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堂課,於是,就掛了。”
音訊一片沉默,言小蔥等了半天,發現自己的笑話很冷,於是訕笑兩聲,然後痛哭流涕的說:“真的不怪我啊,高數不是我的菜啊……上學期60。5,上上學期60,誰知道這學期竟然這麼杯具——59。5……”
丫抱著麥就嚎啕大哭,充分發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傳統美德,霎時把一賤傾心堵沒話了。
老半天,一賤傾心說:
“言小蔥,你來K市吧,我幫你補課。”
“啊?”言小蔥眼角還含著淚花,搞不清楚狀況,一賤傾心又說:
“你上次不是說放假一週,就可以參加補考嗎?你來吧。”
“啊?”丫張著大嘴差點飛進去一隻蒼蠅。
“……我幫你補高數。”一賤傾心黑線。
孟野說:你來吧,這幾天孟曉愉也放假,你來了正好讓她留在家裡,陪你逛街看電視,也好過她出去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瞎混。
言小蔥黑線,交易順利達成。
……
言小蔥和一賤傾心分別住在同一個城市的相鄰兩個區,期間相距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不遠不近,卻又剛好需要一趟所謂的長途客車。
在客車上晃了一個小時,言小蔥一跳下車就看見出站口那個熟悉的身影:白色運動衫,深藍色牛仔褲,白色跑鞋,安靜的站在那裡,轉頭與她目光相對的片刻,帶著一絲緊張的笑。
言小蔥一步跳下車,笑得爽朗:“一劍哥哥。”
他轉頭,悶悶的說:“叫我孟野吧。”說著就很自然的接過言小蔥的書包,單肩背在背上。
兩人搭車回到孟野在K區的公寓,一路無話。
進門,言小蔥發現孟野的屋子裡多了一套粉色的窗簾,放在滿屋子的灰色系裝潢裡,格外扎眼。
他說:“我換了窗簾,好看麼?”
言小蔥點點頭,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特殊的審美,正在呆愣,聽見孟野叫她,猛一轉頭,正撞進他的懷裡,孟野立馬就動如脫兔的竄後面一步,臉紅的跟烙鐵似的,看得出來驚嚇得不輕。
“我幫你掛衣服。”他尷尬的解釋。
言小蔥把外套脫了遞給他,看著丫紅撲撲的小臉,不由瞅瞅門口的穿衣鏡,疑惑啊……她就長得那麼色狼?
孟野把她讓進屋裡就開始忙裡忙外的倒水、端水果,言小蔥被他扔在沙發上正在發呆,突然房門就咔嚓一聲開啟了,伴隨而來的還有‘嗷’一聲尖叫:
言小蔥慌忙轉頭,只見眼前人影一晃便又奪門而出,再一眨眼,風雲姑娘已經被孟野提著後衣領拎回屋裡,房門咔嚓一聲關閉,言小蔥坐著的沙發狠狠一震,風雲姑娘被丟到她身旁,面如菜色。
丫就跟一個掉進貓窩的小白鼠似的,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會看看面前臉黑的跟門神似的孟野,一會又看看被眼前這對詭異的兄妹嚇得石化風乾的言小蔥,突然就抱著言小蔥嚎啕大哭了:
“蔥蔥姐,我是被逼的昂,真的不關我事啊不關我事啊,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算賬就去找孟野那個人渣啊嗷嗷嗷!!!”
言小蔥黑線了,任由這廝咆哮哥附體晃得她眼花耳鳴,老半天才說清楚,原來是丫為了上次簡訊的事請懊悔不已。
言小蔥默默黑線,難怪這幾天上線,這娃要麼不線上,要麼閃電消失,連話也不說一句。
言小蔥解釋了半天,孟曉愉終於相信她真的不生氣,霎時又回覆了生機活力,抱著言小蔥就無比激昂澎湃的一訴別離思念,倆人正侃得天昏地暗,就覺得頭頂一團黑漆漆的陰雲罩頂,抬頭,看見孟野的包公臉。
丫瞪著一雙砍人的目光對孟曉愉說:
“徹夜不歸,電話關機,孟曉愉,你想讓我把你綁回老家關禁閉?”
“昨晚小敏生日啊,天地良心,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啊!”孟曉愉高聲喊冤。
“……嗯。”孟野靜候下文。
“前天是米米生日啊,大前天是小惠,大大前天……”孟曉愉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抬起一雙純真的星星眼,無比乖巧的說了一句:“哥,人家真的交友廣闊耶……”
孟野說:“孟曉愉,你有什麼藉口我都不關心,總之你只要記住,這個寒假之前,你所有的外出機會已經用光了,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溫習功課,學習進度我會定期檢查。”
孟野無情的宣判完畢,沙發上的兩個女人一片安靜,半天,孟曉愉突然尖叫一聲一把抱住言小蔥又是一陣咆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