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可在他朗然的目光下卻仍是彆扭地掙開他的手,固執道:“我並沒有怨恨她。”
“可你終究也不肯承認她,不是麼?”拓跋朔輕嘆,“宓兒,我們回去天水後,你與她此生也許都不能再見,你當真不怕自己抱憾終身麼?”
“你們南人有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宓兒,我不想看你自苦。”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我心頭驀地劇痛起來,一時怒起,一時卻又深感無力,緊握的拳頭想也不想便重重砸在了他的肩頭,我流淚哽咽不已:“拓跋朔!”
“唉……唉!你又想謀殺親夫了!”他裝模作樣地喊起疼來,卻極輕極輕地握住了我的手,暖暖地包覆在了他寬大的手心。“宓兒,”他猝然微笑,“真好。”
“……?”我訝然瞅他,不知他突起的快意從何而來,卻見他慢慢將我攬入懷中,掌心輕輕在我後背上撫摩著,指腹沿著我的脊背一點點一點點地往下順去,有些膩膩的癢,然而卻莫名地令我浮躁而不安的內心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現下,我是不是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