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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飛身至她的身前,在他提及手中,摺扇剛想阻攔他之前,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一臂,一用力,便卸了她一臂,她咬牙忍痛的模樣,似是讓他恢復了變臉之前的那份玩味,他鬆開她的手,她那手臂也無力地垂下,就連身子也站立不穩,接連倒退好幾步。

他一聲冷笑,又奪過她手中的龍骨扇,她見他將自己的扇子奪下。趕緊上前,伸出另一隻手,“把扇子還給我。”說著便要奪回扇子,他一個閃身,輕鬆的避過了她。

“我說過,要懲罰你,懲罰還沒有結束。”說完,他執扇的手臂一震,他手中忽然出現一道光芒,只見龍骨扇瞬間化為碎片,從他手中散落。而此時的司徒,眼睜睜見著龍骨扇被毀,又一個不穩,向後退去幾步,竟還口吐鮮血。他“咦”了一聲後開口,“原來,這破扇子是你的本命法寶嗎?澤夕,怎麼你的眼界倒是越來越低 。”

本命法寶被毀,她這個主人也一併受到波及,也屬正常,可眼下於她。無疑是雪上加霜。

天神見她如此,笑意更甚,“澤夕,不怕告訴你,就連你們度度掌門被剪影誤殺,也是我的功勞呢。”他此言一出,她眯眼直視著他,果然是他,他根本早就精心佈局了。

當日他從回到天界的澤眠口中得知了澤夕的下落,又逢卡努努的弟子送上骨靈儀式的邀請函。他便隱匿了氣息,喬裝成神族的代表,去參加了骨靈儀式。為的就是一探澤夕的訊息,而正好,那一日,正是她從三界夾縫中出來日子,又看了一場掌門之間的好戲。他便小小推波助瀾了一下。

司徒一聲冷哼,眼下告訴她,也無非是想要讓她更痛苦。這便是他的懲罰?

“她死不死同我又有何干?”

“這就是你們的司徒峰主。當真冷漠,怎麼你們現在還要為她同天界為敵?”他浮在半空中,對著下邊殿中正在戰鬥著的門派弟子們說,只見有些弟子稍有遲疑便被天界的人鑽了空子。空中。又亮起數道光芒,她當然知道,是弟子們隕落而亡所散發出的光芒。

他看著她的身形。料定她此時所想,“你別以卵擊石了,澤夕,今個的局勢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要不你現在跟我走,或許我大發慈悲。還能留他們,讓他們尚有一席之地。要不就等我滅了這兒,再把你帶走,你自己選吧。”望著她緊握成圈的那隻手,他又冷笑道,“你要是想著自我了結,我非但不僅要毀了這兒,還會讓這兒所有剩下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能不信嗎?她能拿這兒的人去做賭注嗎?他說得沒錯,她的死也根本解決不了門派同天界這場戰,相反會激怒雙方,到時也或許會死更多的弟子,更慘烈。除非……除非死得那個人……是他。

想到這兒,她竟有些覺得可笑,他就像是一座任憑她如何攀爬都無法超越的高峰,要殺死他,談何容易?原本她只是想逼退他,眼下恐怕他此番是鐵了心要將她帶回天界。面對他,一時之間她竟毫無對策,她嘆了口氣,用治癒術治起自己被他擰斷的手,她雖不能殺了他可不代表她會讓他如願,這一臂之仇,還有她那本命法寶龍骨扇,她絕不會那樣就算了的。

只見她,忽然仰天大笑,就連匆匆治癒著傷,拖著一身內傷趕來救她的陽光也愣在了一邊。

“你不就是想帶我回去做你的容器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我早就不算什麼火鳳後裔了,澤眠是不是把我身中淵泣之毒的事告訴你了?”他一甩袖,一聲冷哼,“區區淵泣,你還怕我沒這個本事清除?”

“你當然有,你擁有整個天界的至寶,又擁有至高無上的天神之力,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可你不想直到我為什麼會身中淵泣之毒嗎?因為……因為我拿我這一身火鳳精血去換了一條命,一條命你懂嗎?我身上帶著淵泣之毒的血早不是什麼火鳳之血了。你就不奇怪嗎?我頂著司命的頭銜,身體卻在長大。就算你把我帶回了天界你也用不成我這容器了……哈哈哈,沒有我,你要不就廢了那一身邪功,要不就在天界敗落……”

聽到這番話的人還來不及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便見已震怒的天神瞬移到了司徒面前,一掌落下,只聽司徒的聲音不斷傳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如願。”陽光見他還要往司徒被擊落的方向追擊,又立馬上前,纏住了天神。而而殿上眼尖司徒被一掌打落的樂天,趕緊御劍而上,接住了司徒,可這一波衝級太大,只見抱著司徒的他,站在劍上,不斷往後墜去,而他,根本控制不了這往下跌落的趨勢。不過一瞬息,他兩便跌落在殿中。

而陽光,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又受了內傷,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