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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渤隼戳恕!�

渠清澤點點頭,長期在錦衣衛,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官場上,為了利益,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

“大人。這確實是問題啊,可目前看不到好的辦法啊,若是照搬江寧縣的做法,恐怕惹出來更大的麻煩,畢竟這裡流寇多次的騷擾。情況不同,再說了,諸多計程車紳富戶,都搬走了,條件太差了。”

“老渠,你不妨明說,福王就是最大的問題,依我看,這裡計程車紳富戶,都是以福王為中心的,包括官府也是這樣看的,譚長洛曾經提醒我,要去拜訪一下福王,當時我感覺到很奇怪,按說藩王是不能夠和地方官吏接觸的,河南府難道例外嗎,現在看來,河南府還真的是例外。”

渠清澤早就想到福王的問題了。

福王朱常洵,的確和其他的藩王,有著很大的不同,他是明神宗朱詡鈞的兒子,與明光宗朱常洛是親兄弟,明熹宗朱由校和崇禎皇帝朱由檢,都是朱常洛的兒子,也就是說,朱常洵是朱由檢的親叔叔,嫡親的長輩。

這層不同的關係,是很多藩王不具備的,有著這一層關係,還有瑞王朱常浩,惠王朱常潤,這兩人也是明神宗朱詡鈞的兒子,也是朱由檢的親叔叔。

有了這樣的一層關係,朱由檢自然是需要照顧的。

蘇天成到河南府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和朱常洵搞好關係,儘量利用朱常洵的影響,在河南府施展手腳,想不到還沒有來得及去拜訪朱常洵,就遇見這等的事情了。不得不說,這是運氣差到了極點的表現。

可想著在河南府施展手腳,無法避開福王朱常洵。

想必蘇天成也是想到這層關係的,想要從中間開啟突破口,難度太大了。

“老渠,困難擺在眼前了,你我之間,還是老辦法,說說你的看法,不要遮掩,直接說就是了。”

渠清澤稍微沉默了一下。

“大人,我還真的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福王的身份特殊了,若是想著在河南府有什麼動作,恐怕是避不開的,福王若是一門心思從中作梗,還真的不好辦啊。”

在蘇天成的印象裡面,明朝的藩王,沒有什麼政治地位,比如說晉王朱審烜,是自己的舅子,也是老老實實呆在太原,沒有聖旨,什麼地方都不能夠去的,難道說福王朱常洵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嗎。

“老渠,你的意思,福王可以干預地方上的政務嗎?”

渠清澤點點頭,沒有多說。

渠清澤不會說謊,既然點頭,這件事情就是真的,看來朝廷對藩王,也不一定是很死板的,也是有變通的,一切都與血緣關係有關,至親之間,只要不威脅到皇權,皇上也不會做的很過分的,這是人之常情。

想想也是,朱常洵的兒子朱由菘,曾經做過南明的皇帝。

天色很黑,一陣陣的寒風吹來,蘇天成和渠清澤兩人,站在寒風中,不遠處,王大治忠實的守候。

蘇天成很少這樣的沉默,渠清澤感覺到,蘇天成似乎是做出來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果然,寒風中,蘇天成再次開口了。

“老渠,有件事情,我想著你去做最為合適,不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必須爛在肚子裡,不能夠對任何人提及。”

“大人想到了什麼主意,儘管說就是了,我一定盡力做好。”

“河南府一帶,不是經常有流寇騷擾嗎,我想著,就在這上面做文章,而且要做出來一篇像樣的文章,達到我們的目的。”

渠清澤的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

“怎麼,我還沒有說,你就害怕了,不敢答應了。”

“大人儘管吩咐,我沒有什麼害怕的。”

“呵呵,害怕是正常的,這樣做,我也會感覺到害怕,不過,人家已經出手了,不想到好的辦法應對,難道我們等著挨宰,我說過了,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不要在乎手段了。”

渠清澤鎮定了很多,他大概估計到了,蘇天成準備做什麼事情了。

“老渠,後天我們就回到洛陽去,你回到江寧營之後,挑選一百名斥候,這些人,必須是絕對可靠的,這一百人,就扮作流寇,好好去問候一下河南府內計程車紳富戶,你要記住,絕對不能夠騷擾老百姓,劫掠的糧食錢財,適當的救濟老百姓,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也讓這些士紳富戶,做出來貢獻。”

渠清澤默默點頭,他已經想到了這一層了。

“必須將聲勢鬧大,讓河南府內的官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