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好。柔止看著少年專注包紮的模樣,心中很是受用,笑問道:“對了,我只知道你姓劉,但這麼久一直沒問你,你叫劉什麼呢?”
少年臉微微一紅,回答道:“我叫劉子毓。”
“劉子玉、劉子玉…很好聽的名字啊,對了,你家住在什麼地方呢?你爹孃呢?你娘也會常常打你嗎?”
劉子毓背上一個寒噤,表情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他輕輕抬起頭,山巒如黛的遠方,半輪如血的殘陽恰好映入他烏黑的眼睛,而他的眸波,被染得那麼血紅而又黯淡。
“呀,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我孃親早就過世了,她打不了我了。”劉子毓低下頭,微微牽動嘴角,像是自嘲。
“額,對、對對不起…”
劉子毓淡淡搖了搖頭:“你不是要問我住在什麼地方嗎?其實,我就住在京城的皇宮。”
“什麼?皇、皇宮!”柔止吃驚地張大嘴,險些又要跳了起來,他住在皇宮?他為什麼會住在皇宮呢?她一臉狐疑地看著少年,半晌,才想起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敲了敲腦袋,笑道:“哦,我明白了,明白了,你爹是保護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