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聽老伴一說，轉頭琢磨了下：“你不是說談著呢嗎？”

“那這次，我可看出這倆孩子出問題了。”

“出啥問題，小孩子吵鬧正常，感情的事兒哪有一翻風順的，就像練兵，都是從……”

“停停停，打住，我說孩子的事呢，你講什麼練兵，練兵關咱們家小亦啥事，你這個死老頭子，一點也不關心咱孩子。”

程副主席推了推眼鏡，呵呵一笑說著：“他要是敢對我們小亦不好，我第一個不饒他！”

奶奶一聽樂了，知道老伴也是心疼小亦，但孩子的事還得孩子們自己處理。

林笑走了一週之後終於回來了，楊子用眼神瞟了他一眼：“還知道回來？”

“部隊是我家，不回家我去哪？”林笑看起來累的不輕，斜靠在沙發上，毫無軍人風姿。

“回來就成，明天下午軍部有重大開議，營級以上幹部全部參加。”楊子把手裡的檔案合上，放到一邊。

“什麼事兒啊？這麼隆重。”

“問我，我問誰去！”

林笑被楊子這橫衝的語氣逗笑了：“哪來這麼大脾氣，是不是最近沒練，渾身癢癢了！”

“小喬呢？”楊子一臉嚴肅不跟林笑瞎扯。

“回瀋陽了。”

“別整出什麼麼蛾子來，不知道大家擔心嗎？”

“成，我先回營裡了，晚上找你去。”

晚上林笑從外面買了點菜，又拎了兩瓶白酒敲開了樓下楊子家門。

楊子剛洗完澡，頭髮還未擦乾：“喝酒？”

“閒著也是閒著。”

今天是程筱亦出院的日子，他原本想回去看一眼，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就硬是壓下了那股勁兒，一直堅持到下班。

兩人圍著沙發，吃吃喝喝的，一會，一瓶一斤裝的白酒就見底了。

林笑頭也暈乎乎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差一點把這玻璃茶几拍碎：“女人都想什麼？真他媽的搞不懂。”

楊子點點頭：“你輕點拍，茶几是公家的，拍壞了你賠呀！”

“我跟你說，小喬跟真我槓上了。”

楊子撇了他一眼，揭短道：“不是一直槓著呢嗎？怎麼叫這回是真的？”

“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你就閉嘴。”林笑不愛聽，自己喝著悶酒。

楊子想著程筱亦的事，情緒一直不高漲，喝著喝著，第二瓶就快見底了。

林笑抽出支菸點了上，又遞給楊子一支：“誒，我也沒搞懂你，你為啥跟小亦分了？”

“沒什麼，分就是分了。”

“草，我看你丫的是嫌棄她了吧！”

“這哪兒的話，我嫌棄她什麼？別說小亦沒被怎麼樣，就是真的怎麼樣了，我也不可能嫌棄她。”

“你不嫌棄她，你為什麼這個時候跟她分手？”

楊子一頓，舉杯喝了口酒：“是她想分的。”

林笑腦袋裡跳出N多問號，這張寧簡特意交待把話套出來，到底為什麼分手？怎麼成了小亦想分手，難道自己沒聽懂？

“現在全世界都認定，哥們你腳踏兩隻船了！”林笑不管不顧，反正兩人都沒少喝，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問的都問了。

“我沒有。”楊子不想解釋，只是回答著事實。

“女名星就好啦？她有小亦好嗎。”

“沒有。”

“你不喜歡小亦了？”

“沒有。”

“那你為什麼跟小亦分手？”

“……”

“那你為什麼跟小亦分手？”

過了好久，久到林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楊子深吸了口氣，把煙掐滅：“分手是小亦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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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真的多了，楊子也沒少喝，第二天醒來時，兩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靠著沙發睡著了。

楊子斂了斂心神，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活動活動痠痛的頸椎，起身踢了一腳林笑：“誒，起來了。”

林笑被他這麼一碰也就轉醒了，但由於昨晚他是真喝高了，腦袋裡現在還嗡嗡作響。

兩人分頭行動，林笑上樓洗漱換衣服，出來時楊子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一起到了部隊，楊子跟著部隊一起跑了個五公里，灑了一身的汗。

解散隊伍時，楊子把林笑叫了過來。

“什麼事？”林笑跑了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昨晚咱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