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得大太監萬剛賞識後,給其改的名,在他名字後面多加了一個字。
甚至就連劉破這個名字,都並不是劉破虜的本名。他原名更是不雅,卻是叫作劉狗兒。因為從小家貧,是個破落護,被村人取笑稱作劉破。後來參軍時,他也覺著狗兒這名不好聽,會被人笑話。反而劉破這名字,還有些氣勢,便報了這名字,等於改名叫劉破了。後來在軍中遇到萬剛,被萬剛賞識後,萬剛又給他改名叫劉破虜,這才正式得名,沿用了現在的這個名字。
蕭雲山也是因為當年在軍中與劉破虜關係要好,才能知悉這些秘密。當年兩人結拜兄弟時,那時劉破虜性格還頗有些魯直,對他也頗真誠,說了自己的不少事。否則劉狗兒這個本名,劉破虜是絕不會向外人隨便吐露的。
蕭雲山也不管劉破虜後來改名叫了什麼,他卻還是一慣叫劉破。
離得近了,劉元英這時仔細一瞧,果然見那個被後面護衛打橫擔在馬上的人,正是他們府上的吳帆,只是這時瞧著十分狼狽,嘴角與胸前的衣襟上都有血跡,顯然是被人打傷的。
吳帆目光與她對上,閃過些歉然之色,卻也沒開口說什麼,只是很快又垂下頭避開了她的目光,似乎自覺愧對,無顏相見。
不過劉元英此時也顧不得他感受,確認是他後,便把目光轉回到蕭雲山等人臉上,尤其是在那兩個騎狡馬的一長一少兩人身上特意打量了眼,向蕭雲山回道:“你大老遠過來,應該不是趕著來送女兒出嫁的吧?”
“當然不是,我們是來退婚的。”蕭雲山還沒回答,那個狡馬上的錦衣公子,便接過話說道,語氣十分高傲,拿鼻孔瞧著劉元英,“叫劉破虜馬上出來,我來與他分說。”
“退婚?”劉元英似笑似悲地牽了下嘴角,喟然嘆了口氣,道:“那正好,我答應了,你們這就請回吧!”
這錦衣公子與蕭雲山等人聞言,都是不由一愣。他們原以為提出退婚,對方肯定不會答應,非要做過一場,以武力壓服劉破虜後,才能逼迫其答應。卻不承想,眼下連劉破虜的面兒都還沒見到,這個劉破虜的義女就問也不問,大包大攬地一口答應了,未免也太輕鬆了。而且,這個劉破虜的義女,又真能做得了主嗎?
幾人一愣後,對望一眼,那個錦衣公子皺眉看著劉元英道:“你還是去叫劉破虜出來吧,我要他親自當面答應,要聽他親口說。”
“不用了,我答應也一樣。”劉元英隨意向他們揮了下手,“快走吧,總不至於你們還非要嫁過門兒吧?”
那錦衣公子聞言見狀,不由面上更是不悅,冷哼道:“我倒不知道,堂堂的鐵衣衛中州校尉府上,原來都是靠個女流之輩作主?而且,還是個畜生養大的野女人。”
“你是要故意找茬了?”劉元英本是有些無精打采的,只想儘快打發走這些人。但此時聽得這人的話後,不由立即目光一厲,氣勢陡然變的兇惡起來,猶如虎視般地瞪著這人。
錦衣公子冷笑一聲,道:“是又如何?我們來此一趟,劉破虜竟然閉門不出,他好大的架子?”
劉元英道:“他架子大不大,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既然是來退婚的,我答應了,你們轉身便走就是,還要在這兒廢什麼話?”
“果然是畜生養大的,當真不知禮數!”那錦衣公子一臉嫌棄鄙視的樣子甩袖道。
“我禮你媽!”劉元英因為劉元豐之死,她卻無能報仇,再加上劉破虜的死,本就早已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洩。本來她見了蕭家這些人,也懶得多作理會,只想迅速打發了他們,她繼續去尋塊兒合適的墓地。卻不承想,答應了他們退婚也不罷休,這就是明顯找茬了。
她話音未落,立即身如狂風地從馬上縱起。最後那聲尾音落時,已是撲到了錦衣公子身前,當頭一拳往其俊美的臉上打去。
那錦衣公子見狀,面上不屑一笑,雲淡風輕地抬手而擋。
但這一擋之下,卻是不由面色一變,沒想到這虎女的力量竟是大得出奇,全然不似他們提前打聽到的,才只內力境一重修為。眼下的這力量,何止一重,五、六重怕都是有了。
他連忙隨後加力,卻已是不及。“砰”地一聲大響,連著他揮手而擋的手臂,直往他臉上砸來。
“嗯?”便在這時,旁邊那個騎乘著另一匹狡馬的中年人見狀,也是不由驚訝了一聲,顯然沒料到劉元英的修為遠超他們所打聽到的資訊。
本來他也是一副不甚在意之意,還老神在在地微微閉目養神。但這時見狀,也是不由面色一變,驚訝了一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