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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

凶多吉少四個字,他哽在了喉嚨口。

“嫂子,明天警方就會有行動,您趕緊離開這吧,地方我都安排好了。。。。。。”阿元既然認了她做嫂子,就不會讓容恩有任何危險。

“你不用擔心我,外面的人江不知道的我身份,你們自己當心點。。。。。。”容恩站起身來,“我明早就會搬出去。”

“老大出去的時候讓我照顧好您。。。。。。”

“阿元,你快走吧,這兒並不安全,我沒事的。”容恩抱起夜夜走上二樓,阿元知道這個地方他不能久留,況且南夜爵生前是將她保護的很好,不會有事。

來到二樓,容恩將夜夜放在主臥的床 ,被單和枕套什麼的王玲都疊放整齊後放在上面,容恩疲倦地倒下去,雙手雙腳推開,眼睛盯著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

她躺了會便起身收拾東西,一個行李箱,裡面只拿了容恩當初自己帶進來的東西,這般心境,同上次的離開又是完全不同了。她穿著拖鞋來到南夜爵的書房,將書架、桌上和地板全部清理乾淨,又回到次臥,將能擦的寺方都擦了一遍,容恩忙完一切的時候,天空已經泛白,朝霞點燃在東方的地平線位子。

好安靜地坐在陽臺上,雙腿盤起來,朦朧睜眼的時候,彷彿看見閻越走遠了,南夜爵,也走遠了。

容恩擦了擦眼淚,下樓的時候,王玲起得很早,正在準備早餐。

“容小姐?”女子見她拿著行李箱,面露詫異,“您要去哪?”

容恩從兜內掏出個信封遞到王玲手裡,“王玲,我要走了,你也回去吧,這是你的工資。”

王玲越發不解了,“容小姐,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不是,”容恩放下行李箱,懷裡的小狗也隨之落地,“先生不會再回來了,這個地方,以後不會有人住了,王玲,收拾下吧。”

王玲拿著手裡的信封,這才注意到容恩雙眼紅腫,她嘴巴張了張,“容小姐,是不是先生出事了?”

容恩環顧四周,什麼都沒有說,就一手拿著行李箱,一手抱著夜夜走了出去。

天色還尚早,她緊緊摟著懷裡的小狗走出御景苑,夜夜今天很聽話,不鬧也不叫喚,安靜地趴在她懷裡面。

容恩順著街頭步行,她不知道要走到哪去,新聞上曾經報道過閻越葬在哪,那時候南夜爵不讓她出去,現在,她很想去看看越怎麼樣了。

這樣嚴寒的清晨,一個女人拖著個行李箱抱著條狗要去墓地,任誰見了都會多看兩眼。

容恩穿著那件鵝黃色的羽絨服,墓地裡面很清靜,這個時候進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大團時晨霧縈繞在翠綠的松柏前,她將行李箱放在下面,抱著夜夜順著長長的石階走上去。閻越的墓地選在很高的位子,他喜歡清淨的空氣。

寒風襲來,拂起的髮絲蹭在容恩臉上,她站定在閻越墓前,墓碑上,選了張他的側臉,深褐色的短髮,茶色眸子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在揚笑。

容恩扯動嘴角,笑容僵硬無比,她蹲下身來,夜夜順著她的動作伏在腳邊。纖細白皙手指拂過照片上那張臉,她張張嘴,“越,你在下面過得還好嗎?”

幾步之外,有一塊很小的空地,容恩走過去,眺望遠方,腳底下的白沙市就像是浮雲般,顯得沉浮而不切實際。

鬆軟的土地上,有幾顆青草,冒出了頭。

容恩蹲下身去,雙手撥開上頭的積雪,將泥土扒開一層。她白皙的手指被泥土弄得髒汙不堪,面前被挖出一個很小的洞,容恩從口袋裡面掏出條項鍊。那是南夜爵送給她的,鏈子已經斷了,星形吊墜攤放在她掌心內,握起來的時候,尖銳的角度刺得她手腕在發抖。

容恩將項鍊放入坑內,她雙腿癱軟在跪在地上,將一層層扒開的土又重新填埋回去,南夜爵死了,阿元說,他掉到了河裡面,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真正是屍首無存。

她小心翼翼的攏起一個很小的土堆,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指痕印。容恩覺得眼睛又開始酸澀了,摸到臉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流淚了。

夜夜在她邊上,咬著容恩的褲腿,她彎腰將小狗抱起來,最後看了眼周側,籠罩在頭頂的陰霾及寒風愈來愈烈,容恩轉身的時候,肩頭的寂寥隨著細碎的陽光而擴散,她的心空了,真的是空了。

南夜爵名下資產全部被凍結,各處房產被查封。

爵式也暫停全部業務,接受有關部門的審查。

最並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