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扭偏過頭,看似害羞,實則因為本身虛弱,動作極輕,扭頭弧度並不大。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沒事。”冷言諾在寒霜耳邊輕語一句,也坐上了床榻,二人面對面,掌心對掌心,冷言諾體內源源不斷的內力流向寒霜。
當年自南宮宇體內吸走的的純陽內力還就這好處,可以吸納並融解對方體內的毒氣,所以此時此刻,冷言諾也只能盡力一試。
她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她的猜測上。
寒霜原本想拒絕,可是此刻也沒法拒絕了,冷言若進來,沒有蒙口鼻,接觸她更無顧忌,此刻再推讓她出去也是於事無補。
她知道,小姐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推脫不得。
寒霜無奈,她能以死相逼讓南鬱北不要進來,卻不能推開看似堅韌冷情的小姐於她那般微小的細心與溫暖。
門外。
慕容晟睿的目光偶而落足於神風手中小玉壺上,看其偶嘗一口酒的神仙姿態,又看了看屋內。
門沿上,南鬱北此刻依舊耷拉著頭,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如果寒霜與冷言諾沒有一起走出來,那他,當要如何。
慕容念恩原本小唇抿一線,腦中突然聽到慕容晟睿傳音入秘,然後很是沮喪的向神風大人走運去,“誒,老頭兒,你武功這般厲害,好像比我師尊還厲害。”
神風看自己心心念唸的可愛娃娃這般主動勾搭,笑得開懷,“那是自然,你師尊曾經還敗我幾招呢。”
“哇,你這麼厲害,那我不做你徒弟豈不是很可惜。”慕容念恩驚喜過後,唸唸有詞。
神風見此,上下打量一眼慕容念恩,“你這娃娃與那丫頭一樣狡猾得很,說吧,是不是想求我去救人。”神風見慕容念恩面色微微一垮,知道自己猜對了,撫了一把鬍鬚繼續道,“當然了,我是懂得一些醫術的,不過小小瘟疫嘛,若是救不了,換血也行啊,不過嘛…。”神風又瞟了眼慕容念恩,“你得當我徒弟。”
慕容念恩狀似很苦惱的糾結著眉宇,轉頭看了眼身後的慕容晟睿,“父皇,他不願意,要我當他徒弟,怎麼辦。”
“涼拌。”慕容晟睿只是隨意掃了眼神風淡淡道。
一旁的成楓微微愣然,慕容念恩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看似嬉笑頑皮,可是骨子裡卻有著慕容晟睿的堅持腹黑與冷言諾的堅忍,如何會這般厚起臉皮去求這個神風大人。
就算這人真有用,這父子至少也會有一百種方法哄得這神風出手,可是看似兩人很想讓神風出手,又好像不像。
你看,慕容晟睿的態度就如此冷淡。
“你不救就算了,哎,只能是遺憾了。”慕容念恩說著就要轉身朝慕容晟睿走去,他已看到了自己想看的,自然不用再討好了。
這一句話卻引起神風的興趣,對著慕容念恩招招手,“哎,小娃娃別走,你為什麼遺憾啊。”
“我想救我寒霜姑姑和母后,又不想當你徒弟。”慕容念恩說著,又狀似很無奈的攤攤手,“而且,我想,你也不一定能救,如果真能救你一定早就救了,定然不會這般拖拖拉拉的。”
神風面色起了怒意,“誰說我不能救。”說話間已然起身。
南鬱北卻在這時抬起頭看著神風,雙眸中滿是希冀。
屋內依舊沒動靜。
“你真能救?”慕容念恩很是懷疑的看著神風,一臉的不相信。
神風撫撫鬍鬚,“那是自然。”話落就要向那屋子走去,行走間,還順手將手中小玉壺往懷裡一揣,也正是這一揣之間,其身後,慕容晟睿突然墨影如電,自神風面前而過。
那一剎快得讓成楓都只覺目瞪口呆。
然而,更目瞪口呆的是神風,他看著此刻與慕容念恩站著手中正把玩著那小瓶的慕容晟睿,眸中似有什麼東西悄然滑過,不過腳步卻也沒動,“你這人真是不知羞,竟然搶我東西。”
“若是這東西能救人,自然就不一樣了。”說話的不是慕容晟睿,而是此刻開啟門站在門口的冷言諾。
神風風此,神情微微一僵,眸中似若有所思,卻又聽慕容晟睿道,“幾日前聽師傅說神風大人許會來此處處理一點舊事,倒真是巧。”言辭間意味幽長,耐人尋味。
神風眸光閃了閃,又看了看冷言諾,“你這丫頭什麼時候看出來解藥就在我身上的。”
冷言諾對著神風微微一笑,“我方才檢查過寒霜身體,並用內力疏導,那體內看似中毒,可是又空無一物,猜出其早先是中過毒,也染了瘟疫,可是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