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闖入的那樣,儼然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每一道離開的宮門上都設了關卡,幾名將領大臣帶隊守在關卡上。
而更糟糕的事,是攝魂鈴能感應靈水塔的事並不只有她知道!發現了攝魂鈴被闖入者取走之後,龍王當然擔心其餘兩件秘寶也一併被帶走,當他察覺到龍座上的靈水塔消失了之後,立馬便開始用攝魂鈴去搜尋靈水塔的蹤影。君無名千算萬算,用攝魂鈴救下了慕雅。卻忘了這個致命的缺口,當她帶著慕雅快走到龍宮口之時,身後追來的卻是龍王本人。
龍王當然不是省油的燈。當年他還是三太子時便已是四海有名的高手,更何況是現在的他?
他離君無名的結界越近,君無名心中的那般不安便越發強烈,他釋放周身靈力壓迫,想逼迫這盜賊現身。可君無名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主,她冷笑一聲,祭出腰間那截斷筆,用筆尖在手腕處輕輕一劃,她手腕處立即出現一道傷口,只見她手一揮。傷口處的血一下灑落在她周身結界之上,她張口無聲地念咒,在結界上下了血咒。確保她和慕雅的安全。
“大膽賊子,本王在此,你還不速速現身?”龍王一聲怒吼,只見周圍已有不少蝦兵蟹將受龍威震懾,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渾身發抖打顫。
君無名伸手抓著慕雅,卻未料他反手握緊了她的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我不害怕,師父,我還要保護你。”他挺身而出,還將她護在了身後。
她有些哭笑不得,他憑什麼說保護她?又拿什麼去保護她?這些年來,她都一個人走。沒什麼好怕的,也再沒有什麼是沒有經歷過的。
“不用你保護,我沒想和他正面交鋒。快走,離開這兒才是上策。”她剛想帶著他走時,後邊再也忍耐不住的龍王祭出了三件秘寶的最後一件,化時燭。
化時燭一啟動,除卻施法者,只要是在燭光照射下的所有人或事物都將靜止不動。而他們兩,很不巧的被燭光照到了半邊身子。
“師父?這是怎麼了?那龍王把所有人都定住了嗎?”眼見著那龍王走近,雖說他看不見他們兩,可慕雅也急得焦頭爛額,動也動不了了。
“別慌,他不是定住了所有人,他是用那燭光收了所有被照射到的人或事物的時間。”
“那隻要他不收了這玩意,我們豈不是一直動不了?”
“這化時燭可不是那麼好用的,每一次開啟時間只有一刻鐘,一刻鐘之後燭火自然會熄滅。”
“那他到時再開啟不就可以了?”
“你當那玩意是想開便能開的?那豈不是城了逆天的玩意了?這化時燭十年也只可開啟一次!若不是他發現丟了靈水塔,才不會用出這張底牌,他早就察覺到我們了,只是我們隱匿了身形,靠著這下了血咒的結界才避過他的耳目。可我們一走,他便察覺到了,為了不讓我們逃走,他只好用這法子了。”
“那隻要過了這一刻鐘我們再逃走便好了嘛,怪不得師父你這麼篤定自若。”想到這兒,他心中那股如釋重負的感覺立即傳到了她的心中。
“我的血咒也是有時效的……也無法一直維持,只要過了這時效,光憑結界是無法逃過龍王的那雙眼睛的。血咒一消失,用不來多久,我們便會被他發現。”
“師父,你的血咒該不會……比這燭光還短吧?”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錯,我這血咒撐不了多久了,只希望到時他不會那麼快有所察覺。等這燭光一滅,我就立即帶你瞬移離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兩人望著此時的結界,結界隱隱約約閃現著一層紅色的光暈,而眼下,這層光暈正在逐漸退散。當紅色的光暈完全消失掉,也就是血咒自動解除了。
而龍王已經來回在他們面前走過好幾次,在血咒的保護下遲遲未發現這兩人的蹤影……這一回,龍王剛轉身,從他們的視線裡遠去時,紅色的光暈也正好在那一刻消散了。一霎那間,龍王忽然停住了身子,慕雅見狀,心中早就一直在唸叨著,“別回頭啊,別回頭……燭光快點消失啊,一刻鐘怎麼那麼久……”
那龍王好似有所感應一般,在他默唸完這一句話之後,果然轉過了身來,皺眉凝視著前方,緩緩開口,“本王已經看到了,本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若是肯把靈水塔還給東海,本王可以考慮不取你三魂七魄,讓你可以投胎往生,否則,本王定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他這話說完,慕雅在心中一聲冷哼,“師父,他肯定沒看見我們,他詐我們呢,想我們自己出來把東西還給他,留個魂魄和被打散還不都一樣是個死,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