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仍舊不冷不淡的問了一句:“客氣了,敢問你是哪位?”
警察這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故作懊惱狀說道:“哦,哦。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啊。一看到步總就內心激動不已,都忘記自我介紹了。鄙人向天問,是省公安廳的常務副廳長。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可是經常聽冷廳長和金利來的連總提起你啊。”
向天問不僅年齡要比步楓大一倍,身份更是高高在上的常務副廳長,龍江省公安系統實實在在的二把手。但對步楓的態度卻相當恭敬,一口一個您的絲毫不覺得拉不下臉。
聽向天問這麼一說,步楓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連琳給他打了電話,讓他以後不要再針對自己。所以他為了緩和跟冷峻的關係,所以才屈尊降貴的跑來跟自己一個小人物套交情來了。
步楓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畢竟這混賬昨晚還對付自己來著。於是不冷不熱的說道:“原來是向副廳長啊,久仰大名。我還得跟我的律師去給我公司昨晚被冤枉進局子來的員工辦理保釋手續,就先失陪了。”
向問天卻並沒有因為步楓冷淡的態度而生氣,反而被步楓的態度弄得心裡直打鼓。其實對他的來意只猜對了一半,他今天來並不是想和步楓套交情,而是來跟步楓道歉的。
因為在前不久他接到了連琳的電話,連琳在電話裡表明了她的態度。說以後誰要是敢找步楓的麻煩,就是和她連琳過不去,讓他儘快處理好步楓的事情。
當時接到連琳的這個電話,他就蒙圈了。他之所以在明知道步楓和冷峻的關係後,還因為連琳的一個電話就敢不給冷峻的面子,去對付步楓。一方面是連琳手上的確拿捏著掌握自己生死的把柄,另外一方面是他覺得有連琳這個女人的關係擺在那,即使得罪了冷峻,在龍京這塊地盤也不會有太大的關係。
但現在連琳卻突然改變了態度,讓他頓時就覺得彷徨無助了。小心翼翼的打聽出了步楓和她的關係之後,向問天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裡當時就罵連琳是個混賬了,你們兩口子鬧矛盾,把我牽扯進來算什麼個事。
不過心裡罵歸罵,但該做的還是要做。步楓不僅有著和冷霜霜的關係,又和連琳有著關係。這讓向問題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討好步楓,要親自為昨晚的事情跟他道歉。
見步楓準備走,當時就攔住了。“步總慢走一步,今天向某過來就是為了處理昨晚的事情。”
步楓一聽這話,當時就怒了。感情你丫的是個笑面佛啊,不是來跟自己套交情的,而是想在自己身上立威的。“哦?向副廳長打算處理昨晚的事情是吧?那行,我就奉陪到底了。反正我手上有證據能證明他們是被冤枉的,告到哪裡去我都不怕,我還不信這世上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向問天見步楓誤會自己了,當下就苦著臉說道:“我的步總啊,你怎麼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呢。我是來處理昨晚的事情不假,可我是來秉公處理的。昨晚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是我們警方的失誤,讓貴公司的員工受了委屈。我今天是專門來道歉的。我已經讓人將昨晚因為失誤抓進來的人放了。”
聽到向問天這麼一說,步楓才意識到是自己弄錯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道歉什麼的就不必要了。你們也是為人民服務嘛。”
“步總能夠理解我們,向某就放心了。”向問天明顯鬆了一口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步楓本就和向問天沒有直接的矛盾。再加上向問天的態度這麼好,步楓也就沒有不依不饒的糾纏下去。犯不著得罪他這麼一個手握重權的人物嘛,於是乎步楓的稱呼也改了,直接把那個副字給去掉了。“對了,向廳長。那個設計冤枉我們的人,警方準備怎麼處理啊?據我所知當中好像還涉及了某些高層啊,會不會被壓下來啊?”
“對於這種性質惡劣的案件,當然是依法重辦。我們已經收集到了那個綽號叫光頭飛的傢伙,包括販賣毒品,行賄,涉黑,殺人等重罪在內的多條罪行,估計連死緩的機會都爭取不到。至於我們內部的一些問題,也請步總你放心,這件事情向某會親自抓。也是時候清理清理我們隊伍內部的蛀蟲了,不過怎麼樣都不能給我們額頭上的國徽蒙羞。”向問天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個叫正義凜然。
向問天說話的時候愧不愧疚步楓不想管,能夠知道光頭飛和他的*不再有可能給自己製造麻煩了,他就已經很高興了。“有向廳長這樣為人民辦事實,做好事的官員,我們身為市民的都感到很驕傲啊。”
步楓的態度徹底讓向問天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錶。“你看這都到飯點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