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現在是自由之身。”說到這兒,她竟是飄著向他而來,伸開雙手。好似要擁抱鄭霧詞一般。
那鄭霧詞看到她懸空的一雙腳,早就嚇得成了結巴。“你……你不是人。”顫抖著身子,就衝著門外跑。
“是呀,我是鬼……”邊說著,便忘鄭霧詞那飄,“霧詞,就算我是鬼。可還是能夠承歡的。你不要我了嗎?霧詞……”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毀了你的根本不是我,是那個禽獸。不是我。你要報仇,就找他去。不要找我。”
看著他那驚恐的模樣,一邊回頭防著自己的靠近,一邊跌跌撞撞逃命。府裡的下人聽到了鄭霧詞的聲音之後,陸陸續續都跑了出來。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得到隱匿身形的明天和已化作魂體的秦雨煙,只當他們的主人鄭大人,得了失心瘋。
“走吧,惡人自有惡人磨。明日,一切自有揭曉。”
果真如明天所言,第二日,聖上召見鄭霧詞之時,鄭霧詞的癲狂狀態更是讓聖下對他犯下的所有罪過深信不疑,連最後的問罪一環節都被聖上免除,直接派人將鄭霧詞關入了大牢之內,派人抄了他的府邸。更有百姓說,鄭霧詞之所以會發瘋不過是被當日的天外道士一眼看破了他實則是妖孽的真身,他的存在就是禍國殃民。最終,妖孽不跌正道,報應來了,成了徹徹底底的一個瘋子,整日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著胡話,根本不理會任何人。就連當今聖上,也不給他最後為自己辯白的機會了。這件事一由京城的百姓說來,更是大快人心。更有甚者,已在京城各個大茶樓當起了說書人,津津樂道。只可惜,聖上有心封那道士為國師,為國家的未來祈福。可惜那道士乃是雲遊人氏,國家之難,得以解決之後,就如來時一般玄乎莫測,消失的離開了。
當木君禾再次回到蓬萊,出現在司徒的面前之時,已是他帶著秦雨煙的魂魄歸來之時。他果真如他所言,將秦雨煙給帶了回來。那秦雨煙見著還能走能跑的自己也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是眼眸一直在這兩人之間轉悠,好似已經看破了什麼卻並不道明。一副,原來這才是真正讓我回來的緣由的模樣。
而她那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又瞬間讓司徒覺得羞澀起來。木君禾並沒有將如何找到秦雨煙以及京城所發生的告知給司徒。只是帶著這一人一鬼瞬移到了廟裡。
“這裡平日裡只有我這個島主來去自如。並沒有什麼人打擾,我已經在這裡佈下了結界。一切抓緊吧,要快點。我已經感覺,你身體裡慕三就要逐漸甦醒。恐怕那香也堅持不久了。”他急著開口跟司徒道明。又轉頭對著秦雨煙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只要你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裡去,那麼我的她,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脫,也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地方去。”
看著他的臉龐,仔細端詳著他的語氣神態,忽然恍悟到的秦雨煙開口說道,“我明白了,你不是明天,她不是秦雨煙。你們都不屬於這個地方。你要帶她回到,原本屬於你們的那個地方。”說著,她對著那個佔據了自己身體的女子微微一笑,“我願意幫你們。““好,雨煙。這個過程你可能會覺得比較疼。希望你可以稍作忍耐。至於夕兒。當秦雨煙一進入這個身體之後,你就會再一次陷入昏睡的狀態。這一次,即便睡了過去。你也一定要保持清明的狀態。千萬不能讓慕三再有機可趁。一旦穩固住秦雨煙,我就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裡,幫你震住慕三。“說著,他已伸出一指,點在了司徒的眉心之處。秦雨煙只見著那佔據了自己身子的姑娘逐漸閉上了眼眸,然後,明天就對自己伸出了雙,只見自己逐漸一點點散去,最好化作了一到青煙。進入了她的眉心。一股好似撕裂全身的痛楚陣陣襲來。
自己似乎被壓制在了某一處,不得動彈,只要陣陣的痛意。而唯一能夠緩解這痛意的只有好似遠遠傳來的聲音,那是明神醫的聲音,他好似不停對在安撫著自己,對自己說著什麼。可那痛意實在太過深刻,以至於,她根本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而眼下唯一還清醒著的木君禾正緊皺眉目,額間的汗水不停落下,自己的力量原本自己所預估的還要低。眼下將秦雨煙強行帶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實屬不易,秦雨煙若是不能安穩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那麼夕兒就無法被斬斷這一絲的聯絡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內。而他在這兒微弱的法力實在難以維繫……若是這樣耗下去,或許,最終他所有的靈法都被耗盡都不一定能成。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平凡沒有絲毫靈氣的世間裡,根本沒辦法恢復他自己的靈氣,又怎麼運用靈法,繼續維持這樣的術法。
而此刻的司徒,雖然陷入了昏睡,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