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的眼神閃了閃,想了一會才說道,“妾身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大小姐要是想弄明白的話還是去問問老爺吧。”
冷秋翎把令牌又放了回去,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梅姨娘道,“既然姨娘也不清楚那就算了,我親自去問爹爹就是了,對了,我孃的那些東西還請姨娘趕緊送過來,我等著上冊子呢。”
“知道了。”梅姨娘感覺自己的心口都在滴血,這些年好不容易攢下的銀兩這回是真的沒了,還有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寶,一想到要送回去,這心就像是刀割一般。
清點完所有的東西已經是下午了,冷秋翎拿著單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要好好想想走的時候要帶走多少東西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梅姨娘的速度很快,幾刻鐘就把貪汙了的東西全部送了回來,一些已經當掉的也摺合成銀票算在了裡面。
“大小姐,老爺回來了,正在書房等著,讓你過去一趟。”冷老爺身邊的大丫鬟秋兒面無表情的走進來說道。
冷秋翎皺了皺眉頭,這個便宜爹爹找她幹什麼,莫非是因為令牌的事,想到剛剛梅姨娘的反應,冷秋翎下意識的感到了一絲不妙。
冷秋翎很快就跟著秋兒來到了書房,推開門冷老爺正在奮筆疾書的不知道寫些什麼東西。
“爹。”
冷老爺抬起頭,笑了笑說道,“翎兒隨便找個地方坐吧,我們父女兩很久都沒坐在一起聊天了,記得上一次還是你娘去世之前的時候。”
冷秋翎乾笑了兩聲,她有沒有原身的記憶,那裡知道上一次是什麼時候聊的天,冷秋翎拉過一個凳子做到冷老爺跟前道,“爹爹,你找女兒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冷老爺放下手裡的毛筆,道,“翎兒手裡的那塊令牌是你娘留給你的吧,不知道你娘當初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沒有啊,娘就把令牌塞給我,什麼話都沒說。”冷秋翎臉色平靜的說道,“爹,這枚令牌到底有什麼用啊。”
提到令牌冷老爺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取錢方便一些罷了,翎兒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還給爹爹,你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聽著冷老爺避重就輕的答案,冷秋翎越發肯定了這枚令牌的重要性,冷秋翎一把抱住冷老爺的胳膊,撒嬌道,“爹爹,這是娘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想要自己保管,我保證絕對不拿著這個令牌亂取錢,你就放心吧。”
神秘令牌
冷老爺不自然的笑了笑,也不好再開口索取令牌,道,“那翎兒就自己留著吧,但是千萬不能弄丟了,這可是你娘留下來唯一的東西。”
“恩,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塊取錢的令牌嗎?怎麼可能會丟。”冷秋翎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令牌塞進了荷包,其實暗地裡卻是放進了儲物戒裡。
“可那也是你孃的遺物。”冷老爺再一次鄭重的強調。
“我知道了,爹爹,我會放好的。”冷秋翎一臉不耐煩的保證道,但是心裡卻疑惑的緊,一塊令牌罷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行,那翎兒你就先回去吧,管家方面要是有什麼問題,儘可以去問梅姨娘,都是一家人,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冷老爺揮了揮胳膊,不甚在意的說道。
冷秋翎點了點頭也不知是答應還是反對,身子退到門口之後,從外面關上門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知畫,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塊令牌。”路上冷秋翎拿出令牌放在了知畫手裡。
知畫仔細端詳了一會,若有所思道,“奴婢以前見倒是見夫人拿出來幾次,但是具體的用途卻不是很清楚。”頓了頓,知畫感嘆道,“要是顧嬤嬤還在府裡就好了,她是夫人的心腹,肯定知道令牌的事情。”
冷秋翎的眼神閃了閃,把令牌重新放好之後,道,“知畫,找個人把顧嬤嬤接回來,我有事情要問她。”
“好,奴婢這就去辦。”知畫輕聲答道。
梅姨娘的院子裡不時傳來瓷片破碎的聲音,還有冷秋歌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梅姨娘惦著腳尖走進來,皺著眉頭說道,“歌兒,你鬧夠了沒有,要是讓你爹爹看見你這個樣子,恐怕你又得去跪祠堂了。”
“啪。”又是一個花瓶在梅姨娘腳下綻放,一片尖利的碎瓷從地上蹦起,在梅姨娘手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夠了,秋月、冬梅,你們還不趕緊把二小姐攔下來,傻站在一旁幹什麼。”梅姨娘用帕子捂住傷口,不耐煩的說道。
冷秋歌心底還是害怕梅姨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