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之下又靜下來。
然而,月流年不過出現一瞬,突然一個藍色身影飄過,輕輕然的落地,站在月流年身邊,還未等月流年出聲,便被那藍色身影給抓了去。
冷言諾看都不多看一看,除了藍楓還能有誰,這傢伙,自閉症沒什麼長勁,對這方面,倒是有先天本能…。。
想到什麼,冷言諾偷看慕容晟睿一眼,面色微微一紅。
“總算走了,這個煩人的娘娘腔。”花千堯很是記仇,這下終於把這三個字還給了遠去的不一定聽得到的月流年,心裡似乎舒坦了,這才看著冷言諾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會死在南國皇宮,都準備發天慕報喪了。”
“哼,放心吧,你花公子都沒死,我們怎麼敢先死。”冷言諾不置可否。
“嗯,事情我都知道,花老爺想必尋你得緊,你先去吧。”慕容晟睿對著花千堯淡淡開口。
花千堯生生的看了眼慕容晟睿又看向冷言諾,突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當先優雅轉身出了屋子,一襲豔紅錦袍帶起院子裡的灑下的陽光,折射明麗。
而屋內由先前的熱鬧,一瞬間又歸於安靜,天色已亮,薄霧散去,院子裡陣陣清寧花香隨著清晨的風飄了進來,再和著淡淡酒香,氣氛迷離。
“吩咐所有人…。。”
“我要洗澡。”冷言諾突然紅著臉開口。
慕容晟睿低頭沉思一下,看著冷言諾,“方才在皇宮,在溫泉裡,也算洗過了。”
“我餓了,還沒吃飯。”冷言諾再度抗議,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心裡就…
沒想到,當真到了這般,又覺得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
冷言諾再度將目光在冷言諾身上落了落,似乎深吸了一口氣,隱去心中極大的狂熱,要對院子外吩咐…
“嗯,那個,好像也不怎麼餓,這酒似乎挺飽。”看著慕容晟睿面上那分隱忍,冷言諾話落,臉一紅,微微偏了偏頭,不自覺的就將手中方才南宮宇遞給她的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慕容晟睿聞言,心中一動,“真不餓?”
“不餓。”冷言諾面色紅紅如朝霞,頭都能點到地上去了。
慕容晟睿看眼那空空的酒杯,面上突然拂過一絲別人難以糾其意的笑意,對著外面道,“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進來。”
話一落,便抱起冷言諾向床榻上走去。
守在暗處的暗二應道“是”。
他們早在慕容晟睿一進主屋之時就感覺到王爺的氣息比之以前更加沉穩且少了那絲冰寒之氣,而且氣息似乎還輕凝了些,心中正在思惑,眼下見王爺這般說,更是心中一喜。
王爺的毒,真的解了。
早出錦華流芳的南宮宇突然停住了腳步,“忘了說那琉璃酒雖美,可是不能貪飲,否則…。。”南宮宇輕聲之語後,又笑了笑,算了。
寒霜與宛香本來想著將昨晚宴會後來事情稟報於小姐知道,可是剛走到門口,便被暗中現身的暗二與守在院子外面的清一給攔住了。
“怎麼了?”寒霜好奇。
“王爺說了,不能讓任何人進去。”清一答得坦白,只是面上微微升起一抹紅暈。
寒霜與宛香一怔,為何,可看看看暗一再看看清二,除了二人面上有著淡淡粉色外,實在看不出其他。
“小姐這麼久沒見我,一定極想我。”宛香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要進去。
“未嫁女子,不知羞。”暗二突然看著宛香道,寒霜先前已經說了這宛香是王妃的人,所以他也算認識了。
宛香更為奇怪,她進去看小姐,跟這羞與不羞的有什麼關係。
而一旁的寒霜似乎想到什麼,面色一紅,忙拉著宛香轉了回去,“我想王爺與小姐肯定很忙,那還是不打擾了。”話落,便走了開去。
屋內的冷言諾暗道寒霜丫頭真是越來越欠教訓,那個暗二也該揍,這不是要弄得四人皆知麼,再抬頭,正對上慕容晟睿那深深如泊,情意流動的目光。
“回頭,將暗二丟給你,任你教訓,可好。”慕容晟睿將冷言諾輕輕安放在床榻上,細緻溫柔得就像是怕風拂亂了花。
冷言諾心莫名的咚了聲一跳,方才在溫泉池裡那般自然而然的沒有顧及,當真是…。可是現在,想著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情,心中難免緊張忐忑。
看著那如玉的眼,如玉的眉,那張雪白晶瑩的臉,冷言諾突然又一嘆,有什麼大不了,自己不也是等了這麼久,寒毒終解,如今二人再無負擔,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