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著,眼角的餘光,不忘瞥著我。
我匆匆忙忙的喝了兩口粥飯,有些狼狽的逃回了臥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大杯水後,還來不及喘口氣兒的工夫,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晏非臉上掛著那惱人的邪笑,走了進來,反手還合上了房門。
我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臉孔不爭氣的發燙,結結巴巴的問他怎麼不繼續吃早飯,跟著我進來做什麼。
晏非也不回答,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在我瞪大眼睛注視下,一把把我抱著舉起來。聲音有些暗啞的低低嗤笑了句:“情兒,你就那麼想我嗎?一大早上的,就拿眼神勾搭我。我這魂兒都被你勾飛了。”
“你——你休要胡說,我——我幾時勾引你了?”我結結巴巴的辯解,聽起來,不僅沒有絲毫的力度,倒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的心虛。
“怎麼沒有,那你瞅我那裡做什麼?”
“我——我瞅你哪裡了?”俯視著他抬起的臉孔,在那樣炙熱的眼神下,我的臉燙的快要能燒開一池子水了。
“叫你嘴再硬——”晏非舉抱著我的手,在我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下。
我驚叫一聲,羞赧多於疼痛的掙扎著要跳下他的懷抱。被他向上一丟,扛上了肩頭,奔著床榻直直走了過去。
“夫君——夫君,你別——別這樣,大白天的——”我忙亂的去阻止解開我衣襟的大手,語不成聲的顫顫微微道。
“放心,沒有人敢進來。”晏非順著我的視線,瞟了一眼房門,啞聲道。
“還是別——嗯—”我忙之不迭的雙手,被晏非的一隻手掌,牢牢握在手裡,舉過頭頂。他的別一隻手,靈活的剝著我身上的衣裳。
“夫君——”
晏非低啞的笑道:“勾引了我,還想要跑,我看你往哪裡跑?”攬住我向一旁扭開的腰肢,又拽回到了他的身下,兩條腿固住了我的膝蓋,我徹底的失去了自由。不由叫屈道:“我真的沒有,我那是——那是心裡面有疑問,所以才瞅了那裡一眼的。”我的目光,再次往他的胯下位置瞅去。高高支起的‘帳蓬’,讓我急刻的別過頭去。
晏非隨著我目光,看了自已一眼,充滿了慾望的眼神又暗了暗。不耐的扯去我身上最後一件內衫,整個身體壓了上來,咬著我的耳朵,低喃道:“有什麼疑問,要往那裡看?難道是你在懷疑我沒有那個能力嗎?”嘿嘿笑了兩聲,雙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移。
他身上的衣物,摩擦著我赤口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產生一股異樣的感覺。我躲避著他湊上來的口舌,儘量不去在意那由腳趾頭竄上來的酥麻感。
晏非像是看出我在忍耐,快速的剝去身上的衣物,重新壓了上來。在臨入的前一刻,低啞的在我耳邊,輕語道:“我會讓你知道,我行還是不行?”
一個時辰後,我斜著身子,倚躺在起程的馬車裡。惹著渾身的不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葉子。
葉子被我瞪的想笑又不敢笑,可著整個車裡,上下左右四下的瞧。我實在是氣悶的狠狠的捶了記她的肩頭,怨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這丫頭,我怎麼會——”怎麼會被折騰的這麼慘!最後一句話,我沒說出來。埋怨的瞪著葉子,怪她閒著沒事兒,淨聽些沒影兒的話,八成她那對耳朵出了毛病。再不就是韓嫣舌頭有問題,囈語時也能說錯話。
晏非哪裡不行了?他要是再行了,還不要了我的小命了。我這副老瓜瓤子,被他這一頓折騰,險些沒爬起來。仗著他掂記著還要起程趕路,草草而已。不然的話,我非得被他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被我打了一下,葉子誇張的大呼小叫的捂著肩頭,直笑道:“夫人,這又不是我的錯。要怪,你怪別人去。”拿眼睛瞄了下坐在旁邊的韓嫣。意思是說,她可沒聽錯,搞不清楚狀況,囈語錯的是韓嫣。
打從剛才一上車,韓嫣就是沉著臉,拿眼神陰陰的盯著我。我只當沒看見,閉了眼睛,倚著身子,拿著葉子的大腿當枕頭休息,緩和著剛才被某人拆的快閃了架的骨頭。
韓嫣似乎不願意再忍受我這樣的忽視的方式,把她手中那串晏非送給她的風鈴,重重的甩在了我的臉上。
兩塊冰涼生硬的玉石和長條形的銅鈴砸在了我的臉上,我痛呼了一聲,捂著被弄疼的臉頰,呼的從葉子大腿上坐了起來。
葉子當即就怒了,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的,回過手就給了韓嫣一巴掌。
韓嫣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葉子敢出手打她耳光。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要做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