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也說。
“……”
十分鐘後。
“你真的確定一整晚只和我站在這裡吹風?”他提醒。
貼在他胸膛的她輕輕說了一句話,他聽了後很快抱起她,走進房間。
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要求下關了燈,黑暗中,他的手在她衣服上探索,很快解開了三枚釦子。
“等等。”她伸手按住他那隻手。
“怎麼了?”
“沒什麼。”她鬆開了他的手,呼吸了一下,“請繼續。”
“別緊張,我會盡量慢一點,不弄痛你。”
……
當彼此完全褪去束縛,觸碰到他灼熱的面板,她整個像是掉進了沸水中,連一呼一吸都感覺凝滯,這一刻才意識到男人的身體構造與女人有多大的區別,那熱度和力量的差距有多遠,輕觸她腰間的手指猶如燎原之火,讓她一刻都沒法平靜。
“放鬆點,你太緊繃了。”他的手掌按在她光潔如玉的背脊,沿著她的脊柱慢慢往下,像是撫摸珍貴的瓷器。
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滿是汗意,隨著輕輕的呼吸聲,睫毛一顫又一顫,整顆心隨時要爆炸開一般。
他低頭,唇碰在她的香肩,深而專注的目光巡視在她的一切,聲音略含糊:“耳朵,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迷人。”
她在他長久,慢條斯理的進度下,逐漸入了戲,手主動攀上他的脖子,他則一點點地掰直她屈起的腿,終於,手掌沿著那最魅惑人心的曲線,毫不客氣地探入她最秘密之境……
當連綿躍起的火焰平復下來,化成溫柔靜好的海洋,躺在他臂彎裡的人疲憊得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嗯。”她似乎發出一個不怎麼愉快的音節。
“還在痛嗎?”他的手依舊放在那不該放的地方,低頭詢問她。
“當然在痛,誰讓你那麼用力,一點也不溫柔。”她嗔怪。
“耳朵,我已經很剋制了。”他沉啞的聲音顯然是饜足的。
“剋制的話就不會有第二次。”完全是找藉口。
“這不能完全歸咎於我,怪只能怪你剛才過分熱情。”
“我哪有過分熱情?!”
“忘記了?當我在你裡頭的時候,你一邊喊老公一邊……”
貝耳朵秒速抬起腳,用腳跟連連踢他的腿,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實話實說而已。”
“你太齷齪了,不許再說話!”
她不敢回頭看他,腦海又浮現剛才那些畫面,自己都懷疑剛才那熱情配合他的人是不是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也會那樣奔放……
明白她在害羞,不想承認,他也不想為難她,安然地抱住她,感受前所未有的知足。
其實他很愛她剛才的那模樣,是完全不同於平常的另一面,讓他深感驚喜。重要的是,那是唯有他一人有資格欣賞的風情。
就這樣,好像在鬧脾氣一般,過了幾分鐘,她又主動喃喃道:“怎麼感覺和網上說的不太一樣?”
“網上怎麼說的?”他表示有興趣。
“反正很不一樣。”
“哦?那我的表現是比網上的範本更優秀?”他循循善誘。
“嗯……嗯?才沒有。”她的聲音輕下來,心想如果網上的範本是一百分,他的表現是一百一十分,太超水準。
“畢竟是第一次,難免經驗不足。”他說,“夫人有所不滿意的,為夫定當再接再厲。”
“……”
“現在睡吧,明天我不用上班,可以陪你睡懶覺,再帶你出去玩。”
她踏實地閉上眼睛,一秒鐘又睜開,抑制不住心裡的甜蜜,故作威脅:“都這樣了,你敢不對我好試試看。”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我的清白被你毀了。”他動人的聲音附在她的耳邊,“你敢再離開我一步試試看。”
互相威脅之後,放心地睡下。
清晨,貝耳朵醒來的時候,已經聞到滿屋濃郁的咖啡和香甜的焦糖吐司味,她撐起身,喊了聲抒微。
穿著白襯衣和休閒褲葉抒微聞聲端著食物走過來,先把吃的放在床櫃上,再彎下腰,伸手擦了擦直接她的眼角:“早安,葉太太。”
“早安,葉先生。”貝耳朵打了個哈欠,“我肚子好餓。”
“先去洗漱,再吃早點。”
“可以不洗漱,先吃一口嗎?”某人烤的焦糖吐司實在太香了,她飢腸轆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