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聶向寒,不敢相信的閉上眼,喉嚨處忽然有些缺氧,想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心裡卻是冷洌到極點。
他們真的曾經相愛過嗎?
看著聶向寒充滿恨意的雙眸,她不懂。
心卻一直疼、一直疼。
“記住,我的房間你以後必須親自來管理,現在,你可以滾了。”聶向寒忽然很煩躁的來了一句,並放開她。
林子晗識趣的關上房門,在屋子外面拼命的嗆咳、然後踉踉倉倉的離開。
門關上的一霎,聶向寒一拳就擊在牆上。他曾經無數次地想過,再見到林子晗,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形,想到最發狂的時候,就對自己說,不能再想了,可是這一天真的來臨,卻原來,亦不過如此。
沒有天崩地裂,沒有排山倒海,原來她也只是一個活在世間的凡人。
原來,曾經那樣深刻的愛,最後也只留下不可磨滅的仇恨。可是
該死的,剛剛看到她難過的樣子,他竟然還會心疼、還會動心,他竟然還是依舊捨不得看到她難過。
所以他放她走,因為他不知道、不確定自己還會用什麼刻薄的話來折磨她,那個讓他恨了五年的女人。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接受和她平靜的分手了,然後心平氣和的再見面時互相寒暄呢?奧、好像他們連分手都不曾說過就那樣結束了,還是自己暴走的結局。
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走廊外,林子晗蒼白著臉。疲憊而心傷,甚至連呼吸都覺得是痛的。
不該是這樣的重逢。
是哪裡弄錯了?到底錯在哪裡了?
她無法作答。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次的問寫得很慢,仔細斟酌,反覆修正,希望看文的有耐心。若你喜歡,就留言吧!
☆、子墨的心思
一整天,因為聶向寒、林子晗覺得無比的累,五年、他還是很輕易的就挑動了她的情緒,她以為這五年裡她已經學會了不再期待,已經學會管住自己的心、可以讓它心如止水。
可是!
思緒亂了,情緒也亂了,整個人迷茫而恍惚。
下班的時候,言子墨打電話來。
“你已經到了嗎?小墨?”她習慣這樣子叫他。
“子晗,我有些事要晚點”言子墨一直都這樣叫她,不肯叫她姐。她也不去計較,因為現如今,好像是子墨像個哥哥一樣的照顧他們母子。
“沒事吧?我去接夏天。”
“不用,我會安排人去接他,我們就在廣場上碰頭吧!今天是週末、夏天想要去喂鴿子。”
竟然都週末了,可是她依舊不在狀態。
掛了電話,她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