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
“沒法子呀,不睡怎麼分得出真假虛實,它既然已無形,我又如何尋得到它,將它破除?只有冒險一點,沒準我醒來之後,你我都能走出這鬼地方了。”
“有道理,那我也試上一試。”他點點頭,也尋了一處坐下來。
“呵,你倒是聰明,倒時候就咱兩,全軍覆沒,全死在這鬼地方。唉,沒準死後你又在外頭重生了。也是個法子。”亞亞一聽,便知司徒實在嘲諷他,他也不惱,反倒是嘆了口氣,“要是我能把自個捅死便好了。”
他說到這兒,司徒忍不住笑出聲,“你倒是想得美,把我送出去,自己在這兒自殺,去外邊重生。可惜了,司夜之神唯獨自我了斷了後便無法得永生不滅。將失去這至高無上的能力。這天地都自有它的法則,若連我自我了斷都能重新獲生,那還不亂了套?”
“要不,還是我去夢裡會一會?你看著我?”亞亞提議,司徒卻是搖頭拒絕,“我自是有幾分把握,才會提此一出,你便守著這兒吧。一切,看我的造化命數了。”說完,她便閉眼睡去。亞亞見狀,嘆了口氣,“一向都是你定他人生死命數,奈何如今,你連自己的命數也交於上蒼。”
第六十六章 匆匆兩年
匆匆兩年已過,亞亞被困在地宮,已不知此時已過了多少光景。只是,自那日司徒睡了過去之後,她便再無醒來,無論他如何喚她,她都始終不醒。而她身上的火鳳神痕也一直在她的額間若隱若現,最令他費解的是,司徒的身體竟然在長大!兩年間的她,已同入地宮之前的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前的她,已是八歲孩童的模樣了。
按理說,雖說她的火鳳神力以及她的司命之力都已在她離開天界後被逐漸封印,可並不是不會恢復,她也未被天神除籍除職,身為司命的她,又是火鳳之身,怎會突然長大?
亞亞並不知曉,司徒早在兩年之前,為了救身中淵泣之毒的張洞瑀,將一身精血還給了張洞瑀,早就不是原本完完整整的火鳳之身了,必是受了這一影響,她的身子才會恢復了生長之力。
而在這兩年間,碳也多番重回蠻荒沙漠,可都是無疾而終。最後,他都獨自回了門派。兩年裡,張洞瑀也未回過門派,極限峰也一直都是幾位高階弟子在打理。只有陽光、剪影二位掌門,似乎深信司徒會被平安帶回。
翔更是沒料到,這連一聲道別也沒有的亞亞,也失蹤了兩年。兩年裡,他和樂天又做了什麼呢?他和樂天又出了門派做下不少任務,樂天更是不斷地磨練自己,提升著自己的實力。翔知道,他同自己一樣,記掛著蠻荒裡的司徒和失了蹤影的亞亞。他不斷提升自己,也是為了有一天,能為此出一份力。前不久,他又獨自前往三界,去尋找煉取本命劍的材料。兩年之前,他已得其二,如今只剩下一樣材料,塵盡土,他便能煉成本命劍,大大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這兩年間,司徒在夢中到底夢見了什麼?讓她足足兩年未醒?她似乎總是置身於一片竹林之中,她生活在這竹林中的一間竹屋裡,那兒不僅有她,還有剪影,和一位她並不識得的男子,每一次她快要看清他的臉時,她所在的場景便會變幻。所以,她始終都未見過他真正的模樣,他也不曾開口同她講過話。在那兒,她就如同一個尋常孩子一般生活著。
這兩年來,張洞瑀一臉的滄桑,大漠生活讓他在功力修為上又上了一層。此刻,一臉鬍渣的他正握著劍走進了綠林。在他進入綠林之後,他身後的方向又隱現出另一個人,正是那位身著黑衣穿著斗篷的男子。這兩年來,那位黑衣人同他一樣,不斷地尋找綠林,攻破……只可惜,他二人也始終沒遇上她。黑衣男子也一直未在他面前現過身。
這兩年,黑衣男子,破了七七四十九道的禁制,進了綠林已四十九回,算上這一回,正好是第五十回。這綠林,就像是一個魔盒,盒子裡有變化萬千的場景。而他們一次只能隨機進入一間屋子,面對一個場景。但是,每解除一個禁制,攻破一間屋子,他找到她的機會便更多一層。他也希望,可以在先旁人尋到她,帶她離開這綠林魔境。
他邊想著便邁入了綠林指著那個。
而在地宮中乾脆修煉起來的亞亞,在一聲巨大的動靜之下睜開眼,本以為是司徒醒來了,卻沒想到,入眼的竟是一位黑衣斗篷男子。
“來者何人?”他見來人連臉都被大大的斗篷遮住,身怕是蠻荒之中有了人形不懷好意的妖獸。他邊喊著便立即做好攻擊的準備。
那人卻好似沒見到他一般,不僅不回答他,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