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有,只是慧兒的身份驚人,突然現身此處,“驚”必然多於“喜”罷?“慧兒,上官哥哥是被嚇著了。來,到裡面說話。”
“上官哥哥……”南宮慧勾住他的指,嬌嬌道,“隨慧兒來,好麼?”
“哪裡?”
“去一個咱們可以喝酒談心事的地方。”
“他也在那裡,是不是?”上官自若問道。無需多想,慧兒又在為他和閻覲緩頰。
螓首微頷,“是……上官哥哥,你和覲哥哥和好不好麼?慧兒看得好難過。”
上官自若暗自搖頭:這個精明一世胡塗一時的傻丫頭,他和閻覲之間的痼結,形成並非一朝一夕,何況是眼下這般的情狀?“慧兒,……”
“不管怎樣,慧兒千里到此,上官哥哥總該為慧兒接風塵的,是不是?慧兒聽說這旺客樓的菜饌別有風味,上官哥哥不會小氣了唄?”
“……走罷。”這丫頭既然樂此不疲,他疼她一場,就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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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一場賓主盡歡的接風宴。
閻覲目不斜視,一逕自斟自飲,了不起,偶及大方洩一份笑意給殷勤從中調和的慧兒,無關人等,自然忽略到底。
上官自若與生笑眸半啟半眯,狀似胃口頗好,將滿桌佳餚收納得不遺餘力。自始至終,卻不曾向對面者施捨一眼。
南宮慧巧笑嫣然,妙語如珠,一心要通融兩個男人之間的冷氛。無奈,收益甚微。現下不免詫異:以往,不管如何,因她的緣故,兩人總還能維持表面和氣,今日,未免太過僵硬了罷?
“兩位哥哥,難不成你們當真如此討厭慧兒,還是心疼這席接風宴令二哥哥破費的銀錢?”
上官自若笑道:“慧兒,與其討論這席連富可敵國的閻堡主百牛一毛也抵不上的宴費,不如告訴上官哥哥,朝慧公主到錦州城,是公幹還是私務?是蒞巡民間還是微服私訪?草民也好知道該以何種規格迎接公主鳳儀呢。”
南宮慧美眸彎彎,芳唇撇撇,“上官哥哥,你又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