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又一次被步楓玩弄於股掌之間後,孫崢嶸有種要殺人的衝動,想大聲的質問步楓。可礙於顏面,卻又不能去這麼做,這些話說出來之後豈不是給人留下一個膽小怕事的形象?
“孫老頭,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要不要吃顆救心丸?那麼大年紀了,你的心腦血管都很脆弱,情緒可不能太大,萬一爆炸了或者堵塞了,你可就完蛋了。”步楓一臉關切的說道,隨後又湊到孫崢嶸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心腦血管疾病爆發了,死掉倒是一了百了,如果死不掉癱瘓在床上,那得多折磨人啊。你那漂亮的兒媳婦,可就真正的變成能看不能動了。所以說,悠著點……”
後面的話雖然步楓是刻意把聲音壓低了,可在場的人多是修煉古武之輩,縱然跟步楓、地一他們這種頂級高手沒的比。但聽力和視力什麼的,還是比普通人要強上不少,所以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被很多人都聽到了。
聽到的人礙於孫崢嶸的身份,嘴上不說什麼,臉上也沒有什麼怪異的表情,甚至還刻意不往他這邊看。但心裡卻是無一不鄙視孫崢嶸這個“扒灰”老子,特麼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倒好專挑兒媳婦搞!這是什麼心態啊?絕對是心理不正常……
“你個混賬少給老子提那些破事,少做一些嚇得我半死的事情出來,要比吃救心丸管用的多。”孫崢嶸心裡忿忿的罵了一句,對於步楓把他的**爆出來很是憤怒。
不過這事情既然已經被步楓說了一遍,他說第二遍的時候也讓孫崢嶸升起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在場的很多知情人是註定要死的了,被他們笑話就笑話吧。對於步楓的“關心”,他也不能不理不睬,只是哼了聲。“謝謝!”
“哈,真懂禮貌!”步楓笑著拍了拍孫崢嶸的肩膀,就好像領導欣賞下屬一樣。搞得孫崢嶸那個叫鬱悶啊,他當了一輩子的領導,拍了一輩子別人的肩膀。到老了,反而被一個毛頭小子拍肩膀了,你說這是叫個什麼事?
步楓卻沒有在意孫崢嶸的神情和心裡想法,本來就是故意噁心他的,又何必假惺惺的去考慮他的態度呢?不過地一臉上有些古怪的神情卻被步楓看到了,心想正想噁心你呢,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不抓住這個機會,簡直對不起自己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就你這個熊樣也好意思開口讓老子給你鞠躬,也不怕給你把壽給折了。隨即衝著地一笑了笑。“地一,你也不要看到我表揚了孫老頭就心裡不平衡嘛。事實上你這個同志也是很懂禮貌的嘛,剛才那個鞠躬就很標準嘛,你確定你沒有島國或者棒子國的血統麼?在我的印象中,也只有那兩個彈丸之地的人才喜歡動不動讓人給他鞠躬,或者是給人鞠躬。”
“你才有島國血統呢。”地一下意識的呵斥出聲,心裡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剛才給步楓鞠躬的事情,他都強迫自己忘記,誰知道步楓這貨卻總是掛在嘴邊了。
其餘眾人心裡也是一陣惡寒,大家實在不覺得這種表揚,有什麼值得光榮的地方。
“嘖嘖,你看,才誇完你,立刻就現形了。你這個同志就是不經誇,要勝不驕,敗不餒嘛!還有,你這個同志懂禮貌是懂禮貌,可這氣量還是有待提高啊。我只不過是問一下你有沒有島國血統,你這就急眼了,難不成是在想掩飾什麼,你真是敵人打入我軍內部的間諜?”
步楓越說,神情就越是嚴肅。說著說著,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好像是真有那麼回事了。他可是在國安某局掛了副局長的職位,清除和查詢間諜算是他的本職工作。
“你可不要汙衊我,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地一連忙否認,雖然他是一品強者,可再強能強得過國家機器?任何個人和團體去和國家機器做對,那都是自尋死路。
況且間諜罪可不是說著玩的,再往嚴重點說那就是叛國罪。真被步楓把這個帽子給扣嚴實了,那可就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都是屎了。他可是知道步楓是國安的人員,孫有為可不就是著了步楓的道,被大帽子給壓死了的麼。
“你看,又緊張了不是?還告我誹謗,這種話以後可不要胡亂說了啊,我懷疑你是間諜,你只能自證清白,因為我有這個權利,知道嗎?”步楓面容嚴肅的說道,語氣中顯露出了些微的不悅。
聽到步楓這麼一說,地一便不再開口。他知道不能再和步楓鬥嘴下去,就算有兩個自己綁在一塊,也是拍馬都追不上步楓。這個時候是說多錯多,用沉默無聲的抗議,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早這樣做就對了嘛,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地一不敢說話了,步楓這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