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言外之意,就是隻有許攸願意當柳下惠!
姜雲朵看了一眼俊朗無辜的向驥,再掃了眼臉色扭曲的許攸,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驥還真是……呵呵呵,許攸也沒想到被人家擺了一道,還能若無其事……“驥,你還真是越來越腹黑了!哼,和某隻有一拼了!”
向驥面對他氣急敗壞的指責,無動於衷,只是深深的凝視著那半躺在床上的人,笑靨如花,明媚嬌豔,風情楚楚如伊甸園的那個紅蘋果,許攸鬱悶了一刻,可看著人家綻放出這樣的燦爛,心頭的那點陰鬱頓時也煙消雲散了,還有什麼比她的開心快樂更重要?
經過這一鬧,姜雲朵那些不自在的羞赧減輕了許多,半躺在那裡的姿態也自然放鬆了,一左一右佔據她身側的兩人不是別人啊,是她朝夕相處二十年的青梅竹馬,他們對她的情誼和心思濃烈到沉重,她怎麼能害怕?即使他倆真的想……她想她也是願意的。
腦子裡的紛亂理開了,連語調都是自在輕柔的,“驥,不是說要給我吹頭髮麼?我等著呢!”
嬌俏而溫軟的一聲,向驥心頭一熱,沙啞的嗯了一聲,身子離的更近了一些,拿著手裡的吹風機,大手溫柔的撩起她溼漉漉的長髮,一個個天然的捲入起伏的波浪,在他的掌心歡快的綻放。
頭髮被溫暖的風吹拂著,那種感覺還是很愜意的,尤其是做這件事的人是向驥,那動作小心翼翼、溫柔呵護,倍服侍的人有一種被捧在手心的幸福滿足,姜雲朵半眯起眸子,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躺著,唇角的笑看起來動人之極。
許攸有些吃味,與她躺的近了些,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側身看她,一隻手也去撩撥她的捲髮,纏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的打轉,就想起那個‘百鍊鋼成繞指柔’來,眼前的她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啊,輕而易舉的就能收服迷惑男人的心智,想起之前從軒詩廳離開時,衛伯庸的眼神……雖說裝的再面無表情,可是還是躲不過他的眼睛,哼,那人是不捨的吧?還有章雲旗,聽說住院了,和衛伯庸在搏擊室操練的,嗤,騙誰呢,衛伯庸和章雲旗的武功段位能是一個級別的?章雲旗在武器方面是天才,可是在武功上差衛伯庸一大截呢,也就是說那分明是衛伯庸想要教訓他了,為什麼教訓呢?呵呵,真是耐人尋味啊!
“小朵朵,那隻騷狐狸住院了,你知道麼?”忍了忍,許攸還是沒有忍住。
姜雲朵愜意的眸子忽然閃了閃,“知道啊,大哥告訴我了。”
許攸輕哼了一聲,“大哥?小朵朵叫的可真親熱啊,哎吆喂,這才幾天,就哥哥妹妹的了,小朵朵都沒喊過我呢?”
姜雲朵好氣又好笑,“哪裡就親熱了?不就是一聲稱呼罷了,不叫他大哥叫什麼?難道……像叫你一樣,稱呼名字?伯庸?還是庸?”本來是帶著幾分開玩笑的奚落,只是沒想到那伯庸二字吐出口,心底卻有點怪怪的了。
而許攸早已眼眸眯起,“你敢?不許!”
姜雲朵嗔了他一眼,哼道,“這個不許,那個不願的,你可真是……”
許攸懊惱的垂下眼,不甘道,“那還是喊他大哥吧,不過小朵朵喊的時候一定要正經端莊些,別叫的蕩氣迴腸,千嬌百媚的,讓人把持不住,也讓人誤會。”
姜雲朵哭笑不得,不理會他,還蕩氣迴腸,千嬌百媚?她有那麼肉麻嬌嗲麼?
這個稱呼的問題告一段落,許攸又重新提起那件事,“衛伯庸是怎麼告訴小朵朵那隻騷狐狸住院的呢?”
姜雲朵輕咳了一聲,漫不經心道,“那個,大哥說是找他操練武功,而章雲旗武術不濟,所以被大哥練的狠了,便住院修養去了。”
聞言,許攸忍不住又哼了一聲,手指纏著她的頭髮越來越緊,“衛伯庸是這麼和小朵朵解釋的?哼!還真是悶騷一個!”
姜雲朵眼眸閃閃,不說話,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明智之舉,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一直沉默伺候頭髮的向驥忽然沒什麼情緒的道,“衛伯庸的武功當初在千絕堂無人可以出其左右,那三人也不行,聯手的話或者能勉強打個平手。”言外之意,人家找章雲旗操練那純粹就是個名頭,真正的意圖就是要收拾他。
姜雲朵當然已經知道,不過她可不敢承認啊,一隻虎視眈眈的吃味正在興頭上,一隻雖說看著波瀾不驚,可是她就是覺得人家背後風起雲湧,於是呵呵一笑,興致勃勃的問,“那驥呢?驥和他比起來,你們誰武功更高些?”她記得衛伯庸說是驥更勝一籌的。
向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比過!”
而許攸已經開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