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可恥了……
“對,晴姐,我也是饞嘴了。”艾蕾也尷尬的附和起了步楓,並且站起來端著泡麵走到薛晴的身邊,問道:“晴姐,你吃過了沒?我這碗還沒動的,給你吃吧。”
“蕾蕾,不用了,你吃吧,我在公司的時候已經吃過了。”薛晴也覺察出來了步楓和艾蕾之間的微妙變化,只怕兩人已經捅破了窗戶紙了。
不然的話艾蕾也不會覺得虧欠自己,雖然她心中也是有些苦澀。不過她卻不願意看見艾蕾這樣煎熬自己,見到艾蕾臉上那已經幹了的淚痕之後,更是一把拉著艾蕾的手,皺著眉頭說道:“蕾蕾,你哭過?誰讓你受委屈了,告訴姐,姐去收拾他。”
“姐……”艾蕾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直接管薛晴叫上了姐,顯然是薛晴這種事事為她著想的做法,徹底讓兩人之間變得親密無間了。哭出來也不是因為想到被步楓揍,而是被薛晴感動的。
她也是個女人,她知道女人大多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對自己從一而終。可薛晴卻為了不讓自己被感情折磨,把自己的另一半分給了自己,還對自己那麼好。
薛晴見艾蕾哭了,還以為她真是受了什麼大委屈。將艾蕾摟在了懷裡,手輕輕的拍著艾蕾的粉背,憐愛的說道:“蕾蕾,告訴姐姐,誰欺負你了。不哭了啊,乖。”
“嗯,我不哭了。姐,是步楓,他,他打我……”本來想說打我屁股的,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薛晴一聽,立即火了。夜不歸宿也就算了,竟然還學會欺負家裡人了,膽還真是肥了。心裡更是堅定了要好好收拾步楓的想法,輕聲的安慰艾蕾:“乖,不哭了啊,你先去把東西吃了,別餓壞了身子。待會姐一定幫你報仇,好好的收拾他。”
艾蕾聽話的離開了薛晴的懷抱,端著泡麵獨自跑到了一邊,離步楓遠遠的。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不和步楓統一戰線了。
艾蕾這小叛徒的表現,讓步楓氣憤不已。不過見到薛晴朝著自己走過來之後,臉上立即堆滿了笑。“晴兒,還那麼早,你怎麼就回來了啊?”
“嗯?很早嗎?沒辦法啊,我們步老闆難得歸家,我得趁著您在家的時候趕緊回來溜鬚拍馬呀,不然你要是給我小鞋穿,我可怎麼辦啊?”薛晴似笑非笑的看著步楓,看不出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步楓被薛晴狹促的眼神看著渾身不自在,乾笑道:“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就算我是老闆,那你也是老闆娘啊。要拍馬屁不還得我來拍你嗎?”
說到這裡,步楓又想起了剛才在沙發上對艾蕾進行的香豔懲罰,還真不是一般的撩人。
“哼,別以為打馬虎眼就能敷衍了事,我跟你說,這件事你辦的讓我很不滿意。”雖然物業公司的人不多,可薛晴卻是裡裡外外貨真價實的一把手,也有點女強人的氣勢了。
“沒有,絕對沒有敷衍了事。我昨晚是真在辦正事,所以沒回來。”心說和李秀馨造人運動也算是辦正事,裝出一幅苦悶的樣子說道:“你也知道,現在外面有一大攤子的事情等著我去收拾。軍刀,昨天晚上我就和軍刀在一起,他可以為我的清白作證。”
“不要讓我知道你在撒謊哦,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既然艾蕾和步楓的那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薛晴也覺得沒必要在步楓的作風問題上對她有什麼隱瞞,她有知情權。
不過艾蕾卻想把審問步楓的權利交給薛晴,也知道薛晴和步楓肯定有很多問題要談。於是在吃碗麵之後,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姐,我得回去下,我爸剛才來電話了,說找我有事。你記得幫我報仇啊。”
說完在得到薛晴的首肯之後,就往外走。出了門口,關門的那一霎那,更是調皮的對步楓吐了吐舌頭,遞給步楓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艾蕾把門帶上之後,步楓才一臉正氣的說道:“你也清楚,我這個人一向為人正直,從來不撒謊。”
他從來都不撒謊,因為他覺得善意的謊言不能算是撒謊。
至於薛晴說的政策,步楓相當不屑。他從小就明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才是實情,往往政策和實情是個相對的矛盾體。
薛晴徑直走到了沙發跟前優雅的坐下,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你的正直我目測不出來,不過我覺得應該能測試的出來。”
說完就掏出手機撥打了軍刀的號碼,通了之後就對軍刀說道:“軍刀,我是薛晴。步楓說昨晚喝多了,說他的手機昨晚落在你那了,你能幫他找找嗎?哦?他昨晚沒在你那?嗯,我知道了,應該是他喝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