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被打的臉龐火燒一般的疼痛,連那一側的牙齒都鬆動了,只怕再也不能為自己服務太久,就會光榮下崗了。
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錢鋒另外一張臉之後,步建軍一把將錢鋒扔在地上,不屑的說道:“你也配和我的女兒開玩笑?什麼玩意……”
看著錢鋒因為捱了步建軍兩巴掌,兩個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之後,步楓都替他疼的慌。站出來面帶不忍的對著步建軍說道:“五叔,你怎麼能用手去打別人的臉呢?”
“嗯?”步建軍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步楓。自己的這個侄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幫起欺負了自己妹妹的外人說話了?
步楓卻不在意步建軍的詫異,拿起旁邊桌上的一個厚厚的電話本以及一個榔頭,遞了過去壞笑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手打多疼的慌啊。哪有用這個帶勁啊,據說用這個連傷痕都查不出來,清一色的內傷。”
步建軍這才恍然大悟,接過錘子和電話本掂量了下,滿意的點了點頭,頗有躍躍欲試的架勢。
在門口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錢書記,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趁機衝了上來。對著已經四腳朝天的錢鋒一頓踢,真皮皮鞋下下到肉,絕對沒有任何的水分。
邊踢還邊罵:“你個小畜生,開玩笑也沒個度,嚇唬人家女生。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我今天把你打死算了,權當從來沒有過兒子。”
先前步建軍打錢鋒的時候,錢書記也都看到了。但是他沒有出手阻攔,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如果你問他為什麼這麼狠心看著兒子被打,而不說話,他肯定會大義凜然的跟你說那是他兒子該打。
並且會痛心疾首的留下眼淚,表示自己能體會步建軍的心情。如果自己有個女兒差點被人弓雖。女幹了的話,自己也會跟步建軍一樣將怒火用打這個最簡單快捷的方式發洩出來。
他是不會告訴別人,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步建軍比能量相差太遠了,知道就算出聲攔著也沒有用。所以乾脆就讓步建軍打打錢鋒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再去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錢書記這突然的行為讓步建軍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也反應過來了。知道這小子原來是錢書記的兒子,而錢書記正在演戲給自己看。
於是伸手攔住了正踢的過癮的錢書記,冷冷的說道:“夠了!”
見步建軍都出手攔住人了,錢書記心中一喜。暗道自己的這招苦肉計果然有用,步建軍這個武夫一下子就上當了。自己打兒子的行為他都看不下去了,想必是對自己的兒子起了憐憫之心,這樣事情就好解決了。
心中雖喜,但臉上仍舊保持著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怒容,恨恨的說道:“步司令,您別拉著我,今天我非得打死這個沒輕沒重的小兔崽子不可。連您的千金,他都敢沒皮沒臉的和她開玩笑,我非得讓他知道知道他自己是什麼身份不可。”
從始至終錢書記一直將事情定義為錢鋒在跟步婷開玩笑,企圖讓步建軍拉不下身份來管理小孩子之間的玩笑。
不過錢書記的如意算盤在步建軍這打的並不順利,只見步建軍衝著兩個戰士使了個眼色。會意的兩個戰士立即衝到了錢書記的面前,把他架開,讓他不能再打錢鋒了。
這才幽幽的說道:“錢書記,你也是個懂法律的人,怎麼可以用這麼粗魯的行為去教育孩子呢?”
“是,是,步司令教訓的極是。只是我家那小子太讓人生氣了,讓我一時間失去了理智。步司令哪,您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育這小子,讓他以後做個對人民對社會有用的好人。”錢書記信誓旦旦的保證。
錢書記和步建軍其實有過數面之緣,因為兩人都是龍江省委的九位常委之一。只不過步建軍僅僅排在省委書記和省長的後面,而自己則排在最末位罷了。
面對各方面都比自己強了不止一籌的步建軍,錢書記甚至連最起碼的鬥志都沒有。只能選擇用些伎倆來矇混過關,萬幸的是這位步中將只是一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將,不知不覺中就著了自己的道,現在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拱手把主動權讓給了自己。
對於自己手段的運用,錢書記還是相當有自信的,畢竟自己在官場摸爬滾打了近三十年,並且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就在錢書記心中沾沾自喜的時候,步建軍卻說話了。“我想錢書記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攔著你不讓你動手打人,是怕你把人給我打壞咯。要是你把人打壞了,我在送他上軍事法庭之前,肯定要先送他上醫院。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等他出院。我個人覺得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