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這種顯學，一直都十分昌盛。

原本修煉靈術者，本就很少，而且行事也一直都頗為隱秘。如今千年未有靈聖出，許多靈士的作派，也就更加神秘與隱秘了。靈士因為能夠掌握某種神秘的力量，所以在江湖上，也是被各方勢力爭搶。但有現身江湖，哪怕是最低階的靈士，也有人去招攬爭搶，常為此引發許多衝突。也因此，許多靈士會故意遮掩身份，不肯輕易暴『露』，為此殺人滅口，也不算是什麼。

孫虎見劉元豐有這種神秘的能力，而且既殺了呂世成，又殺他，也是殺人滅口的手段，故而有此懷疑。

劉元豐也是從劉能的記憶裡，知道這世上有靈士的傳說。在劉能看來，靈士當然是非常神秘。但在他看來，卻不覺著有多神秘。雖然他目前也並沒親眼見過，卻覺著這些靈士，按江湖上的一些傳言與描述來看，所掌握的那些神秘力量，很像是法術。

如果是的話，那這些靈士的修煉，可能是一開始就直接去上手修煉靈力，當然是更加難上加難，非常難以入門，對資質的要求也更高，而且是要先天靈魂與精神強大，才能在一開始就直接修煉出靈力。

只是不想，這世界竟然把靈力修煉單獨分列了出來，而不是涵蓋在武者體系內。要知道修煉到先天后，自然就可以掌握靈力。一開始就修煉靈力不但很難，而且也只是能施展一些法術，並不算多強大。

這跟地球上的修士兩派之爭也有些類似，雖然修真都講究『性』命雙修，這一點是所有人都認同的。但一直以來，卻也有先修『性』還是先修命的爭論。先修命，就是先煉體魄，最初階段跟武者差不多。先修『性』，就是先煉靈力，修煉出靈力後，就能掌握施展一些法術。

這世界的靈術，應該也就是法術。只是他沒親眼見過靈士，也不知道這世界的靈士是隻修『性』不修命，還是走的先修『性』後修命的路子。要是隻憑靈術稱聖的話，那似乎是全然只修『性』，但這也不好說，畢竟沒見過。

“你要這麼說的話，也算是。”

元豐可沒興趣跟孫虎去具體解釋，聞言只是隨口還了句。

旁邊呂世成在聽到孫虎對劉元豐的猜測後，眼中不禁也有些恍然。覺著這個很可能就是真相，如果劉元豐真是個靈士的話。那眼下的這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而劉元豐的先天痴傻，也很可能是先天精神有異。在他們看來是痴傻，但在靈士看來則不然，很可能反而是天資絕世。畢竟靈士的修煉，有許多跟武者大違常理的地方，這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劉元豐是如何成為靈士的，很可能是當初劉破虜為治好劉元豐，曾秘密訪得一位靈士的下落，帶劉元豐去看過。

眼下的劉元豐，很可能就是那靈士的手筆。當初那靈士其實治好了劉元豐，並且還私下收其為徒，但卻要求劉元豐保密身份，絕對不能洩『露』，還讓他一直繼續扮傻子。

他們這麼苦心孤詣，必定是報有某個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只可惜他已死，沒法去探查這秘密了。甚至他此時憋了一肚了話想說，但劉元豐不給他解開法術，他也是憋死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