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沒用。網
劉元英聞言,冷哼道:“高家叔侄倆都已經是死無對證,當然是任由你們怎麼說了。”
蕭青鸞舉手向天道:“鸞兒敢對天發誓,說的絕沒半句假話,元英姐姐何必非要如此?”說罷,又立即轉向沈傲道:“不知公子卻怎麼說?若公子也不信,那鸞兒也無話可說,這就立即回去,從此終生不嫁,以證清白。”
沈傲抬腿從馬上躍落地面,笑道:“那倒不必。事情的過程如何不重要,我更看重的是結果。以蕭小姐的才幹,從此孤老家中,豈不是浪費?不過卻也容我多問一句,不知蕭小姐現在是何打算?”
蕭青鸞聞言,羞紅著臉道:“若蒙公子不棄,鸞兒當然是要履行婚約,與公子成婚。”
“那不行,他已經成婚了。”劉元英聞言,又立即插話道,就是要給沈傲找不痛快。
“什麼?”蕭青鸞聞言不由一驚,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傲道:“公子,這是真的嗎?你,你怎麼能……”說著,不禁有些泫然欲泣。
沈傲倒也不在乎劉元英的多嘴,只是向蕭青鸞道:“我確實算是成婚了,不過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尋常,只看你怎麼看。”
蕭青鸞聞言,略作沉吟後,咬牙有些怨意地看著沈傲,道:“公子說得確實是,女子三從四德,為自己相公張羅妾室,本就是正室份內之事,鸞兒尚未過門,無法替公子相妾,豈敢對此置喙。先娶妾後娶妻,對大戶人家來說,原也正常,鸞兒並無什麼意見。”
“他娶的可不是妾,他說娶的是妻。”劉元英又是在旁插嘴道。
“公子,是真的嗎?”蕭青鸞這回直接眼淚都下來了,十分委屈地看著著沈傲道。
沈傲不在意地笑笑,道:“這也隨你怎麼看,不如你進去看看再說吧?反正咱們這婚,本來也就成不了。”
“公子這是何意,是要悔婚嗎?”蕭青鸞更加傷心地道。
沈傲搖搖頭,道:“你要想嫁,我倒也不介意。如果你瞭解實情後,還願意的話。”他當然不在乎多個女人,何況這蕭青鸞確實姿色不賴,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至於對方的心性手段,他更是不在意,反而還頗為欣賞。心狠手辣,又頭腦靈活,這女人可是個難得的人才。既然來了,帶在身邊,將來或許也有用處。至於對方可能跟他耍心機,使手段,乃至背後算計,他卻不在乎。
沒有足夠的實力,一切陰謀算計都不會有什麼用。他只要修為一直遠遠強過蕭青鸞,便能夠壓服住她。這樣的女人其實很現實,永遠會臣服於強者。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樣的女人也很簡單,跟其關係的處理,也更加簡單,不必費什麼心思,直來直去就好。反正大家為的都不是感情,只是互相有對方身上需要的而已。
蕭青鸞聞言,也真是猜不到沈傲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只是表現了一副茫然不解的樣了,看著沈傲。
沈傲笑笑,伸手延請道:“還是先進去再說吧,正好,你們順便參加劉破虜的葬禮……”
話未說完,蕭青鸞聞言,立即不由面色大變地道:“公子你說什麼,公公他……”
因太過驚訝,一時卻是也沒留意到沈傲對劉破虜的稱呼,是直接稱名道姓,而沒叫爹,也沒代以其他尊稱。
後面的蕭雲天與蕭青峰父子倆聞言,也都是面色大變地十分驚訝,不敢相信。連後面尚被制的那個吳帆聞言,也是不由抬起頭來,一臉地震驚之色,不敢相信。
倒是後面的這些護衛隨從,卻都是蕭家的人物,並無高家的。高遠瞻與高天放叔侄兩人,都是孤身而來,並沒有帶隨從。一路上的服侍照顧,都是蕭家派的人物。
不過眼下這種局面,倒也正好。沒有高家的人,剩下都是蕭家的心腹,當然也沒人會去拆穿蕭青鸞。並且也都能夠明白,小姐這是在為他們蕭家找活路,自然也不敢多開口,免得壞了小姐的事。
“對,我爹被人殺了,就是上午被他那個妻子殺的?”劉元英此時又是忽然插口,指著沈傲說道。
蕭青鸞等蕭家家聞言,又是不由滿臉驚訝,莫明其妙,完全弄不懂眼前到底是什麼狀況,怎麼回事了。怎麼這裡面的關係,這麼亂。即便是以蕭青鸞的聰明機巧,也是一時弄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又到底怎麼回事。
沈傲聞言,仍只是笑笑,道:“進去再說吧!”
說罷,也不多理會,自己先轉身走進大門去了。他一進去,新被提拔的管家孫海立即上前,延請蕭家一行人入門。
蕭雲天與蕭青峰父子兩人對望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