“血腥牛排?你有點這個?”周茜疑惑道。
西服男卻是根本沒被我氣到,依舊一臉笑容道:“是啊,點了。”
對手啊!
這般整他居然臉色都不變一下,我心裡就知道這傢伙顯然不簡單,其實他點的就是普通的牛排,我亂七八糟起了個名字而已,這傢伙竟然還裝蒜。
“這是你點的血肉模糊~!”另外,又將西瓜汁抬了出來。
“沒錯,是我點的。”還沒等周茜問起,西服男笑著連忙說了聲謝謝,接過了西瓜汁。
媽蛋,就不信了還!
我心中冷笑一聲,收盤子的時候裝作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西瓜汁給碰倒了,濺在了西服男的身上,故作驚慌道:“哎呀,真,真對不起,我不小心的,我幫你清理一下!”
他擺手連聲說沒事,不過我哪給他機會,一隻手抓著他的肩膀,直接拖著就往衛生間而去。
關上了門,我立刻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厲聲道:“小夥子,敢泡我的妞,膽子還真大啊!”
西服男依舊還是那般欠揍的笑容:“周茜身上寫著你的名字了?”
“臥槽!你丫還敢還嘴!”我一臉不爽地將他定在牆上:“我告訴你,識相地趕緊滾蛋,不然!”我冷笑一聲,一巴掌狠狠拍在了牆壁上,留下一個巴掌印,然後裝逼地吹了吹手上的灰塵。
西服男明顯的一愣,隨即笑著反問道:“變魔術的?”
“變你妹的魔術啊!”我差點一巴掌就甩在他臉上,這丫的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從外面傳來周茜的聲音:“阿海,你在裡面麼?”
“我在呢!”西服男連忙說了一聲:“馬上就出來!”
周茜哦了一聲,隨即又離開了。
我心裡鬱悶,剛才沒仔細聽腳步聲,沒想到這周茜反倒是過來了,暗罵一聲,隨即鬆開了他的衣領,用嘴型道:“你給我小心點!”
阿海只是笑著看了我一眼,隨即整理了一下西服,拍掉身上的西瓜汁,這才走了出去,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去,這傢伙特麼軟硬都不吃啊!”我不爽地拍著牆壁,心想這傢伙還是不是人了,勞資都這麼威脅了,竟然一點怕的模樣都木有,可我又不能真打他一頓,不然我的性質跟混混流氓又有什麼區別?
當我出去的時候周茜和西服男阿海都不在了,那服務生問我怎麼樣了,我苦著臉搖搖頭,服務生也是嘆了口氣,拍著我的肩膀:“哥們,別勉強,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們能理解你的。”
哭個毛線,氣都被氣飽了!
我心裡不爽地說了一聲,和服務生說了一番,留下了手機號碼,如果下次再見到他們,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服務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事實證明,這世界上還是好人比較多的。
時間都快到12點了,我心裡簡直就是悲痛欲絕,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出來還能幹什麼!!
“麻痺的!”我嘶吼一聲,自己的處女情節倒不是多嚴重,可是腦海裡一想起周茜在被人身下的模樣,就是氣得咬牙,不由得回想起張穎來,更是氣得不行。
“勞資特麼又不是專門戴綠帽子,撿破鞋的!”我大罵一聲:“行,勞資不追了!媽蛋,不就是個周茜麼,不就是個b級任務麼,失敗就失敗了,我去追郭芷嫣!但是,勞資得好好教訓那小子一頓,出一口惡氣!”
我立刻撥通了梁一飛的電話,氣道:“梁一飛,給我派出所有人去查,一定要查到那個車主的資訊,家住哪裡,幹什麼的,幾口人,全部給我查出來!”
“是,少爺!”梁一飛立刻道。
我冷哼一聲掛了電話,打車回了學校,等著梁一飛訊息的到來。
一連幾日都沒有送花了,周茜都是別人的了,勞資還送個毛線。
直到第三天,梁一飛這才查到了那西服男的訊息,白雲海,年輕有為,三十歲不到已經是大型集團的總裁了,讓我暴跳如雷的是,這傢伙特麼竟然結婚了,那周茜是什麼?
“臥槽,臥槽,臥槽槽!”我更是為周茜感到不值,肯定她還不知道這傢伙已經結婚了,如果是為了錢,周茜的家世也不差到哪裡,肯定是被這傢伙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二話不說,按照梁一飛說的地址就找到了白雲海的集團總部,氣勢洶洶地朝著大廳而去。
“我找一下白雲海!”我走到服務櫃檯,對著那女櫃檯生道。
那女櫃檯生客氣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