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這裡逼迫你。等你看到我做的事,你就會相信,放心把自己交給我。不用再替我擔心,是我不夠強大,不足以讓你放心……”說著。他推開她,離開了這裡。
“君禾……”來不及呼喚回他,只剩下抓空了的五指,“不要為我,失去理智……”最後說的話,也沒有讓他聽見。所有的力量在那一刻被用盡,傾倒之後的她。卸下所有的偽裝,瞬間又恢復了疲倦的神情,只見她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淡淡地開口,“你還真是不要命了。偏生躲在這裡,也不怕被他察覺。”
“就知道瞞不過你。”只聽那聲音從桌上傳來。不一會兒,一陣青煙飄過,一道人影就立在了屋子裡。
原來,正是再次化作他物的亞亞。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要不是魔界的人總是對我虎視眈眈。曾不少人在我的吃的用的上做手腳,他也不會只是當做那壺茶有問題,一腳踢破了事了。正好被你鑽了空子罷了。我能救你一回,兩回,也不代表能夠一直救得了你。”
亞亞倒是不在意,隨手搬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疲憊的她。“我相信你,你看他剛才不是還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說完這一句,床上的人兒便冷笑幾聲,翻了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你其實都聽到了吧。不然才不會把自己這個樣子現身給他看吧。一點都不像你所為啊。為了打消他的猜忌疑慮,犧牲不小嘛,手段本事也越來越厲害了嘛。”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快滾吧。呆在這裡,別說我沒提醒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的話徹底激怒了她。
沒錯,她是偷聽了,相比之下,她才是那個真正傷他心的人,她如此卑劣的利用著他對她的信任,魔神的話一個字不差的落在她的耳朵裡,若是不坦白,顯然,只是加深木君禾對自己的懷疑,日復一日,只要君禾稍稍用心一些,被發現是遲早的,還不如,自己主動告訴他,可這樣一來,也落入了魔神的圈套裡,證明了自己確實隱瞞了君禾,那樣日後,君禾定是草木皆兵,自己根本無法再隱瞞他任何事情了。也只有像現在這樣,先發制人,即便有錯,也讓他覺得,自己所作所為合情合理……她從來,就沒有想到,在感情這件事情裡,對君禾耍手段,耍心機。而她,同樣也知道了,君禾對自己的隱瞞,他要瞞著自己,和魔神定下約定,他要替魔神拿下三界。那一刻,她竟然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不堪到這個地步,壓下想要質問君禾的不快,轉移君禾的視線,消除他對自己的懷疑,那些濃情蜜語的背後,還存在著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目的。
感情最終成為了一場博弈。而在這次博弈裡,每一顆棋子都舉足輕重。她所有的棋子,都源於君禾對自己的愛。仰仗著他對自己的愛,同他對弈,真的是她想要的嗎?輸贏一點都不重要,可為什麼,等到最後,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得一個輸贏的結果呢。
“從前沒少見你寫的那些人事命理什麼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讓我想到人界那些爭寵的奸妃。”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他聳了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所謂,“我承認你是有這個能力,而且看起來那個男人也對你是一心一意,可是你當初那般掙扎,才逃出了神界這個牢籠,能夠拋開自己的命運,過自己的生活,雖然要躲著天神,各種不容易和坎坷,可總算是自由。現在的你,雖然,不再被追捕,也有了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可好像不算是想象中的那麼快意啊。那個木君禾。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啊,也不好控制吧?”
說到這裡,看到拿背對著自己的鳳澤夕,即便她不作答。他也知道,她肯定是在思索自己的話,“這一次,天神每個千年萬年估計是很難甦醒的,就算醒來,也不一定是原來的那個他了。我的信仰也被擊落的差不多了,你要是現在問我,在神界還信仰著什麼,我肯定是答不上來的。世間紛擾,有太多問題。要不到答案了,我思索來思索去的,還是覺得在卡努努,作為一個弟子活著的時候,最為痛快暢意。不為所求。只要能盡力走上一遭,也就夠了。這就是我現在所想,我覺得現在很暢快自由,簡直就是百無禁忌。怎麼樣,與其像個病秧子一樣呆在這兒,不如和我私奔,快意人生去。就算不知能走多遠。也可以先走著再說嘛。”
“要走你自己走。”
“就知道你不會這麼乖乖聽勸,跟我走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個頭髮,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沒有作答,亞亞似乎也猜到了。“跟你姐一樣了?”
他攤攤手,“好吧,看樣子,就算卡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