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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黨,我了個去的,劉破虜你這麼個正氣凜然的名字,濃眉大眼的正義臉,怎麼偏偏跑去給太監做走狗,還要不要點兒臉?真是既給先人丟臉,又給後代抹黑……”
劉元豐檢視完所有從劉能那裡復刻來的記憶後,立即便忍不住在心中對原身的那便宜老爹破口大罵。這貨不要臉給太監做走狗,也連累整個一家人全都被劃歸為了閹黨。
雖然他心裡並不認同自己是劉元豐,但現在到底是佔著劉元豐的身體,頂著劉元豐的臉,自然也算是劉家人。既然是劉家人,那自然也同樣算是閹黨。
他才不管這大薛朝的閹黨是好是壞,又是否正義一方,反正頂著個閹黨的名頭就十分不好聽。日後萬一要是被傳出去了,也實在大損他前世的英名。
他心裡此刻,不由更加堅定了要儘快離開這劉府的想法。早走早好,這麼個太監走狗的家裡,待多了實在連累他聲名受損。甚至他都不禁有些不無惡意地想,是否等將來修為恢復後,來個殺人滅口,把整個劉府統統滅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前世乃是仙二代,從出生起就與眾不同,絕非普通人。雖然在父母、師父以及接受的現代化教育下,他也挺接受人人平等這觀念,也能做到與普通人平等論交,打成一片,但這都只是相對而言,是流於表面化的。
本心裡面,他實際上還是自覺高人一等,不是普通人。雖然不至於高高在上,完全視凡人如螻蟻,肆意踐踏人命,但卻也真不把普通人太當回事。
這也是他前世換女友很頻繁的原因,有些女人自以為有了進一步關係後,就能夠在他的生活中佔據主導地位,要求他做這做那,提諸般要求。但他是何等人物,哪裡肯去遷就,一向都是女人來遷就他。對這種自以為是,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他才懶得理會。但有點這個苗頭,就是直接二話不說便甩了。至於撒潑糾纏,他也半點都不懼。
細究原因,就是他本心裡從沒把這些女人視為跟他平等。女人如是,其他普通人也一樣,他不會真去太在乎誰,生老病死的也跟他沒關係。有那種犯到他手裡的,一言不合,心情不好的話,隨手也就殺了了事。前世他手裡的人命,至少也是百人斬了。
同為地球人,他都不怎麼把地球上的普通人當回事,更別說這異世界的人了。感覺這些人就像遊戲npc,隨手殺了也沒半點心裡負擔。而他並不認同自己劉元豐的身份,自然也就不把劉府之人真當親屬,所以真有必要殺人滅口的話,他也不是純粹只說說就算。
當然,這也就是偶爾冒出來的一時惡意想法。解決這種事的手段多的是,沒必要上升到殺人滅口這種程度。比如他修為恢復的話,隨手就能把這些人所有關於他的記憶全部抹除掉,那也是一乾二淨,不留痕跡。
殺人這種事,他本身來說,其實也並不喜歡,只是有時候,這卻是最簡單有效的一種解決方式。所以,他是不喜歡,但也不介意。
道家修行的追求,從來都是求自己超脫,長生逍遙,而不是要做救世主拯救所有人。不像佛家和尚,還整天口上唸叨普渡眾生。
可佛家的所謂普渡眾生,其實也目的不純,並不是真的救世主。普渡,這個渡是關鍵,就是要渡化你,讓你信了佛,整天拜佛唸經,供奉信力,才肯去渡你。不然,憑什麼白渡你。
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罩沙燈。看起來好慈悲,但佛家也有所謂金剛手段,降魔之術,真殺生起來可一點兒不手軟。真追求所謂眾生平等,普渡世間的話,幹嗎還給廟裡鑄什麼金身佛像,又收什麼香火錢,怎麼不把佛像溶了連帶香火錢全發給所有吃不起飯的人,那才是真的普渡眾生。但自古以來,從未見此。反而歷史上和尚們溶錢鑄佛像,兼併土地這種事從來沒少幹。簡直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道家這一點就比較誠實,從不說什麼普渡眾生,修行只求自家超脫。別人的事,也從不輕易管。所謂“雞犬相聞,而老死不相往來”,那就是自家管好自家,沒事別隨便『亂』串門,串多了就容易起紛爭。人與人相交,很難有純粹的關係,難免夾雜有各種利益相關。所以,與其陷入這種關係,那還不如不來往。我修我的道,你去過你的柴米油鹽。大家誰也別管誰,各不相干。
劉元豐前世也是這般,輕易懶得『插』手理會別人的事。現在依然如此,所以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儘快恢復一些足夠自保的修為後,就儘快離開這個劉府。至於劉破虜的好壞善惡,以及他會把劉府帶到什麼方向上去,這些人最終又會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