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眸子似乎動了動。
“瑤華公主背後的人沒有查到?”
“沒有,我已經親自前往,她什麼也沒有說。”慕容晟睿語氣溫潤,卻帶著一絲沉悶。
不知為何,冷言諾停頓半響,面色微微不悅,“既然她想出家,如果靜養不順,那就出家吧,一個尼姑還能翻天不成。”話落,直接踢掉鞋子上了床榻。
慕容晟睿見此,起身,“也好。”
“聽說你與瑤華公主那個自小…。”冷言諾面朝裡,聲音突然低低傳來,情緒不是很好。
慕容晟睿面色在黑夜中卻突然喜歡,他怎麼有種滿天醋的感覺,“冷言諾,你是在吃醋嗎?”溫溫的帶著小心試探聲音響在屋內。
冷言諾一怔,她才沒吃醋,隨即搪塞道,“近親結婚生出來的孩子是畸形。”
慕容晟睿面色一愣,她這是…。隨後,“近親?是指有親戚關係。這樣的兩個字結婚生出的孩子會是畸形。”慕容晟睿猶自喃喃自語,“那要把這個事情周告天下,方可。”
汗,躺在床榻上的冷言諾面色陰晴忽轉,感情,這架空的歷史之國,近親不得相親成婚還是她的功勞,心情突然轉好,剛想誇讚慕容晟睿這個古人竟從她一句話中看透先機,卻又聞慕容晟睿道,“我總是覺得諾兒知道好多我從沒聽過的新詞與事情,嗯,**,秦始皇,這些人史書上並無記載。”
冷言諾額上黑鳥三隻,敬愛的**主席,尊貴的秦始皇閣下,為什麼你們的名字從慕容晟睿這個古人的嘴裡說出來,那麼,那麼的很不接地氣呢,又想到什麼,冷言諾深呼吸,接下來他不會問…。
“我聽說,諾兒還有海東青與人傳遞訊息,我查了,可是卻找不到這人呢…”最後幾個字已經有些語音低沉了。
果然,我就知道那雲落一定會對慕容晟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南鬱北雖然被你算計,可是你竟沒動用我給你的暗衛,就抓住了南鬱北身邊之人,不說南鬱北,光是他身邊的玉書,玉書也不必說,就說他身邊的綠妖,武功雖然不是極致,可是狡猾多端,還不說這南鬱北背後更多能人,一般人能將這幾人同時束住?”慕容晟睿似是自問又似在詢問冷言諾。
冷言諾就感覺黑夜裡,背後一雙清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後背,盯得她周身心虛發涼。
“怎麼,諾兒都不打算給個交待呢。”那聲音輕輕明明距離幾步,卻像是蕩在耳邊溫溫潤潤,如雪似蘭般的氣息更是撩撥開來。
冷言諾終於忍不住,翻身看著慕容晟睿,“慕容晟睿你以前可沒這麼多問題,難道讓姐告訴你,姐跟你不是一國的。”
“嗯,不是一國的。”慕容晟睿低低輕喃,半響又道,“那,海東青…。聽說…。”
冷言諾鬱卒,到底這是誰在吃醋呢。
“海東青又不是我相公,我說你在意個什麼。”冷言諾一句話落,不再理慕容晟睿,總感覺這廝一靠近,內心那股溫熱就有滌盪之相,面色也越發的紅燙。
於是乎,慕容晟睿走進一步,冷言諾往床裡挪一步,再走進,再挪,那挪,再走進。
“諾兒是想邀我共榻嗎,我不會介意。”慕容晟睿似乎得逞,不待冷言反對的,直接掀袍上榻。
“慕容晟睿你…。”
慕容晟睿突然抬手在冷言諾身上一點,然後雙手一擁,“別鬧,讓我抱抱。”
不得動彈的冷言諾呲牙咧嘴,抱你個頭啊,你爽了,姑奶奶不能動,可是血在流啊。
但是,沒有預料的如那日般,體內山崩地裂般的熱也並沒襲來,沒多久,冷言諾竟就這般睡了過去。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澆灌院子裡一春草蘭花更加清涼多姿,雨勢綿綿,涼氣浸潤四周,轉瞬雨簾如幕橫隔天地。
第二日,冷言諾還是在雨聲中醒來,看著窗外澆灌得更為滋潤的花草,與遠遠的衝涮得透亮潔淨的玉磚小道,以及那遠處流緩水珠,初初醒來有些困朦的心也似好傳不少,冷言諾突然想到昨晚某人,方才去摸旁邊,竟還是溫熱的,那人竟就如此般抱著她睡了整夜,為了不影響她體內,竟真讓她睡了去。
這人,真是…。
冷言諾苦笑的搖搖頭,卻正見寒霜慌急的自院子裡奔了來,慌急得傘未遮,身周衣衫浸水溼潤,卻仿若不知般的衝了進來。
“小姐。”伴隨開門聲,喊聲同至。
寒霜一向穩妥,雖不如香葉面上那般沉斂謹慎,可是骨子裡的精明鎮定無人知曉,相交時日已久,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