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孩子呢?”幽幽轉醒的杜媽聽見了她倆的對話。
“不會,嬰靈的產生都是因為對母親的恨或者依戀,不會依附在陌生人身上。”如果是其他人,西門才不會管這閒事,法式做完了,人清醒了她就拿錢走人,誰還管以後會不會有問題,有問題了才好呢,她又能賺上一筆!
可誰叫這是杜夏希家親戚呢,只能好事做到底,“你再好好想想,你家裡人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和孩子有關的。”
“和孩子有關的。。。”女人皺著眉開始努力回想。
杜夏希家裡平時也會備著急救箱之類的,這就派上了用場,她小心的幫西門處理手上的傷口,那本就枯瘦的手,又受了傷,讓人不免有些擔心,“還有哪裡疼嗎?”
“哎呦~疼啊,胳膊,臉,脖子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嘶——”西門得寸進尺的挨個指了個遍,讓杜夏希恨不得掐死她算了,“我看看!”
挽起西門的袖子,手臂上確實有被碎玻璃劃傷的痕跡,雖不算太嚴重,但杜夏希還是放輕了動作,仔細的捲纏著紗布。
看著杜夏希跪坐在自己面前低頭認真的包紮著,西門的心裡突然的歡喜,被一個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她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雖然看起來只是皮外傷,但如果你有哪裡不舒服最好還是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杜夏希收拾著手裡的東西,抬頭就看見西門一雙眼盯著自己看,竟有些緊張,“你。。。你看我幹什麼。。。”
“看你長的漂亮呀~”西門彎著嘴角歪著頭笑了起來。
“你!。。。流氓。。。”杜夏希剜了她一眼,小聲罵道。
這種臭不要臉調戲良家婦女的話竟然都說得出,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會覺得喜歡上她呢?!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弟媳終於想起個以前沒太注意的事情,“我媽在我之前還生過一個孩子,聽說是夭折了,除了這個,我家就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相關的事情了,我弟還沒結婚呢,應該和這些沒關係。”
“你家只有你和你弟?”西門想了想,又問道,“你家是哪個地方的?”
女人說了個地名,西門便了然的笑了笑,繼續問道,“夭折的那個是女孩?”
“好像是。”女人也不太確定。
“埋哪了?”西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那個年代,小地方,夭折的孩子大概都是隨便埋了吧,難道就因為這個?”女人不解的問道。
“哼哼。”西門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走吧,去問問你媽,按我看,那孩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埋掉的,搞不好根本就不是夭折呢。”
“這。。。”一家人全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趕緊打電話回家,問她媽關於那個早夭女嬰的情況,她媽一聽就慌了,便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女兒。
原來當年她產下一個女嬰,婆婆想要的是兒子,連連嘆息兒媳肚子不爭氣,她月子都還沒出,就張羅著讓她再生一胎。
第二年,求神告佛用盡了各種偏方秘藥,可生的還是女兒,這可把婆婆急壞了,對母女倆態度變化很大,連大女兒病了哭鬧她都不管。
農村小醫院,最多也就是能治個頭疼腦熱,該吃的藥都吃了,孩子也不見好,還不到兩歲就夭折了。
畢竟還有小女兒在,雖然傷心,但生活還是要繼續,可婆婆說,為了下一胎生兒子,要把大女兒的屍體埋在村口的十字路口下面,每天被車壓人踩,好讓其他女鬼不敢投胎在她家,就能生兒子了。
雖然這樣的行為有些令人髮指,可畢竟孩子已經死了,自己又是遠嫁而來做不了主,只好由著婆婆了。
果然,又隔了一年,便生了兒子,婆婆終於高興的擺宴慶祝,感覺人生終於圓滿了。
可沒多久,便開始怪病纏身,去了大醫院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傷口潰爛流膿疼痛難忍,卻不致命,就那樣硬生生熬了二十幾年,去年才去世。 “你在家嗎?”直到到了西門家樓下,杜夏希才給她打電話,突然覺得自己這樣會不會有些唐突。
“唔。。。在呢,怎麼了?”西門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大清早有人搬家惹得她回籠覺都沒有睡好。回答完了以後西門才有些清醒,一看手機,竟然是杜夏希打來的,趕忙坐了起來,“呵呵,是夏希啊~你找我有事?”
“恩,你下樓吧,我在樓下呢。”因為這次是真的有事,所以杜夏希沒有以往那般彆扭,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