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狼狽,卻也終是躲過了。
不過這兩人躲的過,那六個修為低微的會武家丁卻沒能躲過。而且是一個也沒躲過,被那人一箭一個,全部『射』殺當場,而且皆是要害部位,要麼是頭、要麼是喉、要麼是心口,中之立死。
裡面那六個家丁中箭傳出慘叫的時候,也是外面一牆之隔的劉元豐打暈那兩個看門家丁的時候。
打暈兩人後,他不等兩人完全倒地,便立即探手抓住了右邊那個與他身材差不多的家丁。然後一手拎著,另一隻手迅速將其身上的家丁服脫下。
脫下後,他隨手將這家丁扔到一旁,便把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穿好之後,他將頭上頭套解下,轉頭看向旁邊不遠的碼頭上所繫著的五條小船,頗為不甘與無奈地瞧了一眼,然後便嘆著氣一狠心,將頭頭套隨手扔在了河裡。
接著他返身在兩名家丁身上搜了搜,無果後,又轉到門房裡搜尋了圈,才在門房內的牆壁上,找到後門上的鑰匙。可憐那倆家丁剛才急切恐懼之下,便想立即返身跑回後花園,卻忘了身上根本沒帶鑰匙。
晚上這後門,是從外面上鎖著的,不準輕易進出。只有白天才會開放,但也只准劉府的人從後門出入,外人一般是不準進的,除非是上面有特別交待,或是府裡的哪位管事人物親自帶著進,否則是絕不放行的。
劉元豐找到鑰匙後,拿刀在那名被他脫了衣服的家丁手上輕割了一刀,然後抓了把其手上滲出的血,在自己身上與臉上胡『亂』抹了幾下,又就著地面滾了一圈,沾了不少灰塵與泥土。
接著他隨手將這人往下面碼頭裡的一條烏篷船上一拋,準確無誤地拋進篷內,將這人先藏起來。
然後他側耳聽了下里面後花園的動靜,聽到裡面已經打起來,而且前院也已經有些護院武師及家丁們聽到哨聲後迅速趕到。人一多,難免顯的有些『亂』哄哄一片。他便趁這個時候,迅速開啟後門,提著刀,滿臉血,一臉驚恐地踉蹌著跑進去,嘶啞著聲音向就近的一名護院武師大喊,“剛才出去的那人好厲害,一招就把教頭給殺了!”
劉府內所有或被劉破虜招攬,又或主動依附來投的護院武師,下人們一律稱作“教頭”。而且這些人,本來也就負責教導家丁們武功,多少培養一些劉府裡面的力量,稱作教頭也正合適。
這裡面修為最高的呂世成,便被稱為總教頭。其餘那兩個也是內力境高手的吳帆與孫秀華,卻是也只稱教頭。不過武者本來就按修為分作三六九等,高下自有區別與地位,他們兩個也不會因為只稱教頭就被其他人輕視小看了。
劉元豐從劉能的記憶裡只是知道後花園門房裡看門的那兩個護院武師都只是外力境一重的修為,這兩個人的名字劉能也聽人說過。但具體哪個是哪個,他卻沒全見過,對不上臉。因此劉元豐也就不知道他剛才在外面殺掉的到底是哪個,所以這時只是隨口稱教頭,而不呼其姓。
不過裡面的這些人見他這副樣子,只以為他是嚇的不輕,因此有些語無倫次,卻也不細究這個。晚上天黑,劉元豐又故意弄的滿臉血汙,這些人也瞧不清楚他樣子。
而且劉府的家丁下人也至少幾十個,這些武師雖然也有修為不濟的,卻也大多自矜身份,不大看得起下人,因此也沒幾人能熟悉所有家丁下人的,自然也沒人起疑他的身份。只是聽了他的話後,有兩名武師跟著出去檢視情況。
劉元豐見他們出去,則迅速跑過去混進旁邊的家丁隊伍裡,並儘量靠後地往陰影裡藏。然後一邊在後面吊車尾地跟家丁們一起為自家武師大喊助威,一邊往前面自己的院子慢慢靠過去。
倒是那個手拿鋼叉的黑衣蒙面人竟然實力頗為不弱,此時正揮舞著鋼叉,舞得虎虎生風,一人獨鬥三名武師聯手,一時竟也能不落下風,顯然修為要比這三人高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