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起一對漂亮鳳瞳,粗聲粗氣問。
上官自若含笑道:“小覲是麼?我為你看看脈如何?”
“不要,小覲有姐姐,不要你看脈!”這人,他不喜歡,他那樣看姐姐,討厭,他討厭有人那樣看姐姐。
忘忘牽出他手,翻出腕膊:“小覲,乖哦,他是很厲害的大夫,比姐姐還要厲害,你給他看過後,沒有痛痛喔。”
“小覲頭不痛痛,肚不痛痛,不要看,小覲討厭他。”
咦?罕見了,如今的小覲心如赤子,天真熱情,極少討厭某事某物,頭一遭有如此清楚明白地情緒告知,想來上官公子需省察自身了。“他只是關心小覲,乖,讓大夫看一下。”
“喔。”小覲心不堪情不願,嘟唇,伸腕,“我討厭討厭你,你離姐姐遠一些喔。”
耳聞英明偉大的閻堡主童光返照,頭痛呢。上官自若暗內苦笑,卻有感指下脈絡平和詳穩,意即眼前人除了遭蝕心草蝕去心憶外,別無他疾。
“上官哥哥,覲哥哥可是患了怪症?”南宮慧問。
上官自若搖首,“至少,他目前的身體並無雜恙。”
南宮慧挑眉,螓首微側定望忘忘,“這位姑娘,之前你便識得他,是不是?”
忘忘頷頤道:“忘忘曾在閻堡供職,自然識得閻堡主。”
“僅是識得麼?”面若桃花,目若春江,唇角是少女的甜美,眼梢是女人的嬌媚,這樣的人,放在閻堡,她不以為閻覲會允許他們只是泛泛賓主之交。
忘忘莞爾一笑,“公主以為呢?”
“你認識我?”南宮慧美眸眯凜。
“公主芳名,在閻堡如雷貫耳。”不止如此。幾月前,她已曾親睹公主芳容,只是她無意介入人家曠日時久的三人戰爭,悄然遁去了而已。
聽得公主殿下再啟聖音:“覲哥哥和本公主之間,想必你也清楚?”
忘忘啟唇未語,上官自若忽從旁道:“忘忘,你和閻堡主相處這段時日,他對先前之事可曾偶有憶及?”
“姐姐,小覲討厭他,不和他說話。”小覲抱住小小人兒,大頭在那黑緞似的髮間拱拱蹭蹭,“姐姐,我們回家,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