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隊伍的戰鬥力,這樣的流寇,比以前更加的可怕,流寇進入四川之後,令四川的局面不穩定,發生了動盪,乃是正常的情況。”
楊嗣昌看了蘇天成好一會。蘇天成的這個回答,間接為不少的官員說請了。
“第三個問題。近段時間,北邊一直都很安靜,你認為,這是不是後金示弱,還是他們在養精蓄銳,準備著適當的時候,發動更大規模的進攻。”
“這個,下官確實沒有仔細思考過。暫時回答不上來。”
問完了幾個問題之後,楊嗣昌恢復了笑容。
“蘇大人心思縝密啊,雖說全力改善陝西的局面,也還思索了諸多其他的問題,本官受皇上囑託,該問的問題全部都問完了,接下來本官想著與蘇大人聊聊。不知道蘇大人是不是願意開導一下啊。”
“大人可不要這樣說,若是有什麼需要下官回答的,下官一定盡力的。”
“呵呵,本官一直都在思考著流寇的事情,你說前些年,流寇在陝西、山西以及河南。甚至是北直隸一帶,肆無忌憚,到處劫掠,給朝廷造成了極大的困難,偏偏這些地方。連年遭遇災荒,百姓是苦不堪言啊。前些日子,皇上說起流寇事宜,還在感慨,很多的流寇,本是大明子民,皆因走投無路,才造反的,就算是那些譁變的軍士,也是因為拿不到軍餉,無法維持生活了,不過自從遇見江寧營,流寇開始迅速的衰敗,每每遭遇敗績,紫金梁、張獻忠、老回回、高迎祥等流寇首領,皆倒在了江寧營的麾下,江寧營為朝廷基本解決了憂患啊,皇上說到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很欣慰和感動的。”
蘇天成看著楊嗣昌,沒有說話,楊嗣昌說出來這番話,總是有目的的,究竟是什麼目的,他還沒有弄明白,也不好隨意開口。
“剛剛聽到蘇大人說到流寇的轉變,本官也有這樣的認識啊,鹿善繼大人,秦良玉將軍,率軍多次圍剿,總是沒有能夠取得很好的戰果,看看進入四川的流寇,隱隱有割據的味道了,他們不再準備四處流竄,而是正面對抗官軍的圍剿,乍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本官是驚呆了,什麼時候流寇也如此的囂張了,看來流寇真的出現了一些變化啊,不是原來朝中諸多大人認為的匪類了。”
“大人說到的這個觀點,下官是贊同的,以前在陝西、山西以及河南等地,流寇都是來去匆匆,攻城拔寨,劫掠一番之後,匆匆離開,很少與官軍有正面的接觸,如今卻不同了,想著穩定下來了,其實在離開陝西之前,流寇基本在漢中府一帶,穩定下來了,這樣的變化是很可怕的,就好比是流浪漢,找到了固定的住所,有家有室了,自然想著轉變以前的身份了,自然要有著更大的需求了。”
“恩,本官得知了這些情況之後,苦思冥想,兵部責任重大啊,若是流寇繼續囂張,成了不一般的氣候,兵部難辭其咎啊,本官想來想去,覺得這流寇匪首李自成,還是不簡單的,相比較紫金梁、高迎祥等人,這個李自成有著更加遠大的想法,也正在一步步付諸實施,本官甚至想著,李自成被推舉為闖王,是不是真的想著稱王稱霸了。”
“下官以為,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天啟年間,流寇就開始造反了,轉眼十多年過去了,經過了這麼多年,若是流寇沒有絲毫的變化,那也是不現實的,故而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必過於介意。”
“說得好啊,也就是蘇大人有這樣的自信,還有如此精準的判斷,本官自愧不如啊。”
“大人如此說,下官無地自容啊。”
“蘇大人不必客氣,江寧營在蘇大人手裡誕生,這些年以來,戰功赫赫,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這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誰敢不服啊,所以本官覺得,流寇既然出現了這樣的變化,是不是要及早的剿滅啊。”
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楊嗣昌終於說出來了目的所在了。
蘇天成的臉上帶著微笑,內心暗自晦氣。
“大人說的是啊,下官先前還沒有說完,雖說流寇發生了改變,但他們蝸居在四川,難以有多大的發展,四川被稱之為天府之國,道路難行,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一方面說明四川乃是易守難攻的地方,另外一個方面,也促使四川與外面的隔絕,這樣的地方,受到地理位置的限制,流寇短時間之內,難以有多大的作為。”
“皇上可不是這麼看的啊,流寇攪亂了四川,皇上很是憂心啊,這大半年時間,朝廷撥付了不少的銀兩,用於剿滅流寇,作用不大,如今,孫大人將防禦後金作為了重中之重,朝廷難以維繫剿滅流寇所需開支,本官記得蘇大人曾經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