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多,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從沒有吵過架,事實證明我們是最合適的,我們在一起會是最幸福的,所以——”陸釗把絨布盒子開啟,一枚小小小小的戒指,還是吸引了不少攝像頭,他有些緊張:“餘樂樂,你願意嫁給我嗎?”
果然是預料中的騷動,不明就裡的還以為這是一段浪漫而美好的愛情,這是一個痴情的男人,於是開始有人發出起鬨的聲音。
“車呢?”樂樂先問這個。
陸釗一愣,趕緊把車鑰匙遞過來。
“姚嘉呢?”樂樂接過以後,再問。
“她?”陸釗裝傻,“問她做什麼?”
“是不是發現你不過是她的一個備胎?”
“樂樂,之前是我不好,我跟她是一個錯誤,是她纏著我不放,她懷著的是別人的孩子,跟我沒有一點關係。”陸釗把戒指遞得更前面,“我按你的要求把車買了,嫁給我吧。”
樂樂無動於衷:“我需要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麼!”陸釗脾氣有些上來了,“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你非要跟我賭氣嗎!”
“賭氣?”樂樂笑了:“你真覺得我只是在賭氣?”
繼續說下去之前,樂樂先對著圍觀的人說:“大家先散了吧,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是家事,請給我們私人空間。”
等人散開,樂樂才慢慢說:“陸釗,我這幾年對你怎樣?”
“你很好。”
“我對你父母怎樣?”
陸釗想了一下,點頭:“也很好。”
“那你覺得,你對我怎樣?”
“我對你?”陸釗理直氣壯:“我對你也很好。”
“呵——”樂樂輕蔑一笑,揚揚手中的車鑰匙:“這車就當是我這些年在你身上和你家裡砸那麼多錢的回報,沒意見吧。”
陸釗搞不懂什麼意思,只是順著她的意思搖頭。
“那我們就此兩清。”
樂樂說著拖著箱子就要走,陸釗連忙起身,攔住她。
“餘樂樂你瘋了是吧!”
瞟了他一眼,“是,以前是瘋了,好在現在醒了。”
陸釗的手就要伸過來,想要拉住轉身要走的她,還沒有碰到,反而被另一隻手給鉗住。
抬頭,不滿道:“阿晉,一邊去,我們兩個人的事,你不要管。”
蔣晉的手沒有鬆開,反而更用力地按住,另一隻手把樂樂拉到身邊,牽著沒有鬆開:“陸釗,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我們兩個人的事,你不要管。”
她出手了
好在陸釗是個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人,兩人才沒有在機場打起來,但這一切似乎已經大白天下,樂樂也不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裡還要花過多的精力去應付他。
她是被蔣晉拉著走的,在陸釗拉拉扯扯不肯罷休的時候;她甩了這輩子第一個巴掌;打在陸釗臉上,她也覺得痛了。陸釗還在罵個不停;蔣晉直接拉著被疲憊包圍著快要虛脫的她上了車;直到車離開機場上了高速,她才晃過神來。
“我會找他好好談;不會讓他再來煩你。”
“沒關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樂樂心中開始隱隱作痛,嘴上說著“我沒事”;可是哽咽的聲音出賣了她。
“傻子,哭什麼?”蔣晉把她攬到懷裡;她抓著他的衣服,反倒哭得更厲害了。
她沒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蔣晉的家,天昏地暗地睡過去,好像只要再睜開眼,就會到另一個世界那樣,踏踏實實地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如果不是陌生的擺設,她一度懷疑自己又產生了錯覺。
從床上爬起來到了衛生間,牙刷上擠了牙膏橫放在盛滿水的水杯上,新毛巾掛在一旁,樂樂心一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狠狠地掐了一把,還好,這是真的。
房間隔音很好,以至於她直到開啟門下樓,才聽到餐廳裡傳來的叮叮噹噹的聲音。
“起來了?”蔣晉穿著T恤和沙灘褲,把麵包放進麵包機,“噔”一聲一塊軟軟的紅豆土司彈了出來,四邊烤得焦黃,他熟練地塗上藍莓醬,盛在碟子上,接著又放下一片面包。另一邊香濃的咖啡氣味飄過來,濃濃的棕黑色液體在密閉的透明容器裡汩汩冒著氣泡。
“你……在給我做早餐?”這是她從前每天早上會做的事,只是如今,她成了那個被“服侍”的人,一時半會是不習慣的。
“醒了?”咖啡、麵包、煎蛋,推到她面前,世界上的煎蛋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