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終身了。”凌雲老道表現出了超強的自信心。
“咳咳,這個我相信,那啥,我要是拜你為師的話,你是不是該給我點什麼見面禮啊?比如說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又比如說能起死回生的丹藥之類的東西,可以有多少給多少嘛,我一點都不嫌麻煩的。”步楓沒有說要牛逼功法,因為既然拜師了,那牛逼的功法肯定是必須教的嘛。
凌雲老道不加思索的答道:“要這些東西幹嘛?你修煉到家了,你的身體比任何神兵利器都好用。至於起死回生的丹藥,你確定這世界上有這東西的存在嗎?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傻了。再說了,你看我身上像是放了這些東西嗎?”
他回答的是那麼的自然,沒有絲毫因為給不了徒弟見面禮而窘迫,他的臉皮厚度也可見一斑了。
聽了這話,讓步楓直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可不一定,我感覺你身上這身破道袍就是機器貓的口袋,總是會讓人感覺到意外。連金瓶梅都有,還有什麼是不能有的?”
說到這裡,步楓還真感覺到奇怪起來。這傢伙把那麼多東西塞進道袍裡,從外面看上去竟然看不出絲毫的破綻。連龍髯的屍體都放在身上,他還真是重口味。
見步楓又提金瓶梅這茬,凌雲老道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掛不住了,沒好氣的說道:“以後不許再提這個事情,我那是帶著批判性的心裡在看,根本和你想的不一樣。”
自己還沒同意拜師的呢,就開始給自己擺師傅的姿態了,真是太可惡了。不過當個他是什麼邪宗的宗主,貌似名頭還是挺響亮的,有這麼個實力深不可測,又極有身份的師傅,也算是件不錯的事情嘛。
凌雲老道不想繼續糾纏下去,直接的說道:“好了,不提這個了,你要是做了我的徒弟,你就是我凌雲唯一的弟子,是邪宗未來的繼承人。我會把邪宗的宗主令牌傳給你,邪宗的勢力可以任你調動。”
“那有宗主令牌,可以調動你嗎?”步楓有些心動了,如果真能調動凌雲的話,自己無異於是多了個超級打手啊,那以後行事又何須畏首畏尾,看誰不爽直接大嘴巴子抽丫就可以了。
“就算我把宗主的位置傳給你了,我也是上任宗主,是你的師傅,又豈能聽你調令?不過你既然是我徒弟,我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凌雲老道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看到你被欺負的時候,我會閉上眼睛的。
步楓裝出一幅為難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拜你為師好了。”
雖然臉上的表情是各種為難,其實心裡還真是樂開花了。這個什麼邪宗的宗主這麼厲害,他手下的人能菜的到哪去嗎?雖然凌雲這個頂級高手調動不了,他手下的人對自己也是一股巨大的助力。
況且凌雲有著像收拾小孩一樣收拾自己的實力,自己又是他唯一的徒弟,他要是全心全意的教自己功夫的話,以自己的天資,以後能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想著想著,步楓看到了一條通往幸福的大道。如果說以前,步楓就好像是一個悶在玻璃瓶裡的蒼蠅一樣,未來一片光明,卻找不到出路的話。那現在的他感覺已經遇到了那個幫自己把玻璃瓶打碎了的人,那個人就是面前這個十分不靠譜的凌雲老道。
“跪下磕頭吧,雖然我也很反感這些繁文縟節,但是磕頭拜師,這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正經起來的凌雲老道,還真是越看越有隱世高人的範。
步楓也不說二話,爽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行了,起來吧。”凌雲對步楓擺了擺手,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塊漆黑的令牌,遞給了步楓,“這就是邪宗宗主令,以後你就是我凌雲的弟子,是邪宗的繼承人了。我們邪宗行事隨心所欲,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清規戒律約束你,想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吧。誰敢欺負你,就給我往死裡欺負回去。”
步楓接過宗主令,心裡還是隱隱有些失望。他還以為宗主令會是塊金牌呢,那樣的話,沒錢用的時候自己還能當點錢來救救急。可宗主令只是一塊不知名的黑鐵,中間還寫了一個邪字,倒是挺沉的。
雖然在檢視宗主令的質地,但步楓也不是沒聽凌雲說話。聽了凌雲的話,步楓新潮那個澎湃啊。聽聽人家這宣言,多霸氣,誰欺負你了,就給我往死裡欺負回來,一聽就知道是個護住的人。
不過接下來凌雲的話,卻讓步楓對他建立起來的好感頓時消散了。因為凌雲欠欠的在說:“你可以放心,雖然我不會出手幫你對付那些欺負你的人,但是你如果被殺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