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一手拽著對方的領子將他拉起來,右手握成拳,砰地砸在他鼻樑上,脆骨斷裂的聲音清楚傳來,男人卻並不罷休,連砸幾拳後,才將氣息奄奄的人丟在地上。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今天,你們摸一下,我就讓你們斷一根骨頭。”
“爵少饒命,不是我們。。。。。。要是早知道,向天借了膽子我們也不敢哪。。。。。。”
南夜爵繞過跪著的幾人,來到為首的男人面前,他拽起他的衣領,將他拖向前,並衝著身後幾人道,“你們跟我過來,還有你,去將那領舞的妞找來,帶不進一號會所,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手臂攬著瑟瑟發抖的夏飛雨,他輕聲安慰道;“別怕,誰惹了你,我會讓他們一個個付出代價!”
容恩在欲誘找了一圈後,總算在練舞的地方找到魅。
她背靠著玻璃窗,地上已經躺著幾個菸頭,容恩悄然上前,“我找你半天了。”
“找我做什麼?”女子回頭,嘴裡的眼圈順著紅唇逸出來。
“魅,有時候,我們可以不必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嘴巴長在她們身上,我們想管也管不住。”
“容恩,我和你不一樣,”女子見煙味嗆著了她,便將剩下的半截煙扔到地上,以細長的高跟鞋踩滅,“若有別的選擇,哪個女人喜歡來這種地方?我們陪了笑,陪了青春,我們乾乾淨淨,可是在別人的眼裡,我們還是出來賣的,沒有人回來瞭解我們,也沒人會接受。。。。。。”
魅說到最後,眼圈便有些發紅,容恩喉嚨微堵住,傾上前抱住了她,“別人不瞭解。。。。。。沒有關係,當初我們踏進來的時候。。。。。。不就已經打算放棄一些東西了嗎?”
就像她,南夜爵到現在都認定,她的第一次是給了別人。
“我不想放棄,我不想被人看不起,容恩。。。。。。”
第一次,她們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魅雙手緊抱在容恩背後,鎂光燈下,照亮了兩個形單影隻的人。
“魅。”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輕喚。
女子擦了下眼角的溼潤,見對方一人過來,便問道,“都辦好了?”
男人眼神迴避了下,“辦好了,一號會所來了新客,讓你過去喝杯酒。”
“好,我這就過去,”她抬起手在容恩肩上輕拍了下,“有時間的話,我們再聚聚。”
“我和你一起過去。”見她沒事,容恩懸著的心這才放下里,她們定下的包廂正好就經過一號會所。
“今天的事,對不起,我以為那些都是你朋友。”
“沒事,她們怎麼想是她們的事。”
男人走在前面,後頭兩人只顧說話,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來到一號會所門口,男人率先敲了敲門,容恩聽到一陣男音透過門縫傳了出來,“進。”
她眉頭輕擰,剛意識到熟悉,門就被男人推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名滿頭是血,躺在地上的男子,緊接著,是沙發上神色陰戾的南夜爵,以及,他懷中摟著的夏飛雨。
“不”容恩欲要抓住魅的手,可身邊的男人已經快一步將她推入了包廂內,緊接著,還將門反鎖了起來。
“開門,開門,魅”
女子一個趔趄摔進去,目光掃過地上躺著的男人時,就知道出了事。
包廂內瀰漫著刺鼻的煙味,她冷冷抬起頭,見夏飛雨正窩在南夜爵懷中哭個不停,“你們想怎樣?”
“這些就是你找的人?”南夜爵用腳踢了踢伏在地上的男人。
“對,”魅絲毫沒有想爭辯的意思,視線對上猶在哭泣的夏飛雨,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來,是我拔了老虎鬚了,沒想到她是爵少的人。”
“既然已經動了,你就該知道後果。”
女子點點頭,“可我並不後悔,”她上前兩步,見夏飛雨除了受到些驚嚇外,似乎並沒有被侵害,“這是她自找的。”
感覺到懷中的人哭的越發厲害了,南夜爵臉上的憤怒已經藏不住,“你只是欲誘一個領舞的,竟敢有這樣的膽子。”
夏飛雨哽咽著,雙肩輕顫,她生怕對方說出先前在包廂內的那番爭執,便緊環住了男人的腰,一個勁哭道,“爵,我怕,我不想活了,怎麼辦,好多人都看見了。。。。。。”
想起走廊上,那一雙雙彷彿透視的眼睛,她就禁不住全身起了疙瘩,“要是你沒有出現,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