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畢竟沒發生。”
“好!”劉元豐笑了下,道:“那我答應你,我不會殺他。本來我也不打算殺他,我跟他又沒仇,那是留給翠兒的。”
“你非要這麼做不可嗎?”劉元英不禁面『色』難看過看了柳翠兒一眼,“幫一個外人,殺你自己的家人?”
劉元豐道:“我說過了,他們不是我家人。三天後我會跟你一起解釋,到時你明白了。”頓了下,又道:“你要著急的話,也可以待會兒回去讓人進城通知,讓他們明天動身趕來。”
“趕來送死嗎?”劉元英嗤笑道。
“也可以這麼說。”劉元豐笑著道。
劉元英無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爹這些年是對你不好,家裡其他人也全都對你不好,但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做。爹再對你不好,總還是供你吃穿,養著你的。”
劉元豐道:“若不是有你在,他可不一定願意一直養個傻兒子,說不定也早把我隨便丟哪兒了。要是你沒早早顯出練武的姿質,那他很可能早把我們一塊兒丟山裡了。這種事,我覺著他未必做不出來。”
劉元英道:“這些都是沒有發生的事,你不能按這給他定罪。”
“論行不論心嗎,我知道,算他想過,但只要沒做過,那不能說有罪。”劉元豐點頭道,“但我也說了,這與我跟他之間的關係無關,我跟他其實無仇無怨,也沒任何關係,我只是在幫翠兒報仇。”
“你真想要對他們趕盡殺絕,非殺不可嗎?”劉元英盯著他雙眼問。
劉無豐笑著看向柳翠兒,目光溫柔,一臉寵愛地道:“那要看翠兒的意思,她說殺誰殺誰。”
柳翠兒被他溫柔寵愛的目光瞧著,卻只覺渾身尷尬。輕咳了下,強壓下不適感,道:“其實真不需要你幫忙,你只要不『插』手行,我自己會想辦法報仇的。”
劉元英聞言,不禁向柳翠兒問道:“光聽說你有仇,你到底跟我們有什麼仇?”
柳翠兒仇恨地怒瞪她一眼,道:“一年前,你和劉破虜帶人殺了我們柳家滿門,我爹叫柳峰。”
劉元英聞言,略作一想後,點頭道:“想起來了,柳家在平樂縣的一個小分支,你是他家那個外出學藝的女兒啊!”
柳翠兒家裡那一支河東柳氏的支脈,在整個柳家的位置,稍微有些敏感。所以為免招妒,柳翠兒的父一再叮吃家裡,只說柳翠兒是在外拜師學藝,至於拜入了哪家門派,又是拜的哪個師父,卻絕不向外輕易透『露』。
而且本來知情的,也只有柳翠兒的父母兄長等寥寥幾個,其餘人等,包括對所有的下人都是瞞著。因此,一年前劉破虜與劉元英帶領鐵衣衛的人手去剿滅這個柳家分支時,只打聽了還有個漏之魚,也即柳翠兒。
但他們也只是打探出了柳翠兒是在外拜師學節,但具體拜了哪家門派哪個師父,卻也同樣不清楚,沒打探出來,根本不知道柳翠兒是當世九大宗門之一的仙都派弟子。所以,自然也不當回事,漏了一個漏一個,沒甚要緊。諒柳翠兒一個女子,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若早知道柳翠兒是仙都派的弟子,他們絕不會那麼輕易對待,甚至可能根本不會再選柳翠兒家為目標,而是另選一個。
可惜,為時已晚。算現在,劉元英也只是知道柳翠兒是河東柳氏的弟子,因為柳翠兒之前只顯『露』了柳家的“迴風舞柳劍法”,沒顯『露』半點仙都派的武功。反而是劉元豐藉著仙都派的“『潮』音劍法”,大出了番風頭,直讓劉元英懷疑劉元豐乃是仙都派弟子,根本沒往柳翠兒身多想。
而且,這時在知道柳翠兒只是柳家那一個不重要分支的漏之魚後,她更是得以確認。柳翠兒這次潛入劉府,應該只是她為報家仇而進行的個人行動,整個河東柳氏並無關,也不是柳家派柳翠兒潛進劉府當『奸』細的。
但這也不重要了,是不知道這個臉『色』蠟黃一臉晦氣的柳家小女子,靠什麼竟『迷』住了劉元豐。
按說劉元豐既然不傻,是裝的,那像柳翠兒這等姿『色』,他又怎麼能瞧到眼裡。難不成還真是劉元豐的審美,真這麼與眾不同。
“沒錯,是我。”柳翠兒見劉元英想起後,卻說得不甚在意,好像是隻是談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的話題,不禁右手緊握劍柄,憤怒地瞪著劉元英。要不是她清楚有劉元豐在,絕不可能任她對劉元英胡來的話,她早忍不住動手了。
劉元英仔細盯著柳翠兒的臉片刻,忽然眼閃過恍然之『色』,開口問道:“你臉是不是易容了?”
她為了外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