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一口就堵回去。
“沒想到倒是四妹妹討了大娘子的歡喜。”鄒大娘子說著就讓丫鬟去告訴鄒四娘子,讓她們房裡走準備起來。
鄒夫人聽的胭脂要直接去探鄒四娘子,鄒大娘子還肯了,不由罵自己的心肝寶貝女兒果真沒有鄒三娘子那麼聰明,於是鄒夫人對鄒三娘子道:“你去攔一欄。”
鄒三娘子應是離去,鄒夫人瞧著鄒三娘子,越發肯定胡大郎和鄒四娘子定是有什麼皂絲麻線,不然胭脂也不會這樣跑來。數次要求探望。
鄒大娘子聽到自己娘遣來的丫鬟說要攔住胭脂,那眉不由皺起,有什麼好攔的,不就是被打了一頓,反正她也快要死了。難道她還敢去地下告不成?
“胡大姊姊好久不見。”鄒三娘子已經跨進門檻,面上笑的是滿面春風。胭脂對鄒三娘子點一點頭:“事情太多,都沒來拜訪過,今日聽得府上四娘子重病,我和她也有數面之緣,這才前來探病,還請休嫌冒昧。”
“四妹妹討了大姊姊的歡喜,這是她福氣,哪會嫌冒昧?”鄒三娘子的口齒可比鄒大娘子伶俐多了。胭脂又瞧她一眼:“既然如此,那還請鄒三娘子在前面帶路。”
“胡大姊姊這等盛情,我們是該請進去的,不過四妹妹病情太重,胡大姊姊前去,難免過了病氣,這可不好。”鄒三娘子這句阻攔的話都說的憂心忡忡。胭脂又笑了:“我並不怕過了病氣,況且你們姊妹日夜探望,你們都不怕,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鄒大娘子此刻也醒過味來,急忙跟著阻止:“三妹妹說的對,再說我們是做姊妹的,這點情分還有。”
這裡面沒有鬼才怪?胭脂面上笑容沒變,但眼神已經冷然:“是嗎?我聽說,這不是病呢。”
“誰還裝病騙人?”鄒三娘子裝作個不知,胭脂已經攜了她的手:“既然如此,鄒三娘子,就請帶我前去見鄒四娘子。”鄒三娘子想擺脫,但胭脂手上的力氣不小,鄒三娘子竟無法擺脫。胭脂面上笑容已經有些冰冷:“鄒三妹妹,請帶路。”
“哪有不得主人家允許就往裡闖的?”鄒大娘子見狀攔在面前,胭脂瞧著她:“我今兒偏要闖了,你當如何?”鄒大娘子是真說不出一句響亮話了,感覺胭脂下一刻,就會把自己推開,下意識地讓開一步。胭脂已經扯著鄒三娘子走出門。
鄒三娘子沒想到自己阻攔不成,反被胭脂帶走,拼命想要掙脫,但胭脂的力氣比尋常女子要大一些,鄒三娘子掙脫不了。鄒家的丫鬟婆子上前來攔。胭脂瞧著她們淺淺一笑:“雖說我是來府上做客的,可我也是定北侯府的千金,定北侯府的千金在你們府上出了事,誰擔得起?”
王氏的兇悍也是聞名的,況且王氏連鄒夫人都收拾過了,這些下人們彼此望一眼,很默契地讓開。鄒大娘子跟在後面,見下人們讓開,肚內罵了幾千聲,但也沒有法子。
等鄒夫人得到報告,胭脂已經走進鄒四娘子的院子。
“這院子不錯!”胭脂停下腳步,還有心情評論了一句,鄒三娘子覺得自己手腕都快斷了,眼裡的淚都要流出:“是,的確不錯,胡姊姊,你放開我。”
“四娘子的屋子在哪?”這院裡也有伺候的丫鬟,但見胭脂這樣拽著鄒三娘子進來,她們也不敢上前,只是站在那裡,聽到胭脂這麼說,有一個人就往鄒四娘子屋子望去。
胭脂的眉一挑,按說這院子上房三間,兩邊都有廂房,姊妹二人合住的話就該是各自佔了一間上房,中間用來待客,再把兩邊廂房打通做個套間。但丫鬟看著的,明顯是西廂房。
“瞧來,鄒三娘子你,對妹妹,的確是姊妹情深啊。”鄒三娘子怎麼聽不出胭脂話裡的嘲諷,但掙脫不開,只得任由胭脂拉著進了鄒四娘子的屋子。
鄒四娘子的屋子裡傢俱倒有,還能瞧得出是好木頭,不過年久失修,不是桌子缺了個角,就是衣架掉了漆。鄒四娘子躺在一張羅漢床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
胭脂見床頭只放了半碗藥,想是服侍的人連藥都不想喂完就擱在哪。胭脂鬆開握住鄒三娘子的手,冷冷地道:“果真貴府是姊妹情深。”
報國寺時候,胭脂也曾瞧見過鄒大娘子房內的擺設,雖只是暫住,但不管是被褥還是茶具,都十分精美。哪似現在這樣,若換了那些好木頭,這樣的傢俱,真是連得臉些的下人都不肯用。
鄒夫人還真是心口一樣,說不待見,連面子光都不肯用。
“這,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鄒三娘子被胭脂鬆開手,覺得手腕已經快要斷掉,一雙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