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開口,“你們峰主人呢?他為什麼不自己來,還指派你來。哼,我師姐這才剛平安回來,他就不曉得過來看看她了?當日要不是見他關心我師姐生死,我才懶得幫他開什麼破結界。”
“不是……我們峰主…他…他…”
“他如何?”
“他說了……司徒峰主不醒,讓我別回去見他。”佐岸一急,便開口講了出來。反正,司徒峰主不醒,他也只能呆在這。
莫弦見他如此,又心生笑意,開口勸道,“我說卡卡西峰主,你也彆氣了,牙牙從塔裡出來都如此了,洞瑀峰主一定也受了十分嚴重的傷,需要修養,才派佐岸師兄來的。你就別怪罪人家了,人家也不容易。沒準,要在這兒呆上一陣呢。”
“我……我為難誰了?是你不瞭解整個事……我說他壓根兒不是傷不傷的問題,我看他就是心虛,不敢來看我師姐。”
他話還沒說完,終於被坐在床旁的碳打斷,“好了,要說話出去,你們要在這兒影響小牙歇息嗎?”他這一句話說出口,他們三人立刻都閉嘴不出聲,卡卡西更是對著他二人做著手勢,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面具臉上的唇角,示意他二人閉嘴,莫弦伸手捂著了嘴,同戴著面具的卡卡西,大眼瞪小眼。而佐岸則大氣也不敢喘一個,這純水峰果然與眾不同,氣氛十分詭異,碳師弟這麼守著司徒峰主,而他們三人便這樣站在外間。
這是要保持這個模樣……到司徒峰主醒來嗎?
終於,窗外飛來一隻傳音紙鶴,圍著莫弦打轉,飛來飛去,拍打翅膀,在這個靜得嚇人的房間,發出了聲音。只見,莫弦一動不動地還捂著嘴,兩隻眼珠隨著紙鶴左右轉動起來。而卡卡西峰主,轉動僵硬的脖子,轉過臉來,手上下拍動,又指指那隻紙鶴,示意莫弦收起來。莫弦這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