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可能會騙我。
這一刻,我的心頭彷彿被一把尖刀狠狠地戳著,每一根神經都在絞痛。每一個細胞都在割裂,讓我痛不欲生的同時怒火四溢。
";喂,喂。陸飛";
我臉色慘白的掛了電話,隨即撥通了張穎的電話。
";寶貝。在哪呢?";我極力壓住自己的怒火,像是往常一般開口。
";我,我在外面和同學玩呢,怎,怎麼了?";對話那頭,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隱隱在呻吟一般。
果然,果然
怒火一下子席轉了我整個身心,騰一下站起身來:";張穎,你個幾把賤人,竟然背叛勞資!";
她沒有回答,反倒是重重呻吟了一聲,隨即電話那頭只剩下她的低低的喘氣聲。
我氣得整個臉色都是漲紅無比,捏著手機的手都爆著青筋,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就將手機狠狠甩了出去,砸了個稀爛。
";麻痺的,勞資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出了宿舍,立刻朝著風雪酒店狂奔而去,卻發現了劉振早已經在風雪酒店的門口等著我了。
";陸飛";劉振望著我欲言又止。
";行了,別說了,當初我是沒聽你們的勸告和張穎好了!";我緊緊握著拳頭:";反正今天勞資是不會放過這個騷逼的!";
劉振連忙搖搖頭,勸阻道:";你別想不開,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不值得!";
";想不開!?勞資才沒有想不開!";我冷冷地望著風雪酒店門口:";劉振,這不關你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讓我自己一個人來解決。";
劉振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搖搖頭,沉默不語,心想換做是誰,遇見這檔子事估計都是這個反應,這陸飛沒帶把刀衝進去,已經算是很理智了。
當張穎和一個男子走出風雪酒店門口的時候,我立刻衝了過去。
張穎一見到我那可怕的樣子,嚇得躲到了男子的身後,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道:";雷哥,我怕!";
那雷哥說了聲不用害怕,先上車去,張穎急急忙忙就上了路邊停著的寶馬車。
我一見張穎就鬼火綠,想要在她上車之前把她攔下,狠狠扇她幾耳光,可是卻被那雷哥給攔了下來:";你想幹嘛?";
";我草泥馬勒戈壁!";我大罵一聲,直接一拳頭就甩了過去,重重砸在了雷哥的臉上,我攆上去就要揍人,卻是從酒店門口衝出幾個拎著警棍的保安,其中兩人連忙去看雷哥的傷勢,另外四個人直接朝我鋪天蓋地的打來。
我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不跑反而迎面之上,雙拳難敵四手,加上對方還有警棍,不到一分鐘我就被打得趴在地上,疼得動彈不得,要不是劉振及時制止,我很可能直接進醫院。
";哥們,有話好好說!";劉振急忙抬起手護著我,朝著雷哥急道,顯然這些保安都是這雷哥的人。
";哼!";雷哥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地望著劉振:";滾,不然連你也打!";
那些保安正要動手,劉振也是急道:";再打我可要報警了!";
雷哥冷笑一聲,示意幾個人將劉振脫開,隨即拿來一根警棍,在我腦袋前蹲了下來。
";陸飛是吧!?";
一警棍狠狠戳在了我的背上,疼得我支吾一聲。
";你女朋友真心不錯,床上可真特麼夠騷的!";他邪笑道:";求著哭著讓我幹她,我就勉為其難,剛才好像跟你打電話吧,**聲怎麼樣,很好聽吧?";
";臥槽尼瑪!";我艱難地喊出一句,結果又是一警棍重擊在背後,疼得我重重咳嗽了幾聲。
";嘿嘿!爽吧!?";他忽然一把抓起我的頭髮,露出我不成形的臉龐:";過幾天我要找人和你女友玩亂交,肯定很爽的,到時候發你影片哦!";說完,冷笑著站起身,拍著手,開著寶馬車離去了。
這些話,旁邊的人都聽了進去,就連劉振也聽得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