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一位父親這麼著急。連忙安慰道:“蘇總,您放心,令千金一切安好。”
聽到女兒安好,蘇三金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連稱:“那就好,那就好啊。”
說完又左右顧盼著尋找女兒的蹤影,“弱水去哪了?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事情已經控制住了,令千金的一切都沒有受到影響,她還在學校上課。不過她的安全您不用擔心,有高人在貼身保護。”沈月涵認真的說道。
她也是被蘇三金的愛女之心感動了,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了小時候騎在父親脖子玩耍的事情。甚至為了不讓蘇三金擔心,特意將步楓的厲害提了一下。
“嗯,辛苦你們了。”蘇三金可是親自見識過沈月涵的厲害,所以當她說出高人這兩個字的時候,蘇三金就放心了。至於貼身保護這個曖昧的字眼,蘇三金也沒往深處去想。
既然女兒的安全沒問題了,那麼就要解決根源問題了。主意都打到我蘇三金的女兒頭上了,當真膽子不小。蘇三金憤憤的說道:“要傷害我女兒的歹徒抓到了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想親自參加你們的審訊工作,可以嗎?”
“就在後面的金盃車裡,蘇總是當事人,能參加審訊我們當然歡迎。”沈月涵恭敬的說道,隨即玉手一揮。“把他們都壓到地下室去。”
錢鋒的手腳被綁著,和十幾個人擠在一輛金盃車上,早就苦不堪言了。
堂堂書記公子,就算是坐專車都要上檔次的,稍微低點的都看不上眼。現在倒好,竟然被人當豬玀一般的扔在一輛破金盃上。
剛上車那陣,他也叫囂過,也罵咧過。可每次得到的回報卻是拳腳相加,而且都是拳拳到肉,絕無水分的那種。
揍多了之後,錢鋒悟出了一個真理。——這群娘們是玩真的!
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道理的錢鋒,不得不選擇屈辱的忍受,心裡則是怒翻了天,發誓等出去之後要報復這幾個可惡的女人。要讓她們明白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不過這一切都是要等自身安全了之後才能實施,不然的話也就是yy了。
被趕下車得以重見光明的錢大少,見到蘇三金之後就像是見到了親爹一樣。眼淚都要下來了,帶著哭腔說道:“蘇伯伯,你快救我啊。”
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蘇三金的眉頭皺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下面前這個手腳被鞋帶捆著,頂著兩個熊貓眼,臉上有些紅腫的年輕人。
半餉之後才問道:“你是錢書記家的公子?”
倒不能怪蘇三金眼拙,純粹是錢鋒現在的狀況太狼狽了。而且被揍得都走樣了,哪有先前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啊。所以蘇三金一時間認不準,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對,對,就是我,我是錢鋒呀,上次我還跟我爸和您一起吃過飯來著。”錢鋒生怕蘇三金不認得自己,拼命的想喚起蘇三金的記憶。
“你怎麼會在這裡?”雖然話是問錢鋒的,目光卻看向了沈月涵。
“是她們這群三八把我綁回來的,她們都是您家的保鏢,您趕緊讓她們把我放了吧。”錢鋒心中有火氣,說話也恢復了本性,即使是在蘇三金的面前,也沒有像以往那般裝儒雅。
沈月涵二話不說,衝上去對著錢鋒的小腹就是幾腳。
把錢鋒給疼得,身體都弓得像只大蝦了,除了哼哼都發不出別的音了。
沈月涵她們這些特種兵連打人都是經過訓練的,知道打什麼地方出不了事而且疼。
本來沈月涵是不屑和錢鋒這樣的紈絝子弟一般見識的,可今天在籃球場裡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在了眼裡。一向嫉惡如仇的的她,對錢鋒這樣的人相當厭惡。
再加上今天折在了步楓的手裡,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撒。錢鋒的出現就是一個突破點,讓沈月涵把所有的怒火都加諸到了錢鋒身上。要不是這小子出現,自己能在步楓手裡丟那麼大的臉麼?
“哎呦喂,你竟然敢打我……”錢鋒哼哼的說道。
動手能解決的問題,絕對不吵吵。這是沈月涵的信條,伸腿又是兩腳踢在了錢鋒的身上。
一旁的蘇三金是一頭霧水,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把他們給抓回來了?”
“蘇總,這些人就是企圖傷害令千金的歹徒。而這個就是策劃這次行動的主謀,我們抓回來想好好審審,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沈月涵正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蘇三金這才恍然大悟,隨即拉下了臉,寒聲朝錢鋒問道:“錢大少,我蘇三金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