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師叔聞言,不由立即面『色』一變,十分不悅地道:“小友此話何意?”
他雖然聽不明白劉元豐這句話具體什麼意思,但卻能聽出,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劉元豐道:“就是這意思,自己去理解。理解不了,是你的能力問題,回去再多讀點兒書。”
那三師叔聽他一副教訓的口吻,不由更是面『色』不悅,怒哼一聲,喝道:“好個豎子,當真無狀。老夫比你年長,你不尊稱一聲‘前輩’也就罷了,竟然這般張狂無禮。你們仙都派的師長,難道就是這般教弟子的嗎?”
劉元豐淡然笑道:“你若有本事,便不妨上仙都山問罪去。若也是個像你這師侄這樣的無膽之輩,那就別在這兒跟我呱噪廢話,趕緊也給我滾蛋。”
那三師叔聞言,不由一下被噎住,他哪裡敢去仙都山登門問罪,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但劉元豐這番話,不由說得他更加氣怒如狂,一口氣憋在胸口,只漲得臉『色』通紅,鬍子都快翹起來了。尤其還有自家的兩個師侄晚輩在場,老臉更是有些掛不住。
他忽地張口怒喝一聲,戟指劉元豐喝道:“小輩,你無故擅殺我楚雲派掌門大弟子在先,又辱我在後,今日我必要出手教訓你一番。就算你是仙都的派弟子,這事也必須給我楚雲派一個交待。更何況,你還未必是仙都派弟子,說不定只是個藉著仙都派名頭,招搖撞騙的無恥小賊。”
話音一落,他立即從樹梢上縱身撲下,頭下腳上,抬手一掌,便往劉元豐頭頂罩落。
劉元豐長笑一聲,不等他撲下,伸手拍了拍懷中劉元英的肩頭,示意她坐好,然後另一手一按馬鞍便彈身而起。
他這一彈起,卻並不是直彈而上,而是往後方錯開了幾尺距離。這一後退,已到後面的馬頭處,接著他伸腳一點馬頭,這才在身後帶出一串殘影地直直而上。
他身體有如毫無重量的影子,那伸腳一點馬頭,馬頭都沒下沉寸許,馬也似乎毫無所覺一般。
他拔空而起,速度極快,很快便在半空與那從頭頂樹梢撲下的三師叔相遇。
但他起身時因往後錯開了幾尺許,所以兩人在空中的相遇,並非是一下一上地直接對撞上。而是呈交錯而過,劉元豐跑到了那三師叔的身後。
那三師叔見狀,不由暗道了聲這小子狡詐,哪敢讓其跑到他身後去。只是他身在空中,卻無處借力改變方向,當下只能連忙一擰腰轉身,還是呈面向劉元豐,然後在兩人交錯而過之際,當胸一掌往劉元豐胸口拍去。
但不料,他這一掌打去,劉元豐身子竟忽然橫空一挪,側身一躲,不但躲過了他這一掌,還又繞到了他背後去。
兩人此時都是身在空中,理應都無處借力改變方向才是。但不想這小子的輕功竟這般驚人古怪,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竟也能夠忽然轉折改變方向。這一下,直讓那三師叔面『色』一變,驚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剛才擰腰轉身出掌,卻是力已用老,這時倉促之間再想擰腰再轉,已是不及。當下只能連忙提運功力聚於背後,準備硬接劉元豐接下來的攻擊。
劉元豐此時已轉到這三師叔背後,當然不會錯過自己利用精妙輕功所創下的這一機會,當即便是一掌擊出,“砰”地一聲,正中這三師叔後心上。立即將其打得慘叫一聲,口吐鮮血地拋飛出去。
剛才短短的時間內,劉元豐已是趁機吸取了石振華的兩重功力。但吸收過來,經過提純煉化後,卻是折損了一些,只增加了他一重多點兒的功力。
他前天晚上吸收了劉府總教頭呂世成的一身內力境五重功力,但當煉化為他自己的功力,減去損耗,只剩三重多。不過距三重圓滿已是不剩多少,所以他後來經過自己的一夜修煉,便將其補滿,第二日便已提升到了內力境四重。再加上剛才的,就已是內力境五重多,已是跟柳翠兒持平。
但柳翠兒這一身內力境五重功力,卻也是至少辛苦努力了許多年方才修得,哪裡像他,只是短短几日間便獲得了內力境五重的功力。
這世界的天地元氣比地球濃郁,所誕生的人類先天基礎也好。外力境每一重,就能增加至少一千斤的力量;到內力境後,則差不多每一重都能增加兩千斤左右的力量。
劉元豐這一掌並未留手,以他現在的內力境五重功力,就算五重還未圓滿,這一掌擊出,也是差不多有上萬斤的力量。更何況他這一重,還經過了獨特的內力心法蓄力加成,絕對已超過萬斤。
上萬斤的力量打在人身上,絕對能將人一掌打得稀爛。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