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下樓買便當的時候,恰好遇上因為感冒來就診的應靜瑋,她見了他就詢問他與趙晴晴的事情,唐圳也不隱瞞,如實招來,倒是應靜瑋對這兩個折騰來折騰去的傢伙實在看不過去了,主動給唐圳出謀劃策。
唐圳也被逼急了,以趙晴晴的覺悟,他要真放任她自由,他的一輩子也就完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總還有一線生機。
趙晴晴的手只是脫臼,又不是骨折,其實不住院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她在醫院待了一天,簡直可以用望眼欲穿來形容,來來去去都只有那個沉默寡言的女看護,始終不見唐圳的身影,她撥了無數通電話想找唐圳討個說法,他不是關機,就是響兩聲然後被按掉,這比直接關機還能傳遞更多的資訊:我沒有傷心絕望到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只是不想接你的電話,僅此而己。
她又難過又生氣,哪裡還能在醫院住下去,第二天她就辦了出院手續,叫了輛計程車把自己送到了唐圳的公司,然後她在唐圳的辦公室被一個熟悉的漂亮女人攔了下來。
“小姐不好意思啊,請問你有預約嗎?沒有預約不能見唐總。”
“我認識你,別以為你把頭髮剪短就可以來唬弄我了,就是你親了我的小圳子!你不是被小圳子開除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趙晴晴立刻後退一步,做出防禦的姿態。
“這個呀,說來話長。”相較於趙晴晴的喳喳呼呼,應靜瑋表現得十分溫婉大方,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只能說老天不負有心人,我對唐總堅持不懈的喜歡終於有了回報,三天前,唐總跟我求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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