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才是,嚇死大叔了。”司徒調皮地衝他一笑,“大叔,是不是這樣啊?”說著,她的臉也開始變得如同他夢中一樣,開始腐爛,最後整個頭也掉在了地上。
他是司徒擺醒的,醒來後入眼的是司徒那張孩子臉,他本能地向後挪了幾步,司徒不解地看著他,他回望著她開口,“我是不是在做夢?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洞瑀見他如此,上前幾步,“碳。”他開口喊了他一聲,司徒也開口,“大叔,剛同你講完了幻術之事後你便懷疑起我們啦?”說著,還笑了起來。他見他兩如此,才鬆懈下來,抹了抹自己額間的汗水,“我剛怎麼了?”
“她剛同你講完,你便站著一動不動了,她喊了你許久,也不見你有任何反應,直到她搖晃著你的身體,你才好似醒來一樣。”他聽完張洞瑀的話,才心有餘悸地說起,“我之前做了兩個夢,好似真得一般,才會如此。”司徒聽完後,笑了笑,抱住他,“大叔做了什麼夢,這麼嚇人?”
“我夢見小牙……出事了。可把我嚇壞了。”司徒聽完,又在他懷裡笑出了聲音,“還有呢?”她雙手抵在他胸口,抬頭問著他,一臉孩子般的天真。
“沒有還有了,小牙不會有事,乖乖的就好了。”他抱著她,忽然一皺眉,手撫上了她的頸間,“怎麼回事,這兒怎麼有一道傷痕?”只見司徒的頸間有一圈十分明顯地傷痕。
“這個啊?”司徒掙脫他的懷抱,也伸手撫上了自己的頸間,她衝他笑了笑之後,雙手都撫上了自己頸間的那道傷痕。開始用力剝開自己頸邊的皮,露出自己的血肉,最後她一把將自己的腦袋拿了下來,那張臉還在她自己手中衝著他笑,“大叔,就這麼來的呀。”
他已愣在一旁,口中不斷地念叨著,“假的,假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久之後,他便暈了過去,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一次醒來之後,他抬頭只見不遠處,張洞瑀躺在一旁的地上,而司徒不知埋頭在幹些什麼。他還未開口,便見滿嘴是血的司徒回頭衝他一笑,“大叔,一起來吃啊。”她一開口,口中還掉出一大塊被她吃了一半的血肉。他扭過頭,開始吐了起來。心中不斷地念叨,“假的,假的”,等他再次睜眼時,眼前的司徒又變成了當年的貓妖。“相公,相公,一起來吃啊。”
他抱頭在地上打起滾來,口中不停地念叨著“假的,假的、”
司徒和張洞瑀二人所見的,便是這樣的畫面。他們三人當時聊完之後便各自在這個地方歇息,打算之後再商議,先養足了精神,可當他們二人起身時,碳卻依舊紋絲不動,任憑他們兩怎般叫喚都無用。現在,更是痛苦地倒在地上。
“大叔,大叔。”司徒怕他傷著自己,試圖替他鬆開他緊抱著自己腦袋的手。
“別碰他。”張洞瑀開口阻攔,“他應該是夢魘了。”司徒收回手,施了清心咒在碳的身上,才見碳安靜襲來,可他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張洞瑀見她顫抖著身子,便知她怒意肆起,他伸手剛想拍拍她的肩,可最終還是收回了手,“應該不會再有大礙,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倒是這兒,古怪至極,要先想法子出去。”
他一說完,便見雙眸已變成琉璃火般的司徒一聲怒吼,宮殿的四周一瞬間被多道術法攻擊,一片狼藉。“誰要傷我大叔,我必定要十倍奉還。”她一說完,四周恢復平靜的宮殿已變幻了景象,眼下分別又是另一間大殿,和之前的已截然不同。
司徒一聲冷哼,將碳交給張洞瑀,自己祭出了龍骨扇,氣勢洶洶地瞬移到一道牆邊,開始不斷地施起法術,試圖破牆而出。
第五十三章 被困難行
入了夜,亞亞在仙府外徘徊著,自從那老頭兒的徒兒回來之後,他們駐守的這塊兒地方几乎沒有發生什麼被妖獸侵襲的事了。他抬頭望著屋內的一輪彎月,好不容易擺脫了那臭蟲沒完沒了的糾纏,可竟也一時之間不知幹些什麼好。他尋了處地,躺坐襲來,視線卻落在了蠻荒之地的沙漠方向。
心中忽然滋生了一個念頭,“要不,進去看看?”發了一會愣之後,他終是嘆了口氣,躺倒睡了起來。
在另一邊,暗暗他們終是取出剪影一早交於他們的破空符,天空中瞬間燃起數道光芒,讓遠在仙府的剪影察覺到了專屬於自己的獨特符咒,他匆匆起身,向莫弦他們交代完之後,出了仙府。
而躺在仙府外的亞亞,還以為是蛀蟲又跑來尋他,慌忙中起身,隱掉了自己的身形,直到剪影出現他才驚覺自己敏感過了頭,一點風吹草動都以為是蛀蟲尋來。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