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也是容恩逃避至今的,“餓哦,我也不知道。”
“哎,”劉媽在她手背上拍了幾下,“我最清楚老爺夫人的性子,若是在兩年前,你和越興許還有可能,但是以後……”
容恩知道劉媽擔憂的是什麼,她和南夜爵同居至今,再加上他壞過他的孩子,閻家,是怎樣都不會接受的。
“劉媽,我現在就想讓越快點醒過來,別的什麼都不想。”
劉媽怕她心煩,便也適時轉移話題,來到閻越的房間,閻冥正坐在窗邊和他說這話,容恩看得出來,他們兄弟兩的關係應該很好。她來到洗手間,開了溫水後,準備給閻越擦臉。
水雲居。
南夜爵開啟手機,已經過了七點。他啪的將手機合上,翹起一條腿坐在包廂內,裡面暖氣開得很高,到處都是盛開的花香味。他靠著窗邊,薄唇緊緊抿起,手機在指尖把玩幾下後,他推開了蓋子,撥出容恩的號碼。
那邊遲遲沒有接通,南夜爵將手機丟到桌上,之間無聊的在桌面上敲打起來。
此時的容恩,正坐在床邊給閻越擦拭著手背,閻冥已經將他抱回床上,他們同他說會話,見外面天色已晚,這才相繼離開。
“恩恩,我送你回去吧。”容恩正在馬路邊攔車,閻冥將車子開過來,示意她上車。
“不用了。”容恩搖頭拒絕,她雙手插在兜內,棕色的馬靴踩在雪地裡面鞋面上沾著白色的雪花。
“現在在下雪,這兒很難打到車,我送你回去。”閻冥下車,走到容恩身邊,見她執拗,便要去拉她的手臂。
“真的不用,”容恩避開他的碰觸,“你快回去吧,不用麻煩。”
口氣已經如此疏遠,男人茶色的眼眸在雪花飛舞中黯淡下去,恰在此時,一輛計程車車過來,容恩忙伸手攔下,開啟車門的時候,她側過身子衝著身後的閻冥到,“你快回去吧。”
南夜爵打了幾遍,容恩的手機始終沒有接通。
服務員推門進來,“爵少,要現在上菜嗎?”
男人的眼睛撇了下螢幕,9點了,他居然在這等了她兩個多小時,南夜爵霍的起身,一腳將椅子踹開,“你不長眼睛是不是,沒人來還吃什麼吃!”
服務員不知自己是怎麼得罪的這位財神爺,只得滿藍委屈地跟出去。
容恩回到御景苑的時候,間客廳的燈還亮著,她走進去,換了拖鞋,就剪南夜爵低著頭,外套隨意搭放在沙發上,他雙手扣起,手肘撐在膝蓋上,聽到動靜時,抬起了頭。
墨黑色的眼眸淡漠地擒住她,“你去哪了?”
容恩穿著拖鞋走到他面前,“我……”
“我帶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她這才意識到,今天手機一天都開著震動,也幾乎是在同時,想起他們約好了在水雲居吃晚飯。
“你吃了沒,我給你下點餃子吧。”容恩放下包,準備去廚房。
“你去了閻家,是嗎?”男人傾起上半身,冷鶩的眼角斜睨向容恩的側臉,她說得如此篤定,也是料準了她是從閻家回來。
她站定在他身前,“是。”
南夜爵揚了揚嘴角,挽起幾抹嘲諷,“你在陪著閻越回憶那些風花雪月的時候,我卻在水雲居像個傻子一樣等你過來,你為了不被人人打擾,甚至將手機調成震動,容恩,我若現在不問你的話,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會想起我們今晚還有約會?”
她杵在原地,南夜爵說的沒錯,她居然到了家裡都沒有想起來。
“對不起。”
男人陰翳的俊臉微微低下去,只要有閻越在,容恩的眼裡就完全看不到他,不管他如何努力,那種距離以及高度,都是他難以企及的。
他去過邊上的外套,從裡面掏出一個首飾盒子,看也不看地丟到容恩身上。
裡面的東西掉出來,滾落到容恩的腳邊。
鉑金的項鍊,以及星型墜子,這是知名設計師所設計的懷舊風格,近幾年來,這條項鍊連續引領潮流,這種款式,更被美譽為永恆。
容恩對這條項鍊並不陌生,她一度將它視為珍寶,那是兩年前閻越在藏山上親手為她戴上的。
如今,它卻像廢品一樣被丟在腳邊。
容恩彎下腰,將項鍊撿起來,“你憑什麼亂翻我的東西?你為什麼將它拿出來,南夜爵,這是閻越送我的,我自己珍惜都來不及,你憑什麼……”
她後半句話硬是卡在喉嚨裡面她看到男人臉色鐵青的站起來,那雙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