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整日悶在這宮裡,當真是煩悶得緊。”清妃面上微微起一些嚮往,細媚瓜子臉,不算風華絕代,但卻勝在一言一行在烈皇面前無任何掩飾,透純得可以。
烈皇精光灼灼的目光在清妃面上一掃,看似被美色所迷,實則波光暗處異光閃現,滿是審視。
清妃卻伋舊恍不覺知,輕吃一顆葡萄,笑得如春中曉花。
見此,烈皇嘴角一勾,伸手攬住清妃……
……
苗宗。
苗宗宗主從沒有想到過會遇到南鬱北這樣的人,原以為只要寒霜進了苗宗,進了宗祠,呈接下一任主之位,到時聖女就算有何想法也晚矣,誰曾想,一連三日過去,該來問責的聖女沒來,寒霜與齊王倒是把苗宗上下玩翻了個天。
那齊王非說要參觀苗宗,皇上未有示意他們自然也不能駁了齊王的面子,自然不能懈怠,想著這齊王雖說是臉皮厚些,也畢竟是一國王爺,也當為客之道,該知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誰知道,人家竟然連苗宗最禁人的刑堂都去了,三日下來,寒霜倒是安靜得很,可是每次苗宗宗主說到家主承接之位,苗宗總能發生不大不小的又非他處理不可的事。
苗宗宗主頭痛,僅餘的兩位長老也頭疼,卻也無法。
其實每一代苗宗宗主都會選兩位少宗主,一位送進聖宮服侍聖女,終生不嫁,一位留在苗宗主持大局,但是卻萬事以於聖宮的宗主馬首是瞻。
但是同樣的,和伴君如伴虎一個道理,誰又會願意舍卻一生幸福去聖宮呢。
想要的權力苗宗有,又何甘捨棄人間無數繁華去服侍他人。
就說這一代苗宗宗主當年也不知是想了什麼法子留在苗宗了。
一連兩日過去,烈國甚是平靜,只是大街小巷子最新談論的話題依然還是聖宮的聖女,句句字字不離冷言諾,畢竟那日神臺洗禮實在是太過震憾,當時那些百姓雖然離得遠,可是整個烈國籠罩於一片黑暗,言談自然不可能幾日之內便消失,當然這些話題裡面又多了一樣,那就是南國皇上親自前來烈國求娶聖女。
無論哪個年代,哪個朝制,都不會有人厭棄八卦,更惶論烈國民風開放,對於言論也未強烈制止。
所以新一輪的八卦裡,眾人討論的是這聖女是否又有打破古制與南國皇上修得百年好。
而自那日南木宸出現在聖宮見到冷言諾之後,便被後來出現的聖使給派人給趕出了聖宮。
給出的理由是,南國一君,應住行宮,而非聖宮。
南木宸人在屋簷之下不得不低頭,更惶論冷言諾也沒有留下他,不過如今冷主諾已與慕容晟睿和離,自己只要在烈國,只要在冷言諾身邊,又何愁沒機會。
此刻,烈國行宮裡,南木宸看著暗下來的天色,整個輪廊深邃的臉都沉浸在暗光下,有著不同尋常的幽光。
“皇上,屬下…。”身後倪月猶豫許久,似乎有話要說,又難以啟口。
南木宸沒有轉身,而是聽著身後那微擰的氣息道,“說。”
“當日冷言諾離開南國之時,所做之事已經引起了黑衣鐵騎的強烈不滿,如今你更是不在意他們的呼聲獨身前往來烈國,萬一烈皇……”倪月終還是說出口,只是看著南木宸輕抿的唇,還是住了口。
南木宸迴轉身,看著倪月,語聲幽沉,“朕只想要她,從見她第一面之時就想,那是突然開在眼前的花,不過一剎便凝住了我心中所有,我以為,倪月你是最該懂的。”
“皇上…。”倪月長嘆,唇瓣緊了緊,皇上的心他懂,世人也懂,為什麼冷言諾就是不懂呢。
……。
“如今,皇上也看不出是個什麼意思,看上去對諾公主無所謂,可是在對其經過神臺洗禮之後又無任何置言,真是頭疼。”
“聖宮一直以來都快有壓過朝廷之勢,如此讓他們發展下去如何是好。”
“可是聖宮的力量卻又非同小可,端看那日霧龍出現就知。”
“此事我已上奏皇上,可是皇上沒有給予任何指示,所以…。”
“或許此事,我們可以從南皇身上做些手腳。”
“如何做?”
。“……”
烈國帝都一座府邸內,隱隱響起朝中大臣們三三兩兩的言談。
……。
這一日,冷言諾隨著宮月進了烈國皇宮。
一路而來,冷言諾烈國皇宮打量了個透,無非就是建築奇美,似乎因為聖宮那似籠雲層的感覺,這皇宮九層宮