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送上門來了,手裡還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上面放置著幾個精緻的盤子,人未走近,那誘人的香氣就已經先飄散過來,勾的暗處的某隻開始蠢蠢欲動,考慮著怎麼顯身才顯得不那麼突兀。他流了那麼的鼻血,正需要補充一下,這理由靠譜麼?
三人自然也都看見了走過來的人,只是都沒什麼反應,許錦見狀,倍感壓力,可是他與清泉認識,總不能也裝無辜的,尤其是人家明顯的就是衝著他們這一桌子來的,於是,他表情僵硬的打了個招呼,“清泉,這麼巧啊!”
誰知,人家很認真的回應道,“不是巧啊,是我聽說朵兒來了,刻意過來的。”
咳咳……許錦忍不住嗆了一下,偷偷瞥一眼大哥難看的臉色,趕緊低頭眼觀鼻、鼻觀心,清泉真是……活的太天真無辜也是讓人無奈啊!想幫一下都不行!
崔清泉走近,也不看其他人的臉色,就自顧自的把手裡的盤子一樣樣的放在了她的面前,又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邊,帶著點獻寶似的殷切說道,“朵兒,你嚐嚐這幾道菜的味道如何?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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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二更哈,抱抱。正文 二更送上 越來越沒節操的幾隻
“抗議無效!”姜萬豪斬釘截鐵的道,正好找不著機會幫襯女兒一把呢,這傻小子就得瑟的撞上來了!
其他幾隻都頗為同情的看著一臉急色的章雲旗,早不折騰,晚不折騰,看不到義父心疼人家了,就等著機會呢,這倒好……還主動送機會上門了。⊙四⊙五⊙中⊙文不過話說……其實讓她休息一下也是極好的,當然對某隻來說就是極不人道了。
豈止是不人道,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好不?
章雲旗欲哭無淚,“義父,不帶這麼殘忍的,您這就是迫害啊,您也是男人,男人憋著的那滋味有多麼痛苦您難道不知道麼?”
這話說的姜萬豪對遠方某人的思念又強烈了一層,他是太知道了,可……“你也不是憋了一天兩天了,幾十年都熬過來了,還差這三天五天?”
章雲旗狠狠一噎,還幾十年都熬過來了?您是在說您自己吧?他一共才活了多少年?“義父……”
他還想掙扎,姜萬豪老眼一瞪,“怎麼?難道你喜歡雲朵,就是為了那什麼侍寢去的?若是有一天雲朵身子不適,你們都不能侍寢了,就都活不了了是不是?”
這話可重了,幾隻忙都集體搖頭否決,“當然不是!我們更重視心靈的交流!”
噗!
華叔看著幾隻言不由衷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晚一晚的折騰,成宿成宿的交流,跟心靈扯得上關係麼?
章雲旗見狀,心裡那個悲催鬱悶啊,不是剛剛還在說著盧家的話題麼,怎麼一個不小心自己今晚的福利就稀裡糊塗的葬送了?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他狐疑的看向姜萬豪,姜萬豪淡定的看向衛伯庸,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那個,繼續說正經事,那女人詐死的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衛伯庸點頭,“好,我會盡快處理好。”至於那個女人願意不願意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其實出了這樣的醜事,嚴格到刑法上,她也逃不了一個死字,尋常人家的女人出軌都夠折騰個半死,更別提她的頭上頂著姜家三夫人的名聲。
“那麼她生的那個女兒呢?”齊宜修問道。
姜萬豪嫌惡的皺皺眉,“一併趕走,若是她還不死心,就開具一張親子鑑定書給她看,她就明白了。”
齊宜修不說話了,義父的疼愛也只是給了她一人,對別人絕對的是冷酷無情,這也是身為上位者必須要有的氣度,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對別人出手從不留情,比如他對盧雪蓮,哪怕有江月的面子在,可他還是做了,可是對她……那是一點點的傷害都不捨得啊!
所以……咳咳咳,義父借題發揮取暫時消雲旗的侍寢資格,其實他們內心都是贊成的,她最近也真是累的很,休息幾天總是好的。他相信大哥和靜閒也都是這般想。
談完了正經事,姜萬豪就揮手趕人了,他要好好的盤算計劃一下接下來該要怎麼迎接遠方的某人回來,回來後又要怎麼再次贏取到人家的芳心、破鏡重圓,舊夢重溫,他實在是憋的夠久夠狠的了啊!
華叔送幾隻到門口,鄭重的提醒了一句,“向秋蟬和高蘭芝生的那女兒背後還是不太消停,派了幾波人出手,不過都被暗地裡解決了,以後大小姐出行,還是由你們其中一人陪在身邊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