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繼續被你……”
姜雲朵臉紅的要滴血,正要斥他,門外響起敲門聲,“二少,三少來了!”
聞言,齊宜修下意識的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好了,又自嘲的一笑,有必要麼,靜閒又不是沒看見過,就算之前沒看過,以後也總是會看的,“請進來吧。”
門外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再無動靜。
姜雲朵覺得躺著實在不好看,所以半坐起來,他見狀拿了一個靠枕給她塞在背後,如此更舒服一些,姜雲朵低低的說了一聲“謝謝”正想著,要不要再讓他去把窗戶開啟一些,把房間裡曖昧的味道衝散一些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姜雲朵和齊宜修都看向來人,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家居服,俊逸的臉上神情看起來很是平靜,姿態也飄若謫仙,手裡夾著一本書,另一隻則提著一個小藥箱子。
齊宜修幽深的眸子閃了閃,“靜閒不必著急的。”
謝靜閒聞言,身子微微一僵,又云淡風輕的走近,眸子裡似是蒙著一層霧,讓人看不清情緒,“我沒有急。”
他足足拖延了十幾分鍾才過來的。
齊宜修的眼眸瞄向他的腳,“靜閒的鞋子都忘了換了。”
姜雲朵也下意識的跟著他的眼眸看向謝靜閒的腳下,果然穿著一雙輕便的拖鞋。
謝靜閒走過來,把書遞給他,聲音微微有些僵滯,“不是忘了換,而是穿著這一雙更舒服。”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沒有多少可信度,不過齊宜修很厚道的不再刨根問底了,拿過書,隨意的翻開了幾下,就放在了一邊,“我一會兒再看,你那裡可有什麼好藥,先給雲朵吃了,把疼痛止住再說。”
謝靜閒點頭,把藥箱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拿出一個精緻的藥瓶,倒出一顆藥丸,“你去準備一杯溫水來。”
齊宜修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姜雲朵一眼,起身意味深長的道,“好,我去倒水。”
齊宜修優雅的離開,謝靜閒直到此刻才看向姜雲朵,眼眸裡是她猜不透的複雜難測,他盯著她不說話,姜雲朵也想保持沉默,可是被他實在盯的頭皮發麻,只好尷尬的扯了扯唇角,“三哥,謝謝哈!”
聞言,謝靜閒的眼眸一黯,聲音微涼,“謝我什麼?”
在這般的情況下,又是跟這麼個淡漠的人說話,真是是無比的詞窮,姜雲朵往上拉拉被子,“謝你來看我。”
“就這個?”他的聲音依舊輕飄飄的帶著涼意。
姜雲朵有點無語了,反問,“不然呢?”
這下子謝靜閒的俊顏冷的更厲害,“我以為還會有別的。”
氣氛凝滯著,齊宜修端著一杯水走回來,“水來了,藥給我。”
他仿若看不出兩人之間的凝滯,伸手跟謝靜閒要藥,俊美的臉上平靜無波。
謝靜閒把藥給他,往旁邊退了幾步,齊宜修坐在床邊上,她要接過藥去,他卻堅持的親自送到她嘴邊,“乖,張嘴,吃了就不疼了,靜閒的藥可都是有價無市的神奇只物。”
姜雲朵依言把藥嚥下去,他又體貼的拿著帕子給她擦擦嘴角,“覺得怎麼樣,可是舒服了?”
姜雲朵沉吟著,手放在肚子上,“嗯,真的很神奇呢,這裡覺得熱熱的,好像真的不那麼難受了。”
聞言,齊宜修就鬆了一口氣,笑開了,“太好了,若是你一直疼著,我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的著,還不得心疼自責死了。”
姜雲朵嗔他,“都說跟你無關了。”
“那可不一定喔,若是沒有……”
“咳咳,那什麼我還想喝點水。”姜雲朵可不敢再讓他胡扯下去,誰知道會說出什麼流氓話來?
齊宜修似笑非笑的打住,端起杯子遞給她,“水喝多了,是不是那什麼也多?不過沒關係,我們買了那麼多的麵包,足夠你用了。”
“咳咳……”姜雲朵這下子是真的嗆到了,羞惱的瞪他,就不能口下留情麼?
齊宜修溫柔的順著她的背,一下一下,體貼至極。
謝靜閒忽然看不下去,開始收拾箱子,“若是沒事了,我便走了。”
姜雲朵不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齊宜修眼眸深深的在謝靜閒蒼白的容顏上落了片刻,又淡淡的收回,心底嘆息一聲,漫不經心的挽留,“再等一會兒吧,萬一雲朵又不舒服呢,總不能讓你一直跑來跑去的。”
聞言,姜雲朵驚愕的看向他,謝靜閒也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聲音微顫,“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