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才會有了在蔣家大鬧的一幕。

可是沒想到，蔣家大鬧的最終竟然以自己的負傷為結局。韓mén主派來的兩位保鏢，在吳正東的面前，身手似乎也沒那麼高強。一時之間，韓庚辛已經動了再次向韓mén主要人的念頭。可是冷靜之後，他十分清楚，要人的事情，如果兩位高手保鏢不開口，他這個韓mén外人是絕對沒有資格開口的。

對於父親的疑問，韓庚辛yīn沉著臉一字一句地回答道：“現在委派代表過去接洽，為時尚早。這件事情，雖然我們選擇打擊的時間十分jīng準。可是我想吳正東一定不會坐看蔣家的造紙廠倒閉下去。不過，那兩個廠子排放汙染超標這麼長時間，肯定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解決的問題。等到他們終於焦頭爛額的時候，我們再委派代表過去接洽也不遲。”

這時，管家走進書房，畢恭畢敬地對父子二人道：“家主，少主，最新訊息，吳正東今天一早已經親自赴兩個造紙廠考察去了。”

似乎印證了兒子的預料，韓文揮揮手，管家躬身退了出去。吳正東一旦親自出馬，這事情就充滿了變數。一直以來，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實際上吳正東屢屢能夠帶給他們父子二人震撼。這次大張旗鼓地與吳正東鬥，實在是因緣巧合下的迫不得已。韓文sī下里一直不覺得兒子有過什麼錯，所以對於和吳正東的矛盾，終究歸咎於巧合。

兩天的時間，吳正東和蔣思語二人聯袂結束了對兩家造紙廠的考察。過程是辛苦的，但是收穫也是頗豐的。在回程的路上，吳正東róu了róu額頭，與蔣思語jiāo換起這次考察的意見。

“思語，關於這兩家造紙廠的情況，你怎麼看？”

蔣思語剛才一直和吳正東說些閒話，現在突然聽他提起這次的考察，下意識地輕吐了一下舌頭，隨後嚴肅了表情，無意地前傾了身體，十分考究地分析道：“兩家造紙廠的裝置都是剛剛改造換新的裝置，相比於國內同行業廠家，我們應該佔有裝置上的優勢。沒道理他們的汙染排放可以達標，而偏偏我們的卻不行。”

“另一方面，新裝置投產之後，這兩年積累下來的資料來看，與理論的生產效率相差居然達到百分之十之多。這個絕對是有原因的，但究竟是人為因素、環境因素還是技術因素，我現在還沒有結論。”

蔣思語停住了話語，定定地看著吳正東。

從她無意間表現出來的可愛風格中恢復過來，吳正東掩飾xìng地輕咳了一聲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深有同感。不過你提到的第二點，我認為技術層面上的因素居多。我們的工人和技術人員對於先進裝置的掌握和應用水平明顯沒有達標，導致這些新裝置一直被以老的使用方式在使用。這一點，我們回去仔細結合同類廠家的資料研究一番，就可以得出結論。”

“另外，我還覺得，兩個造紙廠都給我一種人浮於事的感覺。這幹活的人多了，不僅沒有提高效率，反倒成了工人之間相互推諉的藉口。誰都沒有進取之心，裝置能用就行，誰也不去研究使用手冊，甚至是請裝置的生產廠家派人來培訓之類的。這說明廠裡從上到下的每個階層，都大有翫忽職守的人在。這個歪風邪氣萬不可助長！”

蔣思語有些愕然，一直以來爸爸對待工人們都很寬容，自己無形之間也受到他的影響，所以沒有看出人浮於事，翫忽職守這個大的問題。

畢竟技術的問題，不管是jī勵研究鑽研，還是請求外援培訓，都是短時間內可以解決的問題。但是人員的思想觀念問題，卻是一個植根於骨子裡的大問題。在兩個造紙廠這般危難的時刻，他們任何一個疏忽，都有可能斷送廠子未來的發展命運。然而想要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又絕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蔣思語緊蹙著眉頭，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法。抬起頭來，看著吳正東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心中不知為什麼，也莫名其妙地安定下來。

蔣思語回到家裡，跟爸爸簡單地彙報了一下情況之後，立刻把自己關到書房裡，開始認真地整理起這次考察的分析報告來。看著nv兒馬不停蹄的辛苦模樣，王馥荔不禁一陣心疼，埋怨丈夫道：“你看nv兒多辛苦！這次韓家挑起事端，這麼大的膽子，你怎麼忍心全部推給她？看把nv兒累的，一回來就鑽進房裡寫報告去了。”

蔣鎮武卻是一副氣定神閒地樣子道：“這個問題，我要是不說，你永遠不明白！但就是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我說。你沒發覺nv兒雖然很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