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因為他顧忌很多,既不想在敵人面前揭自己這邊的短,又怕會出現什麼問題影響自己這邊計程車氣。
很明顯,孫葉兩家的人是屬於後者這類人,他們畏首畏尾,雖然對無恥之徒也恨的牙癢癢,卻只能暫時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了,秋後算賬是必然的。
至於眼下,大家還都是極有默契的忽略了一些事實。甚至心裡對那個虛偽的炮灰黨的行為,也是持支援態度的。打不贏你步楓,我噁心噁心你總可以吧?而且說不定被這虛偽的炮灰黨一整,能佔據道德制高點,讓輿論倒向自己這邊也不是沒可能。
不能否認,像這個炮灰黨這樣虛偽的人,他們的成事能力很有限,但他們敗事的能力卻很超凡。
而以步楓超強的六識,他的感知力絕對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自然是早就發現了這個滿口仁義道德的傢伙,其實是個虛偽的小人。
不過對於這種虛偽小人,步楓都懶得去跟他們一般見識,那樣只會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況且這種人的存在,並不影響步楓的利益。相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步楓還是有利的。
步楓相信如果孫崢嶸他們沒有處理這個偷奸耍滑的傢伙,必定會給孫葉聯盟中的其他人一種錯誤的引導,等孫葉聯盟的人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說不得就也會不戰而倒地。
沒有死戰的心,做不到困獸猶鬥的勇者,這樣的對手是不可怕的。放過一個對自己無關緊要的小人,從而在影響敵人的軍心,這種買賣怎麼看怎麼都划算。
但是必要的反擊,還是需要的。罵不還口,可不是步楓的風格。只見半空中俊逸非凡的步楓,忽然把右手中指朝著虛偽的炮灰黨神了過去,鄙夷的說道:“今天起床後忘記吃藥了吧?記住無恥一點無所謂,但虛偽過度了就是病,得治!不要放棄治療!”
“……”
即使大家仍舊是處於對立面的敵人,但對於步楓這一次的嘲諷,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不僅如此,心裡更是覺得步楓說的有道理。
其實很多有血性的人,心裡多多少少對於現在不方便處理那個虛偽的小人不假。但這也不代表那虛假的小人,能夠得到大家的尊重。很多人都恨不得罵他個狗血淋頭,只是礙於場合不對,才忍住了。現在步楓幫他們罵出了心聲,他們又豈會有反駁之理。
倒是那個虛偽的炮灰黨,被步楓的冷嘲熱諷給弄得面紅耳赤。又見自己這邊沒人站出來給自己出頭,心中也是暗自後悔,覺得自己的“表演”過了。
但現在是健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使知道自己不討喜,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偽裝強硬下去。正所謂輸人不輸陣,現在這個局面自己也只能繼續無恥下去了。這樣的話或許還能算是戴罪立功,事後面對孫家懲罰的時候,自己也可以說裝暈怯戰只是自己用的一種戰術。
雖然這種做法很丟人,但最起碼不會丟命。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跟步楓比,那就好像是螞蟻面對大象。通常大象是不會去搭理,一隻把腳伸出來想絆倒大象的螞蟻。況且自己這隻螞蟻身上還到處是屎,搭理自己不僅會髒了大象的腳,更是會噁心到大象。
於是他就有那麼點有恃無恐,臉上只差沒有寫著我就是一坨屎,不怕噁心就來踩我的表情。繼續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指著步楓,哆嗦著嘴皮子,說道:“你,你,你實在是太……”
可還沒等他“太”出個所以然來,他的話就嘎然而止了。與此同時,一道寒芒猛然朝他閃過,他伸向步楓的那根手指,竟然齊根給削掉了。緊接著他的臉上也劃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口子,一時間湧出的鮮血將他給染成了個血人。
而順著他傷口的方向看去,一柄小巧的飛刀插在他背後的圍牆上,刀刃已經插進了水泥槍斃上近五厘米,刀柄還在顫悠著,告訴著大家剛才的一切,它就是始作俑者。
“再敢胡言亂語,下一次它就會扎進你的嘴巴里!”伊藤*目露寒光,死死的盯著那個斷了手指的虛偽炮灰黨。
這個時候步楓或許不屑動手,但伊藤*卻是容不得別人抹黑步楓。那是她心中的神,褻瀆神靈的人,都得受到教訓。而她本來就是殺手出身,她的眼裡只有死人跟活人之分。不管對方多麼的齷齪,觸及她的逆鱗,那就得用血來正名!
虛偽的炮灰黨本身也是個武者,雖然十指連心,斷指之痛也讓他不好受。但被伊藤*那不帶感情的眼神一掃,卻連慘叫都不敢發出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躺到了地上裝暈。反正這次他確實是受傷了,暈死過去也是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